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本来就是徐晏语背后挑唆得来的。
如果没有徐晏语的话,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展开。
说起来都怪徐晏语。
徐嫣雅的愤恨埋藏到了心头上,眼里满是可怜兮兮的哀求。
“你恨她和我没有关系,别想把人当做挡箭牌。”秦敬绅甩下手上的鞭子,就这么离开此地。
凉薄之中,冷意具现。
徐嫣雅得了喘息的机会,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老妪也瞅准时机跑进去了:“嫣雅,你没事吧,要祖母帮你拿点伤药吗?”
她一个劲叹气。
“祖母,你快出去吧。”徐嫣雅脸更是火辣辣的痛。
头一次有了被欺负的感觉。
彻头彻尾都被黑暗给淹没,她的人生不配得到希望。
连真话说出来都没有人信了。
秦敬绅的冷漠,刻在了徐嫣雅的心头,让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老妪撇眉,看见了衣衫不整的碧莹。
突然明白了什么。
“嫣雅,这些事情你自己处理吧,为了县府,祖母不会再帮你了。”老妪夺门而出离去。
她为了县府前仆后继的。
现在感觉没什么必要了,已经牵扯到了候府那边。
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这小地方给崩了。
让他们换个县令处事,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老妪盯着自己手上的佛珠,无声默念着。
“管多了,这些事我不能多管的,随缘吧!”
紧接着,便是一声叹息。
此后,秦敬绅离开了,徐嫣雅被丢到了此地。
而徐晏语却和秦敬扬一块,解决县府的麻烦。
徐县令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都不起作用的事情,偏偏秦敬扬的几句话,就轻飘飘的解决了。
徐县令为了这个事情,还专门去开了宴席。
各种的大鱼大肉,都被搬到了台面上,为的就是给他们好生送行。
“晏语,多亏了你,把你夫君给劝来了。”徐县令醉醺醺的,说个话都有点心力不齐了。
徐晏语却客气的敷衍:“爹,你言重了,都是敬扬好。”
徐县令眼神珍重:“你们俩都处了好些日子了,才生了一个孩子,别人家都儿女满堂了。”
语气里生出了向往。
他也希望外孙一大堆,现在徐晏语也就一个孩子,他们还没见到。
谈及这事情,徐县令眼光都是亮的。
徐晏语尴尬一笑,她感觉身旁的视线越来越灼热,紧紧的对着自己。
“爹,我不喝酒了,先告退。”徐晏语借故离开。
一句话下,徐县令也不好反对,就随便允了下来,准备和秦敬扬大喝一场。
徐晏语回去后睡了一觉,再次迎来的就是秦敬扬柔暖的眼神。
“晏语,你今天过了月事之期吗?”秦敬扬的眼里扬起微光。
徐晏语没有说话,干涩的点点头:“嗯。”
他狂然的吻就落到了徐晏语的脸上,灼热中裹夹着对徐晏语浓烈的爱意。
“晏语,我们好久没有做了。”秦敬扬的语气急促起来。
徐晏语的心也蹦了起来,紧个跳着,几乎到了不成样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