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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炎夏很快到来。
釜山港的海边,开始更加的热闹。
张准在这里亲自督促训练,第一远征军团的士兵,自然不可能有偷懒的机会。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在海水里,都有大量的士兵,在拼命的扑腾。哪怕是苦涩的海水,灌满了自己的肚子,也必须坚持下去。
就连那些从来没有见过大海的蒙古人,都被迫脱掉上衣,乖乖的下水,熟悉水xing了。朝鲜禁卫军的部队同样如此。只要是属于第一远征军团序列的部队,一个都逃不掉。其中,包括哈斯其其格和她的nv卫兵在内。
她们几个nv人,当然不可能在大海里面和男兵一起扑腾,就在距离港口较远的地方,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港湾,专mén给她们练习水xing。一时间,这个xiǎoxiǎo的港湾,就成了无数人的饭后谈资。
但是,官兵们的谈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忽然停止了。因为,有xiǎo道消息传出,说张准在某个时候,也曾经在这个港湾里面出没。这件事一旦涉及到都督大人,所有的人,立刻就噤声了。
“我?”
“港湾?”
“我和哈斯其其格?”
张准听到这个消息,颇有点哭笑不得。
他敢用自己的名字发誓,他绝对没有去过那个港湾。xiǎo道消息,绝对是有心人放出来的。张准几乎可以猜到,相关的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只不过,有些事情,闹得太清楚,反而没意思。反正这件事,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处,张准也就懒得追究了。
有关他和哈斯其其格的事情,只怕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甚至,有很多人背后很着急。特别是某个蒙古部落的大首领。出于古老的血统观念缘故,他们一直认为,只有和亲,又或者是联姻,才是联盟的最稳固方式。
你张准放着哈斯其其格在身边,却是不理不睬的,怎么说都不是个事啊!只有早点圆房,早点生孩子,老人家的心,才能放下来。年轻人不着急,老人家只好在旁边加把火了。
赛薇亚拉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釜山港。她当然是接到张准的命令才到来的。在之前的时间里,她一直都和薛知蝶呆在一起,成了鹧鸪湾第一造船厂的编外人员。当然,吃穿用度都是不用发愁的,薛知蝶手里,有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每天的日子,过的其实是挺无聊的。她想要得到的,始终没有得到。匠作坊根本就不给她靠近的机会。相反的,她掌握的技术资料,却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薛知蝶套取了不少。虎贲军海军的新一代战舰,应用了很多赛薇亚拉提供的先进技术。
“准将军,你以为躲起来,就不用见我了吗?”
从船上下来,一见面,赛薇亚拉就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
为了搞到虎贲军的技术数据,赛薇亚拉可是想了很多法子的,一直都在缠着张准。但是,张准后来根本就不和她见面了。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都无法发挥出来。
张准若无其事的说道:“赛薇亚拉xiǎo姐,你是误会了。我并不是躲起来,只是,我的确是太忙了。你看,我现在就忙得不可开jiāo的。你要是能够帮我分摊一些压力,那就更好了。”
赛薇亚拉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伸出洁白的手掌,在张准的面前晃了晃,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要的东西呢?现在应该可以给我了吧?”
张准轻描淡写的说道:“能给你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的。”
赛薇亚拉有点不高兴的说道:“准将军,我可是给了你很多的好处了。你的大炮,你的战舰,都获得了我们英国人的很多资料。你的那位夫人,整天缠着我,都快要将我们英国的资料都全部套走了。你的夫人真是狡猾。”
“你看看最新的战舰设计,简直跟我们英国的最新战舰,是一个模子里面铸造出来的。有些技术,别的国家向我们购买,我们还不答应呢,现在都免费送给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可是要收你专利费用的哦!”
张准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过,虎贲铳的技术资料,肯定会给你的。我从来没有失信过。不过,你还要等一等。”
说到这里,他伸出三个手指,神情严肃的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超过三年,你就可以得到虎贲铳的全部技术资料了。”
得到张准的保证,赛薇亚拉的神sè,才好了一点。可是,想到自己的日子,过得挺无聊的,她忍不住怏怏的说道:“好吧。希望三年以后,你不要反悔。还有,我不要继续跟你的夫人一起住了。否则,我会连最后的一点点秘密,都守不住的。”
她这番话可是有感而发。因为薛知蝶的关系,她掌握的资料,的确已经被套取的差不多了。她是聪明的nv人,薛知蝶也是聪明的nv人,两个聪明的nv人在一起,她想要守住内心的秘密,真的很难很难。何况,旁边还有云佩、薛凝影这样的帮凶。
直到不久前,赛薇亚拉才忽然醒悟过来,张准故意让自己和薛知蝶住在一起,yin谋可是大大的有啊!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是贪恋自己的美sè,还暗中鄙视了一下他。事实上,他贪恋的,只是自己掌握的技术,和美sè完全无关。结果,他的yin谋都得逞了。现在的她,手上已经没有什么底牌了。
张准神情严肃的说道:“赛薇亚拉xiǎo姐,对于你的慷慨,我是很感激的。我们虎贲军海军的战舰技术,有你巨大的贡献,我会一直都铭记在心的。你应该相信,你肯定可以获得虎贲铳的秘密。至于你不愿意和我的夫人住在一起,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虎贲军控制区域内的任何一个地方,你都有定居的权力。”
赛薇亚拉神sè怏怏的说道:“除了你的匠作坊,别的地方,我都不敢兴趣。你会让我参观你的匠作坊吗?算了,不和你说了。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荷兰人的事情?”
