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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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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孙子兵法[1/1页]

刘歆跟着莫谦向楼上走去,来到三楼之时发现有十多个雅间,门上镶嵌着诸如春,夏,秋,冬之类的木牌,用作区分。这不禁让刘歆想起了青楼里的布局,奇道:“这些房间作何用途?”

“小王爷向来好客,这些房间平日里给一些交好的门客歇息之用。”

“呵呵,小王爷还真为天下圣贤着想啊!”

莫谦笑而不语,接着向四楼走去,四楼梯口有两人驻守,见到莫谦之后也都鞠躬问候,莫谦在曲江文苑的地位可见一二。来到四楼,踏入一小段走廊,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着数副名人字画,刘歆特意驻足观看了一翻,这些字画是当朝文人所著,其水准远比不上刘歆后世的名家作品,看来这个世界的字画水平还没有得到长足的发展。

走廊尽头是四扇绘有牡丹花图的屏风,两名美婢垂手站立在两侧,看见两人到来,双双做了个深深的万福:“见过莫公子!”

绕过屏风之后,眼前是两个花环编织的拱门,分别通两个不同的房间。房间之内的陈设也是奢华无比,金银器物一应具全,椅凳之上铺有羊绒毯垫,触之温软光滑,坐上之后就再也不想起来。

从莫谦的举止来看,他对这里极为熟悉,果然,他向刘歆解释道:“兄台莫要奇怪,小弟算是这曲江文苑的半个主人。”

“莫兄还真会享受,小弟初来便不想离去了。”

“咱们也不用谦虚了,小弟丙寅年腊月出生,今年19岁!”

刘歆对这样的记年不熟悉,道:“愚兄不才,痴长了两岁。”

“哈哈,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莫谦虽然不知道刘歆的来历,但是仅从他的书法造诣,和诗词创作上就知道此人定非凡人,所以才这么客气。刘歆不由得老脸微红,孰不知那首鹊桥仙是剽窃来的。

“公子快快请起,愚兄只是会些小情诗逗逗女孩子罢了。”

这时候美婢送上香茗果品,莫谦放下茶盏道:“兄台凭借我的笔势猜出我胸怀抱负,小弟不才,我从兄长的作品中也看出了一二。”

“哦,请细细讲来!”刘歆也露出了好奇。

“兄台的情诗之中,一个“汉”字成为重点,从整个篇副中脱颖而出,而且我注意到兄台写这汉字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嘴唇轻抿,小弟斗胆猜测这个字触动了兄台的心事,而且兄台的心事定然于大汉有关。”

刘歆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细致入微的洞察力是成大事者必备的素质。这时候下人送来美酒佳肴,刘歆亲自持壶给莫谦斟酒,举杯道:“莫兄弟的识人之术为兄自叹不如啊!”

“哈哈,识人之术是在风月场所练就的雕虫小技而已。”

二人共饮了一杯,刘歆直接切入正题,道:“不知莫兄弟对当今天下有什么高见?”

谈起国事,莫谦脸上不羁神色收敛许多,目光透过窗格向西方眺望,沉声道:“大汉亡国不久矣!”

刘歆对当今天下局势了解不多,所以露出倾听神态,莫谦继续道:

“国之将乱,始于内政,如今的大汉表面光鲜,但朝堂之内已经四分五裂,国力远不如往昔。这恰恰给了大秦可趁之机。五年前秦国在大汉西境连失两员大将,加之兼顾西方匈奴,所以放弃了进军大汉的计划。如今,秦宣德皇主动提出和匈奴和谈,其意是在大汉也。如果和谈成功,大秦肯定会立即对大汉发兵。在看周边局势,秦楚素有联盟,近年来秦赵也有交好之意,中原四国唯大汉被孤立出来,后果可想而知。”

“难道大汉朝就坐等灭亡吗?”

“军不可一日无将,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中各大势力为争夺皇位已经针锋相对,对秦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定边将军英布乃是楚国降将,他当初愿降,但不愿为大汉出力,五年前虽然成功击退秦军,但大汉主力却损失了近两万人,称之为惨胜也不为过,如今更是囤兵长江以北,为吕后扶嫡造势,大汉已输人和,何谈用兵!”

