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景辉住所内。
在两人的忙活下,很快一桌子丰盛的晚饭百年呈现在了四方桌子上,吸入眼球,勾人食欲。
东坡肉、烤鸡、八宝鸡、西红柿炒鸡蛋、青菜什么的,可谓是五味陈杂,样样俱全,看得景辉那是眼花缭乱、垂涎三尺啊。
“那我先开动了!”景辉说了一声,早已按耐不住那颗**的心,直接就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热气腾腾的鸡肉就往嘴里塞。
“哎哟!烫死了!”
“噗”孟子涵看着嘴里还烫死,实则还在不停的往自己碗里夹菜的样子,直接笑了出来。
你真是不作死不行啊?景辉那狼吞虎咽样子,让孟子涵心中有些好笑,甚至笑得眼泪都快掉出。
“嘿嘿”景辉看着孟子涵那唯美的笑容,有些发愣的同时,也知道自己略显尴尬之处,不由咧着嘴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先把你的肚子填饱吧,别饿坏了”孟子涵看着景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由低着蕴红的俏脸说出这句,连吃饭都小口小口的抿着樱红的小嘴。
景辉那里把孟子涵的话听在耳里,只是一边吃一边盯着孟子涵那傲人的娇躯,连目光都有些淫琐。
两人保持那一幕,吃晚饭后,孟子涵回了住所,景辉便洗了一个澡后,又回了自己的卧室。
回到卧室,景辉再次拿出了之前的诸葛真迹,是两张破旧的羊皮卷,有些通体古黄。
卧室的灯光下,羊皮纸上那一条条细小的黑线在光色映照下,显得格外乌黑,整个就像一团路线绞在一起。
不过就在他反复将两张羊皮纸对合一阵后,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咦?”在景辉的双目中,那两张羊皮纸在反向重合的一瞬间,在加上光线的穿透,形成了一个地势图?而且还是一只公鸡?图案中还有三个两个标点,在加上其中的两条线,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那公鸡形状的地势图,正是新中国成立以后的领土面积和大概外貌,这一副图案的出现,也不得不让他想起了诸葛后人制作的藏宝图。
“这不是索马里海峡吗?难道宝藏的路线需要经过这里?”
景辉脑海中对世界大概地图的记忆,准确来说还算比较清晰,现在一看到地图中的那个图案,自然也就在熟悉也不为过。
按照此时地图中所残缺的部分,在想到吴老和安画棋手中所有的诸葛真迹,景辉心中一阵猛然颤动。
宝藏!就在诸葛真迹!
“吴老,你睡了吗?”景辉一阵狂喜,连忙打电话给了吴老。
“景辉?怎么了??”对面传出的声音,是吴老一丝疑惑的声气,并夹杂着几分哈欠。
“吴老,你手里的诸葛真迹,能不能借我用几天?”景辉声气有些狂喜,但一想到国家方面需要保密,他并未说出全部由来。
“行,明天你到我这来取”通讯里吴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景辉反到变得有些诧异起来。
“那吴老我明天早上就去,谢谢你了啊”景辉拿着手中的电话,在望了一眼手中的羊皮纸,一脸的狂喜。
两人接着闲聊了一阵后,便挂了电话,在其中还有吴老的追问,但被景辉以一种巧妙的方式隐藏了下去。
这一批宝藏,对于国家来说,绝对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迎着灯光,景辉把羊皮纸放在了一张搬来的圆桌子上,不停的用火热的双目打量着。
为了不出什么错误,他甚至都拿来了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着羊皮纸上出现的地势图,隐隐有种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冲动。
一大晚上,周围的住户全都陷入了黑夜中,除了有些隐隐的月色投在大地上以外,也只有景辉所在的房屋敞亮着。
两张羊皮纸上,是一个公鸡形状的地势图,其中并未有什么详细的省市,而是只有一条条呈现网状的黑线组成一个八爪鱼的形状,向着三个红色标点涌去。
说白了,如果是外行人来看此图,一定会把此图认为是什么行军路线图,而不是什么宝藏藏匿地点。
因为上面的红色表明地点,都有各自的名称,而那些黑线上,则隐隐有各个军队的名称。
所以就算这份图被传出去,那也会以行军路线图为准。
就连景辉在以前第一次见到诸葛真迹的羊皮纸所描绘时,也差点以为是什么行军路线图而不感兴趣为由扔掉,现在知道其真相和对国家的如此重要性,他也只能心中一阵暗自庆幸没有丢掉,不然现在他可真要悔死。
那可是一批巨大的宝藏,当年八国联军留下的宝藏,相比也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令世界震惊。
从往至今,许许多人都想知道那批宝藏的下落,可赖没有任何线索,所以也只能保持那一个念想。
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看来以成为历史的宝藏,如今在景辉的手中,将重现世间。
那批暴增,不只是国家,就连其它大国,极几乎都想将其收为囊中之物,占为己有。
因为那批宝藏,已经成为历史的沉淀物,并不再属于任何一国度的专属权,所以想要获得那批宝藏,完全就是靠人才资源。
有了人才,才能进行该批宝藏路线的探究,最后才能寻匿到其地点,将其收为囊中之物。
“奇怪?安画棋为什么要买走诸葛真迹?