张准点点头,温和的说道:“你果然聪明,一猜就着。”
赛薇亚拉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有点不甘心的说道:“你们东方人才是最狡猾的。你的夫人们,每次都将我哄得高高兴兴的,然后就套取我的秘密,我都怕了她们了。”
张准善意的笑了笑,身体微微前躬,温柔的说道:“要是你觉得她们冒犯了你们,我代她们向你道歉。”
赛薇亚拉怏怏的说道:“我才不要你的道歉,我需要的,只是虎贲铳的技术资料。你早点将资料给我,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们。”
张准轻轻的摇摇头,进入正题说道:“你跟西班牙人有联系吗?”
赛薇亚拉好奇的说道:“西班牙?”
张准点点头。
他当即将自己的真实意图,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对方。
赛薇亚拉听完,明亮的大眼睛,轻轻的闪了闪,思索片刻,才娓娓的说道:“你要西班牙人出手,倒是找对了人。在我们家那边,西班牙人和荷兰人,关系的确非常的不好。他们之间的战争,已经打了三十年,估计还要再打几年。”
仿佛担心张准听不明白,赛薇亚拉将欧洲的情况,简单的描述了一遍。准确的来说,荷兰这个称呼,还是很少见的,更准确的称呼,应该是尼德兰联合省。这个联合省,还有北七省和南六省之分。张准初初一听,还以为是武侠xiǎo说里面的术语呢。
此外,在尼德兰联合省之外,又有荷兰共和国这样的称呼。要是认真的考究起来,足够写一本百万字的长篇。有时候,恐怕就是荷兰人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国家,到底是应该叫做尼德兰联合省,又或者是荷兰共和国。至于外人,就更加是一头雾水了。
总的来说,尼德兰地区的情况相当的复杂,涉及到领土、皇室、宗教等各方面的联系。在五十年前,这块地方,还是属于西班牙统治的,后来在英国、法国、德国等的帮助下,走上了**的道路。荷兰人和西班牙人,断断续续的进行了二三十年的战争,直到现在,战争都还没有结束。
无论是在欧洲,还是在东南亚,荷兰人和西班牙人的争夺,都十分的激烈。西班牙本来是超级大国,控制着世界上数量最多,面积最大的殖民地,按理说,荷兰人根本不是西班牙的对手。可是,西班牙的战线,的确是太长了。几乎整个地球的各个角落,都有西班牙军队在战斗。
无休无止的战争,数之不尽的对手,极大的耗费了西班牙的国力。荷兰人就是趁这个时候崛起的。当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目前的西班牙,还是比较强大的,军队的数量很多。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联合舰队,在世界各地,继续和荷兰舰队争夺。荷兰人想要真正获得**,还必须继续努力。
“对了,特龙普……这个人在哪里?”
张准忽然问道。
“咦?你知道特龙普?”
赛薇亚拉有点惊讶,失声问道。
特龙普这个人,正是尼德兰人中最年轻最出sè的海军将领。在赛薇亚拉到来东方之前,他刚刚晋升海军上将不久。欧洲人知道特龙普不奇怪,可是,张准怎么会知道特龙普的名字呢?
张准当然不能解释,说自己是在后世知道特龙普的名字的,十七世纪的荷兰海军,和特龙普这个名字,紧密相连。他缓缓的说道:“我有一种直觉,感觉特龙普这个人,或许会打败西班牙人的。”
在真实的历史上,就是这个特龙普率领荷兰舰队,最终打败了西班牙,让荷兰获得了正式的**。在荷兰和英国人的争霸中,又是特龙普突然战死,让荷兰海军失去了一根顶梁柱,最终日渐衰微。如果特龙普不是突然战死的话,荷兰人或许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然而,赛薇亚拉并不相信张准的直觉。她对东方人的这一套,是完全不感冒的。她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觉得你的猜测不对。据我所知,特龙普之所以能够成为海军上将,完全是因为裙带关系。荷兰人指望他打败西班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准有点八卦的说道:“什么裙带关系?”
