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逸涵反应过来,倾幽的身影已经自屋内消失。
萧逸涵从震惊中醒来,屋内已经只剩他一人,起身走出门外,看着楼下热闹喧哗的人,慢慢走下去。
今天的事对他来讲,太过突然,也太过震撼,他要回去好好想清楚,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砰"的一声响,另一间雅房内的桌子已经被拍的粉碎。
"找个理由,把酒楼给我封了。"
白衣男子起身,一脸阴沉,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怒火,似要把整个房间焚毁。
"主子,这酒楼是慕容少逸开的。"一旁的黑衣男子提醒。
"那又怎么样?他开的我就不能..."声音蓦地停住,白衣男子沉思。
对,他不能,这时如果酒楼被封,慕容倾幽必然怀疑到他的头上。那他所做的一切不是白费?
嘴角荡起一丝邪笑,凤求凰是吧?她如此的不乖,也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使用卑劣的手段,这一切是她自找的。
高傲的鸟儿,好戏很快要上演,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噢!
月色如水,平静柔和。
一缕清柔的月光,像一匹银色的柔纱透过窗子垂落到屋内,洒在两个娇影上。
优美的歌声在万籁寂静的夜色中久久回荡。
在某一天你出现占据我所有视线;
顷刻间内心深处有了幸福感觉;
从此后我的世界永远都有蓝的天;
我情愿守着你永生永世不变—
爱不知不觉中已出现—
你要相信你的感觉勇敢面对爱恋;
哦难道还需要些誓言—
你要明白有一颗心胜过万语千言;
天会明白我对你有如此深的爱恋;
我情愿变成彩色翅膀守护在你的身边;
当你无助的时候快乐的时候;
我都会悄悄出现用我热情的温暖;
去换回你的改变—
让我轻轻的牵起你轻柔的指尖—
"哎呀呀!我们的幽四少开始思春喽!"李诗伊一边鼓掌叫好,一边不忘损人。
"好大的醋味,不知谁家的醋缸打翻了。"
倾幽抓起一块杏仁糕,送进嘴里,不甘示弱的反驳回去。
李诗伊送她一计'自作多情';的眼神,跟着吃起来。
"倾幽,你真的喜欢瑾王吗?"
这次她回去顺便去见了少倾,把倾幽喜欢瑾王的事告诉他。少倾言明,只要倾幽幸福,嫁给谁,他都不会反对。
其实,倾幽在她这里的事并非秘密,以她二个哥哥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她躲进了皇宫。
"他是第一个让我有嫁人念头的人。"
既然早晚都要嫁人,何不找个自己想嫁的,就算她想单身一辈子,她的家人也不会同意。
"诗诗,我很好奇,为什么萧千旭封你为妃,却从不宠幸于你?"
她知道,诗诗到现在仍是处子之身,以她的聪明和容貌不应该被冷落才是,为何她进宫三年之久,萧千旭会对她不闻不问。
她曾经说要帮诗诗离开皇宫,让她和二哥远走高飞,可是却意外的被她拒绝,她言时机到了,她自有办法离开。
这点是她一直猜不透的,诗诗喜欢二哥,为什么要执意留在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以后慢慢告诉你。"李诗伊打个哈欠,佯装困了。
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她,否则,她一定会掐死自己的。
"天色不早,我们还是睡吧!"
每次都这样,一讲到这个问题,诗诗就显得很敏感,找各种理由拒绝回答。或者,有时间她应该去找二哥,问他看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诗伊看倾幽回房,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再追问,否则,她真的不知如实对答,祈祷这二个月快点过去,到时她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御花园,百花盛开,姿态优美、色彩鲜艳、气味香馥,正值观赏的好季节。
"你这样光明正大约我来这里,不怕被人发现?"
假山之后,一个清脆委婉的声音响起。
"我这不是为了见美人你吗?"白衣男子慵懒的靠在假山上,抱怨女子不解风情。
"找我何事?"
懒的和他计较,倾幽打算撒脚走人,这萧棋当真一个难缠的主!
"皇上打算明日为瑾王赐婚。"
似乎看穿女子的心思,男子在她迈出第一步时开口。
"你说什么?"倾幽脸色微变,转身不确定的看向萧棋。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倾幽难以置信的后退一步,单手扶住一旁的山石。
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忘了萧逸涵是王爷,萧千旭赐婚是再平常不过,只是会这么巧?在她刚向萧逸涵表白,萧千旭后面就指婚。
看着她失落的表情,男子眸色阴骛,宽袖中的手,握的青筋暴起。看气势煞是令人担心,很怀疑他会不会一拳拍死女子。
出人意料的他并没有爆发,强烈的怒气反而在女子看向他时烟消云散,仿佛刚才生气的那人根本不是他。
"萧千旭为瑾王指的是哪家的千金?"倾幽看着那好似无骨的人平静的问。
不到最后,她绝不会认输。
"直呼皇上名讳,可是大不敬,论罪当斩!"
倾幽讽笑,这么叫他已经算是够客气,她的幸福都要毁在那人的手上,难不成还要去崇敬他嘛!
"是否要我陪你一起到金銮殿对质呢?"笑容可掬,态度谦和!
他若敢拉她上金銮殿,她必反咬一口,说他私闯后宫,或许他不服气,会把自己和瑾王的事抖出来,但哪有怎样?她只要说他勾引自己未遂,诬陷他们便成。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相信萧千旭看在瑾王的面子上,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美人很聪明,但你疏忽了一件事。"折扇在掌心轻拍,漫不经心的说:"当今皇上的风流史可言是名垂千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说他看到你这绝色的容貌,会轻易放过你吗?"
倾幽干咳一声,这点她的确是没想到,忘了萧千旭是个老色鬼。但用名垂千古形容未免显得不恰当,依她看用遗臭万年更适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