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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0章 势不可挡

,最强近身保镖 !

“可以!”宁凡毫不犹豫地答应。自由什么的没和,一旦走上修炼之道,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不光要坚定地走下去,还要被很多条件所制约。

最简单的,比如某件功法或天材地宝,对于修炼而言极具好处,修炼者非常渴望得到,那么他就不会自由,就会被外物所役使。为了得到,他不得不付出代价。就拿秦老爷子来说,宁凡能诱惑他的东西太多了。到时候就算宁凡给他充分的自由,他恐怕也舍不得走。

话说回来,宁凡不是那种剥皮喝血的人,他对于所收的小弟还是相当不错的。跟着他有好处,又有前途,那些家伙何乐而不为呢。

修炼者之间要想取得彼此的信任,非常简单,立下道魂血誓即可,这个誓言的效力最高,没有人敢违背,除非是甘愿断了修炼前途。想来没有哪个这么傻,修炼者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会自毁前程。

两人都有合作的意向,很快就搞定了。当然,宁凡占据了绝对主导地位,秦老爷子在很不甘心的情况下,最终也只能接受了宁凡的条件,成为宁凡的仆从。

仆从这个词,说起来有点难听,但是就是事实,这没什么好说的。当然了,这种关系他们自己不说,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宁凡不会拿这种事情炫耀,这一点秦老爷子心知肚明,所以他才能下定决心接受。

在搞定主仆关系之后,宁凡立刻解禁了护院大阵。整个秦府的人都顿时感觉到巨压消失,伤亡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再复生,但绝大部分人没什么大碍。过了不久,十几个供奉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脸上都带着惊恐,尤其是那位瘦高道人,脸色惨白,看起来如同虚脱一般。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对他们几个来说如同噩梦,因为就在不久前,他们在催动护院法阵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力量将他们禁锢住,让他们无法罢手,而且所输出的力量陡然加强,等于是将他们体内的力量抽吸走,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们几个惊恐万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这样的事远远超出他们的意料和认知,他们完全被打懵了,可以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直到刚才宁凡解除对护院大阵的压制,他们才如同死里逃生一般,一个个疯了似的逃出来。他们跑到院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宁凡和秦老爷子站在一起,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从两人的站位一看就知道是宁凡取得了胜利。秦老爷子落后宁凡半步,在气势上也弱了几分,很显然是处于劣势。

“老爷——”一干人快要哭了,不过他们现在几乎没有力气哭,因为他们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刚才护院大阵像疯子似的抽取他们的力量,太可怕了。

“没事了,你们先去休息吧。”秦老爷子很干脆地掏了一些大补丸扔给他们。

虽然很疑惑,非常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宁凡,十几个供奉面面相觑后没有一个敢出声,最终默默拿了大补丸离开。他们知道,秦家已经翻天,他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多谢大人放过他们!”秦老爷子在宁凡身后欠欠身。

宁凡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他压根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随后他顺势一挥手,一道白光洒出,很快将秦府笼罩在其中,这是功德之气的滋润,让秦府上下一下子从地狱升入天堂。那暖洋洋的舒服劲儿让人着迷,很多人不久就在原地进入甜美的梦乡。

甚至连那些供奉都得到了好处,他们满身心的疲惫一扫而空,虽然力气没有恢复,但精神越来越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复原了。

“大人神乎其技,这等本事就算院长也不如吧。”秦老爷子所指的院长,自然就是书院的当代院长,也就是大唐国所有人公认的第一强者。

“院长么,有机会去会会他。”宁凡撇了撇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他随后看着秦老爷子,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笑意。

秦老爷子不是笨蛋,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轻咳一声,欠身作了一个请字:“大人,请随小老儿来,我们到书房说话。”

秦府最重要的地方就是书房,那里是秦老爷子和心腹商讨大事要事的地方,不受信任的人绝对进不了,因此戒备等级之高,不要说在秦府了,就算在整个大唐国也是数一数二的。

书房的门口中挂着一块符纹,这是宁凡在大唐国所见到的第一块符纹,而且是一块很完整的符纹,是一块具有隔绝效果的结界符纹。之前宁凡没有仔细探查,现在才意识到秦家的底蕴比他想象中还要深。

“你这块符纹从哪得来的?”宁凡有些好奇,因为这块是真正的符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字符。符纹和字符还是有很大区别,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家族传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其出处,从上几代就一直有,它的功效想必大人一眼就能看穿。”秦老爷子介绍到最后顺便一个马屁拍上。

“呵呵,说起来,它的隔绝效果还是不错的,在里面谈话外人听不到。”宁凡撇了撇嘴,走进书房。

秦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骇然,虽然心中早就高看了宁凡无数眼,但是现在再次证实,依然令他心惊。宁凡不可能提前知道秦家的这个天大的秘密,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宁凡真是一眼看穿的。这种能力太可怕,让他只觉得心底直冒寒气。

但转念一想,现在已经和宁凡结成主仆关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心里暗暗自嘲,说起来很郁闷 ,他一向高高在上习惯了,一时之间很难转过这个弯,难以从内心深处真正把自己当成仆从。

他位高权重,又是一家之主,落差这么大,当然是很难转过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