在景辉的脑海和记忆里,安画棋顶多也就是一个会古玩的商人,如果放在这些历史的遗留问题,更是一个外行人。
现在诸葛真迹被安画棋特意买走,让景辉陷入了沉思,毕竟会主动特意买走诸葛真迹的人,想必一定知道宝藏的传闻。
而在安画棋的身后,也一定有一个极为强大的势力在支撑,不然之凭借他一个人的能力,很快便会被外国的间谍轻而易举的覆灭。
不过很有可能的一个想法,此刻也在景辉的脑海中产生,那便是安画棋不是本国人,而是一名间谍!
这个想法一出,景辉似乎觉得这前前后后之事,似乎也变得通情达理,越来越清晰起来。
“绝对不能让安画棋把宝藏行踪泄露!”景辉的内心深处,时不时的冒出了这一句话,不停重复的回响着。
景辉也决定好了,明天便主动去追捕安画棋,让他交出手里的诸葛真迹。
如果那一份诸葛真迹流传到其它人的手里,指不定又会在世界掀起什么风雨大浪,这样的事情不仅是国家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即使放在景辉这里,也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再多想什么,景辉便进入了卧室,带着袭来的阵阵睡意,直接到头便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旬日温和,阳光洋洋洒洒的投在了窗前,伴随着洋洋暖意,很是扣人心弦。
带着些许困意和朦胧的双眼,景辉浑浑噩噩的从松软的大床上站起,接着便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洗漱间。
“还挺帅”在整理和洗漱好后,景辉还特意站在偌大个半圆形的哈哈镜前咧着洁白的牙齿咧着牙臭美一番。
出了住所后,在路边挥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接着便去往了吴老的住所。
不过十几分钟,到了吴老的住所,便已见了吴老正坐在亭子石桌的中央处。
走过石头小道,沿着河畔,景辉瘦削的身形打着招呼走进了小亭子中去。
里面正坐着的吴老,也嬉皮笑脸的,很是中意景辉这小子。
“来了?”吴老别有深意的说出这一句,同时打量了景辉一番。
“来了”景辉同样简单一词,深有其意。
景辉其实也知道吴老此时已经知道了自己借用诸葛真迹有其他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因为这是国家机密。
吴老见景辉不想说,在经过一番内心争斗才徐徐拿出一块古黄色的羊皮纸后脸部皮肉笑不笑的说道:“你有什么事瞒着老头子我吧?”,说完,吴老也只是笑着看向景辉。
“吴老,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你的慧眼啊!”景辉显得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吴老,心中一阵苦笑,因为在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说。
“小子说说,你要这诸葛真迹去做什么?”吴老唇属也只是带着疑惑,并未有追问的气息,但在话中,不难透出他对景辉任凭评价的气息。
景辉犯难了,他没想到吴老,竟然还会追问下去。
“吴老,其实这诸葛真迹是关于国家方面的,你也知道我在部队做过事,现在即使退休了,在国家的利益面前,我还是得选择去主动维护才行,你这次就行行好,大不了下次我陪你多喝几杯可好?”景辉可知道这吴老是非常好酒的,只不过碍于工作方面,实则没有体现出来,在私下里,前面他可是找了景辉喝了几次,景辉的酒量和人品,也正是在哪一方面颇为得到吴老的中意。
“行”果不其然,吴老听到酒一字,立马打了一个鸡血。
接过吴老手中的羊皮纸,景辉又把自己怀里兜着的另外两张羊皮纸拿在了手中,眼里直冒金光。
“还差一块,安画棋你给我等着!”景辉低着头望着三张羊皮纸,口中不停的喃喃念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