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儿回头看了一眼侯天赌,“老侯,你要立即回镇政府。”
侯天赌不解的问,“团长,我现在怎么能走呢?我们要解决下一步的问题啊。”
“你赶紧快回去吧,我明白鬼子的意图,刚才田中先生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这小鬼子一会儿准得去你镇政府,你回去就能知道了,我随后也会过去。”
侯天赌顺着刚才来时的路,牛二壮打开了角门,侯天赌悄悄的溜回了镇政府,换上了自己的行头,趾高气昂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推开了房门,这时侯天赌一下子惊呆了,屋子里一共有四个鬼子,万有才还有周明雨、史云飞都在一旁站着。
侯天赌也没管那套,大摇大摆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看了看这几个鬼子,翘起了二郎腿,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儿?日本人怎么会来到我的办公室?经过谁的允许了?”
只见站在侯天赌眼前的四个鬼子把眼睛一瞪,“八嘎,你是什么人?”
万有才急忙的走上前去,“镇长,这几位是刚刚来到大鹅镇的日本朋友,大家要冷静,要冷静。”
侯天赌眼睛一瞪万有才,“日本朋友?是你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来到我大鹅镇想做什么?还气势汹汹的带来了这么多的兵,什么目的?”
其中一个鬼子走了过来,“原来你就是镇长,胆敢和我们大日本皇军不礼貌的说话,看你这个气势在和我们叫板?”
侯天赌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什么?你们就是大日本皇军?我******不认识什么皇军绿军的,我看你们都是昏军,来到我们镇政府有什么事儿?快说。”
这时万有才又急忙的冲着鬼子说,“皇军先生,你们千万可别生气,我们这个镇长啊,今天可能是又喝大了,这不,还说酒话呢。老侯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大日本的长官,这位叫铃木桑野,铃木先生以为我是镇长,把有些话也都跟我讲了,我实在是定不了夺,你快醒醒酒吧,这件事儿还是你说了算。”
侯天赌是慢慢的坐了下来,又翘起了二郎腿,他的眼睛是带睁不睁,真像喝大了的样子,冲着鬼子是冷冷的一笑,“铃木什么什么野?我根本就没喝多,你想和我说什么事儿就快点说。”
铃木心里骂道,忍着一口气,“镇长,我看你是一个不懂情理的镇长,我们大日本皇军今日是带着诚意登门拜访,可你借着酒劲和我们在耍酒疯,你可真是一个混蛋的镇长。今天我就直言不讳的告诉你,你们镇政府要配合我们,帮助我们皇军找一个安营扎寨的地方,而且要快。”
侯天赌又站了起来,“什么?让我帮你们找个地方?你以为你们是谁啊?你们随随便便的就出入我大鹅镇,你们也见到了,我们大鹅镇到处都是小茅草房,哪有你们这么多人所住的地方?就算我们镇政府给你们腾出来也只不过是能住上百八十人,铃木先生,对不起了,这件事我办不了,你们还是到别的地方投宿吧。”
只见铃木身边又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川介西,他哈哈的笑了起来,“侯镇长,我早已听说过你的大名,你确实很有性格,我愿意和你交个朋友,我叫小川介西,进大鹅镇的时候我也见到了,确实没有能容纳进我们的房子,不过就在你们镇政府的眼皮底下有个尚家老宅子吧?那个老宅子足足能够我们的士兵住下。为了我我们日中的友谊,我们尊重你们的民俗和团结,所以过来和你们打个招呼,但是我看见尚家老宅子里有不少人推开了门,在探头探脑的看着我们,看起来这帮人有些来历,你是一镇之长,请帮个忙,把这帮人赶出去。”
侯天赌一肚子的话也算找到机会了,“不错,尚家老宅子是住了不少的人,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住在那里吗?那里住的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这些难民都是被你们日本人烧杀掠夺之后无家可归的人,只好住在哪个无人居住的尚家老宅子里。你们从进我大鹅镇的一路以来也都能看见,老百姓了最近才重建的房屋,他们住的都是茅草房。如今你们来着这么多的鬼子,还要惦记那老宅子?中国的老百姓都恨透你们了,更不会欢迎你们大日本皇军的,你们走吧。”
铃木桑野气坏了,他抽出了战刀,指着侯天赌,“八嘎,一个顽固不化的小小镇长,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的死了死了的哟。”
他刚想冲着侯天赌砍下去,被小川介西捏住了他的手腕,小川介西又笑了笑,“侯镇长,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更有中国人的骨气,佩服,佩服。但是我是真心愿意和你交朋友,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地商量商量,尚家大院儿那么大,才住了几十名老百姓,其他的房子也都闲了下来。我们皇军可以住一半,你放心,我们皇军不会难为这些老百姓,他们过他们的日子,我们住我们的房子,井水不犯河水,中间我们可以划一道界限,谁也别走谁的道,你看我这个想法总该行了吧?”