刘歆也是首次听说周边国家的关系,不由得也为大汉捏了一把汗,道:“以公子之见,大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那倒也不是,我认为大汉应该放弃长江以北,扼长江之险,把国之重点向西转移,趁秦国在蜀国立足未稳之时攻战蜀国,蜀国与秦国有天险之隔,加之蜀中平原土地肥沃,可以为大汉提供雄厚的战备资源。”

刘歆惊叹于他对国家战略发展的眼光,再次举杯道:“莫兄弟年轻轻就有如此眼光,佩服!”

“纸上谈兵尔!”

“却不知莫兄弟为何只谈军事?不谈外交?”刘歆此话的目的是对他的家世感兴趣。

莫谦放下酒杯,笑道:“政事太繁琐,想多了会头疼,家父是安城太尉,掌管周边一十八县的军政,我从小就熟读兵书,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刘歆心头一动,计上心来,莫谦无论是家世,还是个人能力都不同凡响,必须要把此人拉拢在身边才行。他轻咳了一声,慎重道:“莫兄弟可曾读过《孙子兵法》?”

刘歆之所以出言试探,是因为他不确定这个世界有没有孙武这个人。果然,莫谦疑惑道:“孙……孙子兵法?”

“孙子原名孙武,是一世外高人,早年间我有幸拜见,他传于我兵法十三篇,惊为世上神作。”

莫谦露出迫切神色,急道:“兄长快快讲来!”

刘歆面带敬意道:“我曾答应过孙先生,此兵法不忠不孝者不传,不仁不义者不传,心中对兵书无敬意者不传,小人不传……!”此番话都是他随口捏造而来,莫谦慌忙离座,在刘歆面前一辑扫地,恭敬道:“小弟肯求兄长传我孙子兵法,他日定为孙先生立位,晨昏三拜。”

刘歆慎重考虑了一番,道:“好吧,你我有缘,但也只能传你第一篇!”

“小弟谢过兄长!”莫谦就要一跪到地,被刘歆搀起道:“兄弟不可拜我,要拜就拜孙先生。”

刘歆脸皮虽厚,但还没有厚到把孙子兵法据为己出的地步,他面南而立,恭敬地焚上三柱香,而后拿起羊毫,凝眉沉思片刻,挥笔而下道:“孙之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法,三曰地,四曰将……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莫谦在一旁观看,竟然激动的眼现泪光,双手捧起孙子兵法,颤声道:“我自以为博览群书,竟比不上孙先生聊聊数语,孙先生果然神人也!”

他小心地将宣纸收好放入怀中,面带恳求的神色对刘歆恭敬道:“在此地拜读孙先生神作实属不敬,不如回到小弟府中,焚香细读。”

“如此甚好!”

而这时楼梯上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随之一阵香风袭来,却是云儿出现在门口,她并没有进屋,只是在门外道:“哥哥,亥时已过,如果再不回家父亲又要责骂了。”她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一般清脆动听。

莫云儿年方十七,虽然初显少女的成熟,但有时候还和小孩子一样,就如同现在,她心里还在担心哥哥被家人责骂。不过也看的出她们兄妹的感情很深。莫谦略带尴尬地对刘歆笑道:“小弟家规甚严,妹妹已经开始担心我了。”

刘歆笑道:“我倒是很羡慕你呀,还有个妹妹可以疼爱。”

莫云儿不知道他俩一见如故,所以惊异于哥哥把刘歆领回府中居住,于是有些担心道:“哥哥,父亲他……”

“妹妹放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父亲应该给我个人自由的。”

云儿没在坚持,反过来对刘歆道:“哎,可不是我不欢迎你啊,我是怕父亲大人怪罪哥哥,让你尴尬而已。”

这丫头倒是挺会为他人着想,刘歆向莫谦道:“既然这样,我今夜不便叨扰……”

“兄长何出此言?单凭兄长胸中的文采韬略,父亲请你都来不及呢。”

“好吧!”刘歆故作为难道。其实他心里正巴不得去呢,莫谦虽然胸有沟壑,但份量决比不上他的父亲,如果能与安城太尉结交,对将来自己发展有很大帮助。

莫云儿不知孙子兵法一事,他以为刘歆的文采是情诗方面的造诣,不由得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跟在二人身后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