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落雪一脚当先,踹开房门,只看见两道背影破窗而出,其中一人身上血迹斑斑,另一人身姿窈窕,看背影似乎是个女子。
“是令狐冲和仪琳!”落雪像打鸡血似的大吼一声,右脚后跟撑地,左脚尖一点,身子拔地而起,箭一般射向窗户。
“砰!”“扑通!”“嗳哟!”
从窗子往下跳的落雪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接着整个人就压在了那个物体身上,嘴巴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温热柔软带着浓烈脂粉香气的东西。
落雪的眼睛直,瞳孔瞪大,浑身一震,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张涂抹得极其妖艳的女子的面容,自己的嘴巴啃到的似乎是她的嘴唇?咦,自己手上抓的东西似乎也软绵绵的很有手感?落雪下意识地又揉了揉,抓了抓,搓了搓。
“啊!”那女子惊叫一声,“这位大爷,你你你你怎么能大庭广众下轻薄妾身?虽然妾身是风尘女子,但是我们去屋里吧,大爷?”
那女子一脸的酡红,呼吸有些急促,两眼迷醉地看着落雪的手在自己的胸部运动着,口中断断续续道:“大爷,你能不能先停下,奴家去去屋里伺候你,大爷那时想怎怎么样就,就怎么样”
“落雪,你究竟在做什么!”余沧海带着其他弟子也从窗户跳了出来,看见这一幕,勃然大怒,心道,这个弟子怎这样急色,做事不分轻重缓急,虽然我家里也有十几房小妾,还常到烟花之地找乐子,但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干出这等有损脸面的事情吧!好歹我们青城派也算是名门正派。
“我我我”落雪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什么我,赶紧起来给我追人!令狐冲和仪琳往哪个方向逃走了?”余沧海一把拽起落雪,为顾不上计较弟子干出有损门风的事情,焦急地问着,同时低声对着落雪道:“这个风尘女子是你相好吧,等抓到令狐冲,师傅帮你把这个风尘女子赎回家,众目睽睽下要注意收敛!”
“好像是往这边,对了!师父,他们是往这个方向!”听了余沧海的那番话,落雪满脑袋的黑线,右手指着方向,身上起着鸡皮疙瘩,脸上却是有些呆,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余沧海一行人刚想离开,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呼喝。
“你,你们不能走!你们一个都不能走!”只见一个老鸨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追了上来道:“把我家的姑娘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没那么容易!”
老鸨心说,这一大清早,群玉院便被这般凶神恶煞的江湖人士闹得鸡飞狗跳,自那是又气又无奈,想起刚才有位少年凑到自己跟前,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块朝廷令牌,告诉自己这样做这样说便会得到好处,老鸨便安排一位姑娘站在窗户底下,就等着青城派的弟子往外跳,姑娘被青城派的弟子扑倒后自己便来个敲诈。
老鸨看着事情往少年预料的方向丝毫不差地展,又添了几分信心,壮着胆子,按着那少年所授的话继续道:“你们青城派好歹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个个号称大侠,欺负我们这些可怜的风尘女子算什么本事?连衡山城路边的乞丐都知道我的姑娘们赚皮肉生意的要日夜操劳,生活表面风风光光,里头的辛酸你们知道不?你们玩完后不给钱拍拍屁股就想溜,你们还是人吗!”
“青城派玩女人不给钱?啧啧,还是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我看呐,就是仗着名声欺负人家做皮肉生意的,这年头大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听说他们早上气势汹汹地跑来群玉院找什么尼姑?啧啧,连尼姑都不放过”
此时的龙凡拉着曲非烟的手躲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策划的好戏,也跟着众人议论纷纷,嘴角却是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你,你,你!”余沧海呛啷一声拔出宝剑,就想砍了这个老鸨,那老鸨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转眼就哭上了:“大伙瞧瞧,他们青城派还想杀人灭口,他们不光玩女人不给钱,还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他们是人吗!大侠不是都该扶危救困,他们青城派号称武林名门正派,自诩正义人士,却干出此等勾当,在场的大伙给评评理,有本事将我群玉院上上上下下都给杀了,来啊,来啊!”
老鸨越说越激动,直接撒起泼来,把脖子一梗,凑到余沧海的剑下,一副不想活的样子。
余沧海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群玉院里这么多人,自己总不可能把他们全杀了,他恶狠狠地看着落雪道:“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青城派的弟子!我青城派哪有你这种败坏门风的弟子!”
“走!”余沧海愤愤然转身就想离开,把这烂账全推到落雪头上,让这倒霉弟子去处理,只听得人群中龙凡沙哑着嗓门大声道:“他青城派今天早上还砸了许多群玉院的物事,跟疯子似的闯进我们房里坏了我们的好事,不能这么就走了!”
“对!不能就这么走了!赔偿!”老鸨听到这话也是一醒,拉住余沧海的袖子就是不放,“你们早上闯进来,弄得我这里做不成生意,砸坏了群玉院那么多物事,你们一个也不许走!”
却听得田伯光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也跟着凑热闹,叫道:“余掌门,什么恒山派走失了一名女弟子,有人见到她是群玉院中之中,你要查一查。五岳剑派之事,也劳你青城派来多管闲事?这都是借口。你不就是想找你小粉头吗,你听说她最近被人包养,你气不过打算带着你的一帮徒弟来找回场子,就想出这么个借口,我告诉你,你小粉头玉宝儿就是被我田大爷包养了!房中地方太小,手脚施展不开,咱们到旷地之上,大战三四百回合,瞧瞧到底是谁厉害。要是你打胜,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粉头玉宝儿便让给你,假如你输了,这玉宝儿可是我的。”
余沧海面皮青紫,气得几乎胸膛都要炸了开来,田伯光淫贼的这话,竟是说我余某这番兴师动众乃是争风吃醋,为了争夺“群玉院”中一个风尘女子,叫作什么玉宝儿的!
群玉院中的客人们耳朵纷纷竖起,眼睛瞪得大大,口中啧啧有声。
“余观主,你虽是出家人,但听说青城派道士不禁婚娶,你大老婆、小老婆着实不少。我看就不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这般挂念吧,身为武林同道,理应互帮互助,群玉院的损失,便由我岳某赔偿吧。”门口一人轻轻笑道,只见一个青衫书生踱了进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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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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