侯天赌是仰天大笑了起来,“小川先生,你也太滑稽了,你可真是聪明啊,你也真能想得出这样的损招儿来,什么叫各走各的道?哪条道是属于你们日本人的?跑我们大鹅镇来划分中国的道路?我也挺佩服你的,我也要在问你个问题,尚家老宅子就有一口大井,这口井归谁所有啊?”
侯天赌这句话可把鬼子问住了,四个小鬼子互相的看了看,万有才把话接了过来,“我说你们日本人啊,就别打尚家老宅子的主意了,我们中国的老百姓绝对不会同意和你们共处一个院儿的,你们还是另求他路吧。”
铃木一脚将一个椅子踢倒在地,“好好好……你们这帮中国刁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这几个蠢货都给我推出去砍了。”
这鬼子话音刚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带着金色的面具,二话没说,刷刷几下将地上的四个鬼子点住了穴道,侯天赌一见是豹儿来了,他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我的天哪,你总算露面了,我刚才那心啊,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豹儿笑了笑,“老侯,我这来的也不晚啊,这帮鬼子算你们倒霉了,你们还想霸占尚家的老宅子?你们还想要什么?说说吧。”
几个小鬼子是瞪着眼珠子,动也动不了又不能开口说话,疼的几人是龇牙咧嘴的,豹儿冷冷的笑道,“说呀?举起你们的日本战刀啊?******狗日的,给你们脸你们不要脸。”
豹儿站在铃木桑野的前面狠狠的给铃木两个大嘴巴子,打的铃木是两眼发黑,这时豹儿喊道,“来人,把这几个鬼子全都给我押进水牢里,我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从外面进来了一帮清扫队的兄弟,卸掉了鬼子身上的武器,把鬼子的一身黄皮皮剥掉,把几个鬼子从后院儿扛走,打开了水牢,豹儿解开了鬼子的穴道,一脚一个,把鬼子踢到了水牢里。
现在这水牢里一个是七个鬼子,新野竹山和川岛雄一还有另外一个鬼子,现在瘦的是皮包骨,一看自己人又进来了四个,新野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又来倒霉鬼了,也是来陪我们一起吃大粪汤的吧?哈哈哈哈……你们也好好的品尝品尝吧!”
他用手指着豹儿,“女魔鬼,你整天让我喝大粪水,可是我还活着呢,我没死,哈哈哈哈……”
铃木桑野一看,眼前这几个家伙真是骨瘦如柴啊,明显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又闻到水牢里刺鼻的气味儿臭不可闻,便哇哇的吐了起来。
小川介西也一下子晕了过去,铃木在一看,旁边的台阶上摆了许多的好吃的东西,为什么他们还骨瘦如柴呢?在一看,这几人并不敢吃,他明白了,吃的越多,便的越多,整个水牢的浮面上漂浮着一层层的东西。
新野两眼透着凶光,他一眼就认出了小川介西,“你们怎么也被雌豹抓住了?那个女魔鬼手段残暴,你们这辈子就别想出去整个铁牢笼了,饿也得饿死在这里。”
铃木桑野回手给新野竹山一个嘴巴,“八嘎,没骨气的东西,这算什么?比起我们大日本的刑罚还差的太远了,粪水是让人恶心,但是我们就不能活了吗?就是这么一点苦头你们都受不了,大日本皇军怎么培养出你们这些胆小鬼,把上面的东西都给我吃掉,要不然,我就一口一口的把你们撕掉。”
川岛雄一在一旁说道,“新野君,你不用理他们,等过些日子他们尝到了苦头就知道谁有没有骨气了。”
豹儿领着清扫队员们一阵狂笑,又把水牢房的铁门关上,豹儿带着清扫队员们离开了水牢,直奔镇政府办公室而去。
豹儿说,“兄弟们,这几个当官儿的鬼子现在已经被我们关在了水牢里,他们已经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了,那些尚家大院门口鬼子兵一定会有骚动,我们要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话音刚落,跑进来一名清扫队员,大喊道,“不好了,外面包围了一群鬼子。”
大家一听都惊得站了起来,史云飞说道,“豹儿,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跟他们拼了?”
豹儿摆了摆手,“不可,他们的武器多,一旦交起火来吃亏的是我们。”
侯天赌急的是团团转,突然看见了地上放的东西,他急中生智,“快,我们兄弟几个先把鬼子这身皮换上,先应付一下。”
万有才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我这肚子也穿不进去啊。”
侯天赌看了看刚才报信儿的清扫队队员,“你来,快把衣服穿上。”
大家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背对着门,坐在了办公桌的前面,万有才坐在了正座,深吸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