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寨中的人,见扈三娘这么轻松的就赢了头阵,也都拍手叫好。
彭玘见韩韬被捉,愤愤得向呼延灼请战:“将军,看我擒来一个匪首,灭他们的气焰!”
呼延灼摇头叹息道:“不可,哎!是我小看了这群山贼了,还是我亲自上阵吧!”
呼延灼扬鞭而出:“逆贼们,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开国名将呼延赞之后——呼延灼,奉旨前来平缴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贼子!识相的,赶紧弃械投降,皇恩浩荡,或许可以饶你们不死,若是顽固不化,我呼延灼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矮脚虎又站了出来,回骂道:“我说那个姓‘呼’的,你少嚣张,谁死无葬身之地还不一定呢!”
“本将姓‘呼延’,再敢乱叫,看我用手中的金鞭捣烂你的舌头!”
“哎,嘿嘿,你矮爷爷可不管你是姓‘呼’还是姓‘呼脸’,‘呼脸贼’看我擒你!”王英不骑马,直接奔跑过去,矮矮的身材左晃右晃、很是搞笑。
呼延灼红着脸纵马奔杀王英。
宋江看呼延灼英猛了得,问身旁的吴用:“他就是呼延灼,真是天生虎将!”
吴用摇了摇扇子,道:“正是呼延灼,其祖上是匈奴人。呼延家代代出名将——呼延琮、呼延赞都是近代的显赫人物。呼延灼是呼延赞的第四代嫡孙。”
宋江大声道:“不行,王英兄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谁可上前助阵?”
果不出宋江所料,三个回合不到,王英就被打翻在地,黄信、朱仝二人快马齐上。
黄信、朱仝皆使大刀,两人将大刀交叉在一起,疾拍战马,拦杀呼延灼。
呼延灼骑的马名叫‘踢雪乌血马’,乃是马中极品,见朱仝、黄信并刀快马拦杀,宝马飞跃而起,从两马头顶上飞略而过。
在三马靠近,‘踢雪乌血马’飞在他们头顶上的时候,呼延灼双鞭打在朱仝、黄信的背上,两人吐血跌落下马。
“好一个呼延灼!”宋江惊喊。
“哥哥莫愁,看我柳菲菲的双刀会一会他的双鞭!”
宋江看柳菲菲刚来梁山不久、又是一员女将,不忍心让他出战,刚想把他喝止回来,但是柳菲菲早已经奔到呼延灼身前。
“宋江手下果然高手云集,连女将都是这般的厉害!”呼延灼自言自语道。
柳菲菲一上战场就是异常的冷酷,冷的面无血色、目光让人不敢逼视。她手中柳叶双刀紧握,一踢胯下宝马,与呼延灼斗了起来。
呼延灼鞭法极为灵巧,手上的力气又大,一般的将领,三五个都近不得他的身前。
但柳菲菲的刀法更是以灵活为主,虽在力气上吃了亏,但在灵敏、速度上弥补了许多不足,常常是一两拨千金。
两人斗了有四五十个回合,呼延灼还是拿不下柳菲菲,柳菲菲更难挫败呼延灼。
呼延灼心道,不能再打下去了,我乃是官军的主帅,就算打败了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但如果败给他,那可就大伤士气了,我还是先撤兵,然后再做计议吧!这群乱党的实力确实出乎了我的预料。
呼延灼想到这里,使了个诈,晃过柳菲菲奔回阵营中,下令鸣金收兵。
柳菲菲回到阵中,宋江大笑一声道:“早问柳当家手中双刀天下披靡,如今一见,刀法果然是巧妙无比、犀利非凡,令宋江佩服。”
“宋大哥过奖了。”
宋江也帅兵回到寨中,他召集所有头领开起了大会。
“呼延灼气势汹汹的率领官军杀过来了,虽然这第一仗我们并不曾输,呼延灼也没赚到什么好处,但是我猜呼延灼会有大量援军到来,所以现在大家人不能放松,更不能轻敌懈怠!”
柳菲菲听到这里,心道,梁山正遇大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我们二十几人在梁山白吃白住这么多天,宋江也是好生的照顾,若今晚不辞而别,那就太不仗义了。
宋江与众头领商议、布置好应敌之策后,人们各自散去了。
柳菲菲连忙找到张大牙,让他转告赵义,梁山官军攻山在即,我决定晚几日再去卧佛山,让他不要挂念,等杀退官军后,一定马上辞别宋江,去与他回合。
张大牙听后,说道:“夫、夫人呐,我家公子半月不见您,日、日日思念,现在都瘦、瘦了,您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吧!”