赛薇亚拉神秘兮兮的说道:“据说他的夫人,是议长大人的情人之一。他的海军上将军衔,就是他的夫人替他nong来的。”
张准微微愕然。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
要是赛薇亚拉说的是真的,那这位海军上将的军帽,的确是绿油油的了。不过,想必都是谣言。极有可能是妒忌他的人,在造谣中伤。特龙普要是真的没有一点本事,怎么可能打败西班牙的庞大舰队?历史的记载,肯定不会错的。如果特龙普真的是无能之辈,后世的荷兰海军,也不会对他如此的推崇了。
赛薇亚拉提到的另外一个情况,让张准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她说,目前,荷兰总共有八位海军上将,每个海军上将,都统帅着一支强大的海军舰队。但是,并没有一位出现在东南亚。换言之,就是荷兰上下,对于东南亚的重视,还不算十分的到位。
荷兰高层觉得,目前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已经足够掌控东南亚的局势。但是,如果这种情况改变的话,或许,就会有一位海军上将,带着他的庞大舰队,前来东南亚支援。显然,这对于其他各国的海军来说,都不是很好的消息。
在隐隐间,赛薇亚拉对于虎贲军海军不断的刺激荷兰人,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满。尽管英国人目前在东南亚,还没有什么利益,可是,赛薇亚拉并不希望,荷兰人真的大举干涉东南亚事务。要是真的有一位荷兰海军上将,带着他的庞大舰队到来,英国人想要在东南亚打开局面,那就更加的困难了。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赛薇亚拉忽然说道:“其实,准将军,联合西班牙人,不是你最好的选择。西班牙人已经走下坡路了,无法控制局势了。特别是在东方,除了守住马尼拉之外,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去跟荷兰人对抗了。”
张准心领神会的说道:“你有什么好建议?”
赛薇亚拉跃跃yu试的说道:“你将虎贲铳的技术秘密告诉我,我可以保证,在两年之内,一定会有一支强大的英国舰队到来东方的。我们的nv王陛下,对东方,也是很有兴趣的。”
张准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和你们英国人合作,技术上是没有问题。但是要你们英国人派遣舰队到来,那就免了。无利不起早,你们英国舰队到来,无非也是为了争夺地盘,抢夺利益。前mén驱狼,后mén入虎,这样的傻事,我怎么会接受?打败了荷兰人,再去打你们英国人吗?
再说了,你们英国人的舰队,能不能打败荷兰人的舰队,还得两说呢。英国人的国力,必须在经过克伦威尔革命以后,才会逐渐的表现出来。至于目前,只能说是一般。要不然,你赛薇亚拉的父亲,也不会被荷兰人打的全军覆没了。
赛薇亚拉发现张准的神sè,对她的提议,显然不敢兴趣,只好错开话题说道:“准将军,我另外有个建议,可能你会感兴趣的。”
张准不动声sè的问道:“什么建议?”
赛薇亚拉神秘兮兮的说道:“荷兰人正在拼命的追逐郁金香。要是你有足够的资金,或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让荷兰人后院起火。”
张准有点诧异的问道:“郁金香?”
张准当然是知道郁金香的,也知道郁金香是荷兰的国花。但是,荷兰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捧郁金香的,张准还真的不是很清楚。至于使用郁金香让荷兰人后院起火,就更加没有想过了。是什么样的郁金香,可以让荷兰人后院起火?
“没错,就是郁金香!”
“或许,它会变成一种美丽的武器!”
赛薇亚拉兴致勃勃的说道。
“你详细的说说。”
张准饶有兴趣的说道。
美丽妖yàn的郁金香,居然可以当武器使用?真是太令人咂舌了。赛薇亚拉的脑子里面,到底是在胡思luàn想什么?