“你不要多讲了,胜了这场仗,我马上就回去。”
“哎,哎,大牙这就回去告诉公子。”
张大牙下了梁山,向卧佛山赶去,半路上又遇到一队官军,一个头领喝住张大牙:“那个龅牙停住,本将军有话问你。卧佛山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
张大牙心中大叫不好,这些官军打听卧佛山干什么?莫不是要去打我家公子?我可不能告诉他真的,于是张大牙指着梁山的方向说道:“一直往前走就是了,不远了!”
那个将军听后,和另一名将军说:“高太尉让我们先找到赵小吉,诛灭了他和那一万叛党后,再去汇合呼延灼剿灭梁山匪寇。我已经派人打探过了,赵小吉就在卧佛山上,将军,那我们就先杀去卧佛山吧!”
“好,那就按照高太尉的意思去办!”
可这队军马在张大牙的误导下,奔去了梁山。
张大牙看着远去的官军,舒了一口气。
走了不到十里路,又遇到一批官军,插着‘张’字旗,正是刚刚平定白龙山、黑牛山、凤凰山的张叔夜。他带着一万多人,不知道是要去打谁。但看那行军方向好像是卧佛山。
不好了,赶紧去告诉公子,张大牙没有骑马,但是跑的比马快多了,“公子,不好了,官军又来了!”
进了大殿,张大牙就大喊起来。
赵义道:“怎么没把马横、柳菲菲带了,却把官军引来啦,大牙,你好大的本事啊!”
“公、公子,别开玩笑了,来了好多人,抗着一面张字旗。”
“张字旗?莫非又是那个老对头张叔夜?这个家伙怎么老是跟我作对啊!日!大牙,马横他们呢?”
“柳、柳夫人说,梁山正遇大、大敌,他要帮宋江打退呼延灼之后再回来与我们汇合。还有,在路上我还遇到一批官军,他们本是派来支援呼延灼的,但他们却受高、高俅的指示,先来攻打我们我佛山,但被我骗走了,我、我把他们都骗去梁山了!”
“什么!梁山有大敌?我们都自身难保了,可她还想着梁山,我日,是不是她爱上那个宋江了!”
“公、公子不要错怪夫人,他不知道我们面临官军攻山啊!公子还是想办法退敌吧!”
“你说的也对,你能动脑子支走那些官军,也是值得表扬的!”
“谢公子赏我!”张大牙扑地跪拜。
赵义惊道:“我说赏你了吗?哦,不过,也是该赏你的,赏你马上去把我的衣服洗了……”
…………&想到张叔夜又来了,赵义犯了难,眼下手中的兵士虽然精良,但是缺少大将统领,他们就如同一盘散沙,不堪一击。我该怎么办?
难道这些日子的努力,又要功亏一篑?
难道这次东山再起,又要化为泡影!!?
张叔夜,我娘,上辈子我是不是强奸了你姐姐啊!
赵义立即召集来了那些新提拔的偏将们,虽然他们都是一群新手,没有太多指挥经验,但是苦于身边没人,赵义还是跟他们商议起来了。
“各位将军可有退兵良策?”
一个浓眉大眼,身材壮硕的将官说:“将军,据我说知,张叔夜的官军都是从沿路州县召集的地方军,并没有多强的作战能力,而我们的军队是大宋精锐中的精锐,八十万禁军中的精华,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另一员副将说道:“对,将军不必忧心,若他来了,我们就让他有去无回!”
赵义心道,我对大宋的这些将领也都有些了解,张叔夜进士出身,也曾多次弹劾过奸臣蔡京,因此被排挤出京师。此人倒也是一位难得的廉吏,他不仅能文,而且也同样精于指挥作战,我与他交锋,实在没有什么胜算。
我日,老张啊!你为什么跟我较上劲了!
不行,我得想一个办法支走这个老张。
张大牙都能支走第一拨官军,我就不能想办法不动兵戈而退敌、化解危难吗?
赵义想到这里,对那些偏将说道:“除了与他们硬拼,你们谁还有良策吗?”
那些新提拔偏将面面相觑,摇起了头。
赵义道:“既然都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下去严守山寨,警戒来犯之敌去吧!”
“是!”众将告退后,赵义又思索起来。
难道我还不如张大牙?想不出办法支走张叔夜?
张叔夜在山东呆了快一个月了,应该不知道京城中的情况吧!更不会知道我带领一万禁军叛变造反的事吧!我的手下都是京城中的侍卫亲军,张叔夜也曾做过多年的京官,我若派我的手下假传圣旨,让他前去攻打梁山,张叔夜会不会怀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