“说来话长……”
赛薇亚拉居然懂得开始卖关子了。
郁金香一词源于土耳其语,原指穆斯林带的头巾帽。大约是一百多年前去买回了仅仅40棵郁金香根茎。为了搞清楚这个数字概念,我们可作如下换算:一个人可用30弗罗林买一头猪,或者用100弗罗林买一头牛。
换言之,十万的弗罗林,就是1000头牛了。区区40棵郁金香的根茎,居然价值1000头牛,每棵就是25头牛。这样的价值,怎么不令人疯狂?要是不xiǎo心得到一棵郁金香的根茎,就好像是后世的人中了彩票一样,命运立刻改变了。
在荷兰各地,人们用荷兰海军上将的名字来称呼那些特别珍稀的郁金香品种:“雷夫金海军上将”值4400弗罗林,“冯德尔耶克海军上将”值1260弗罗林,最新出炉的“特龙普海军上将”,则价值1120弗罗林……郁金香以匪夷所思的高价出手,同时也可用它jiāo换féi沃的良田、房屋和纯种良马。
有这样一件异乎寻常的事情:一位富商——同时也是有名的郁金香收集者——从一位海员那里得知,他的装满地中海国家商品的货船已到港。富商把这位海员请进了自己那堆满了各种商品的商店,给他一份红sè鲱鱼作早餐,以报答他带来的好消息。
海员向富商表示感谢,同时在柜台上发现一个他认为是被丢弃的洋葱,就随手拿起来,走出商店,在新鲜的空气里就着鲱鱼大吃起来。洋葱的味道很好,海员很快就吃完了。不幸的是,这个“洋葱”当然不是什么洋葱,而是无比珍贵的“赛姆珀奥古斯都emer
uguu”郁金香根茎,价值高达3000弗罗林。
商人马上发现他引以为豪的“珍品”不见了,就开始疯狂地寻找,但毫无结果。这时商人猛然间想起了那位海员,“一定是他偷走了郁金香根茎!”商喊大叫,但一切均为时已晚。此时,他们找到了海员,他正坐在码头下边的一堆绳缆上,鲱鱼和那个“洋葱”早已被他吃个jing光。尽管极力声辩自己是无辜的,这位海员还是被以偷窃郁金香的罪名起诉,并被关进了监狱。
“这……”
张准感觉有点无语。
正常的郁金香买卖正在阿姆斯特丹的证券jiāo易市场进行,这样的jiāo易中心还有鹿特丹、哈勒姆、雷登阿克曼、霍伦等许多城市。投机者就郁金香的价值进行赌博,引起价格波动不定。
以前,人们拥有郁金香是势利心理作怪,现在则是贪yu心战胜了势利心。郁金香的价值已不在于它是何物,或能给其拥有者带来威望,而仅仅在于它已被看成是一条能够迅速发财的mén路。jing明的市场cào纵者获利甚丰,而那些相信郁金香在荷兰会拥有永久需求量的天真的投资者则损失惨重。
人们注意到,即使是那些极端贫困的阶层也倾其所有,加入到疯狂求富的人群中来了。原本用来支付房租、购买食品和衣服的必需的花销,也毫不迟疑地被用到了投机赚钱上来。许多人甚至变卖房产,以搜集到足够的资金去从事郁金香的买卖。
“这……算是期货吗?”
张准听完赛薇亚拉的描述,产生了非常荒谬的感觉。
难怪荷兰人的国花,会是郁金香。难怪荷兰人对郁金香,会如此的着mi,原来还有这样疯狂的典故在里面。这样的故事,张准似乎觉得很熟悉,可是一下子却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故事了。
沉yin片刻之后,张准若有所思的说道:“你想怎么样呢?”
赛薇亚拉坏坏的笑了笑,巧笑倩兮的说道:“当然是拼命的提升郁金香的价格了。”
张准内心暗暗的点点头。
这个英国nv子,似乎还有点市场经济的头脑啊。
荷兰人对郁金香的疯狂追捧,明显是病态的,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一定会有很多大商家在炒作。通过炒作,他们可以获得大量的利润。至于损失的,自然是那些懵懵懂懂的投资者了。
当价格升至最高点,那些专业投机人非常清楚这种歇斯底里的情绪不可能再持续下去了,肯定会把他们在市场上的郁金香全部出手。到时候郁金香的价格必然下降,再也没有能力反弹。许多手伸得太长的荷兰人不得不面对倾家dàng产的命运。
与郁金香市场崩溃相伴而来的,必然是社会动dàng的làngcháo风起云涌。损失惨重的人们可能会要求政fu采取一些补救措施。但是政fu与这场投机的受害者一样,也是无力回天。或许,这就是最早的经济危机了,一次由郁金香带来的经济危机。
后世的“豆你玩”、“姜你军”、“蒜你狠”、“糖高宗”……luàn七八糟的东西,似乎都是被炒作起来的。只不过,程度没有郁金香这么疯狂而已。如果自己参加一把,张准有足够的信心,将荷兰人拖入深深的地狱里面。前提是,虎贲军得有足够的资金。
除了足够的资金,还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最适合的人,肯定是沈凌菲。但是,沈凌菲已经有身孕,不可能去欧洲那么远。赛薇亚拉提出这样的建议,肯定是别有用心的。
“我想想。”
张准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