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进来,我和你说句话。”王炎道。
“陛下吩咐。”婷斓抬头一看十个美人睡那一动不动看来折腾够呛婷斓不敢再看。
“和陈公公说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让和丞相五部大员轮流主持朝政,如果有什么大事需要朕定夺早朝后御书房进谏,要是早朝没有事就让顾瑀练纪律两个时辰,天也冷了就让大员们在大殿勤练纪律、培养高尚情操,婷斓你记清了吗?”王炎道。
“陛下,婷斓记清了。”婷斓觉得好笑陛下倒好躺在床上培养情**。
“嗯,记住不舒服说错话我可要惩罚你,去吧。”王炎道。
“婷斓遵旨。”婷斓想陛下不会是看出自己心思了吧。
王炎不再说话继续睡了天大亮,几女都纷纷起来,独见夫君抱着景佑、拂儿不撒手,景佑可是心安理得抱着夫君睡。这一夜真是暖和,道是苦了拂儿一夜难眠好在乏透了也就睡去了,拂儿见夫君抱着不撒手再睡一会谁知道一睁眼姐妹们都打扮已毕赶紧挣扎起来,“夫君…拂儿该起了。”拂儿见夫君不撒手没有办法只得央求道。
“哥哥…景佑也得起了。”景佑见拂儿央求实在不能睡了。
“嗯,夫君在睡会。”王炎松开二人继续睡着。
“拂儿姐姐,你先起吧。”景佑见夫君一松手就要爬起来,离开夫君身体感觉一时空虚突然想起下身赤裸而且起来迟了姐妹们都在看着,这可如何是好?
“那姐姐起了。”拂儿看见景佑突然迟疑心下明白大概。
景佑见拂儿姐姐起了,就磨叽夫君,“哥哥…你…你…”景佑不好直说只得拉住夫君的往自己的鼓鼓的小屁股上摸几下示意夫君自己光着屁股姐妹们看见怎么办?
王炎明白少不得让景佑混过去不然以后就难了,还好早有准备给景佑的衣衫取出悄悄的筛到景佑手上。景佑一摸就知道是自己的衣衫接过来在被子里咕哝半天终于穿的妥当心里埋怨怎么这样费事,平日穿衣服哪有这么费事的。“哥哥…景佑起了。”景佑见穿好衣服自然高兴和夫君撕摸几下。
“嗯,景佑妹妹去吧。”王炎独自享受这一回的温柔,“相公…景佑妹妹都起了,相公还是起吧,要不然怎么用膳呢?”慕采记起相公好几天没有用早膳所以过提醒道。
“嗯,好吧,慕采让和硕、景佑她们都在这用早膳吧,等暖和了在回去不迟,反正柔水宫有些事务需要她们处理。”王炎感到几丝凉意怎么能夫人们冻着。
“相公…所言极是慕采去办就是。”慕采和蕙湘说几句和硕、景佑见相公拎惜自己也就应了,就是回去用完膳那还得来处理些政务。
“姐姐…侍候夫君起。”王炎见姐妹们都在玩耍少不得央求姐姐。
“夫君…好大的架子让姐姐给你穿衣服。”纪氏见夫君让自己侍候也没有不情愿的意思,只是嘴上做做样子。
“姐姐,那里…那里都是需要几天才好呢?”王炎偷偷道。
“夫君…时间也不长十多天吧。”纪氏见夫君问自己也就实话告之。
“姐姐,哪有那么多东西要…”王炎撕摸着姐姐。
“夫君…也不是一直都有只是偶尔都要有点。”纪氏索性都告了夫君算了,见夫君着实是好奇。
“哦,姐姐给穿衣服很冷的。”王炎做起来。
“夫君…你是不是又偷吃了。”纪氏娇笑。
“姐姐,你怎么知道?”王炎奇怪道。
“夫君…哪能瞒住姐妹们的眼睛,只是怕羞了景佑不提罢了。”纪氏心道还是不说明的,让夫君老实一点那女子受过雨露自然精神饱满。
“姐姐,看来夫君需要背着你们好些回头夫君还是分开睡半月待在正和宫、半月待仁和宫、这样就好些了一年夫君总该走一遍了。”王炎沉思道。
“夫君…姐姐看天冷了还是在一起暖和。”纪氏一听一年走一遍那怎么行,和硕、若棠都在偷听姐姐和夫君私语,听到夫君说一年才能走一遍,顿时就急了。
见姐姐反应快说天冷了,和硕看一眼若棠暗道幸亏这床没有撤要是撤了也没有理由了,几女都是尝到好处就是睡在一处听听夫君说话也是好的,要是看不见夫君那怎么睡的着。
“陛下,和尚书、礼部侍郎在御书房求见。”婷斓道。
“哦,我知道了,让他们稍等我一会就到。”王炎知道有事顾不得许多小屁股被纪氏看个清楚。
“夫君…姐姐说你偷吃果然不假你看看就穿了上衣。”纪氏一见夫君的小屁股并不自己的黑,细皮嫩肉的很结实就想摸摸看。
“姐姐,糊说什么呢,夫君就是嫌碍事,被子里这么暖和还要穿衣服多没有情绪。夫君就是想一丝不挂才好,又怕姐妹们笑话,所以勉强穿着就是觉得不舒服。
以后你们也试试哪有穿衣服睡觉的道理真是麻烦,有夫君保护你们怕什么?”王炎不以为然道。
“夫君…说得什么话。”纪氏嘴上不说心里一动自己和夫君常常光着身子睡到天亮感觉确实比穿衣服睡觉舒服。和硕几女一听,都和夫君抱着睡过,都觉得夫君说的似乎在理可是不好意思。
“硕硕,快替相公梭头,慕采快弄水。”王炎爬起来就道。
“相公…现在着急晚了吧。”和硕见夫君急急忙忙的样子好笑。
“整天早朝有什么事情要办的,不就是碰碰头而已。不上早朝吧,那些大员们更是无事可做,天天审案坐堂一年也轮不到他们一回。整天闲的发慌所以必须都上朝这样他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私下里结党营私、谈风弄月了。”王炎道。
“夫君…说得有几分道理。”若棠觉得夫君说的不假。
“拂儿…这是怎么说得,蕙湘我看你的身材与拂儿有几分相似,按说景佑的最合适只是小了些,快去找一见新衣服给拂儿先换上。慕采这是柔水宫呢,怎么也不操点心呢,你看看你们都是花红柳绿的,让夫君的拂儿坐在那委委屈屈的像是个小丫头,不是诚心看夫君的笑话吗?”王炎不乐道。
“相公…你可是冤枉死慕采了,慕采正吩咐宫衣房为拂儿妹妹赶制衣服,慕采也没有想到蕙湘妹妹与拂儿妹妹的身材相似可以暂时将就一下。”慕采一看蕙湘妹妹虽然面相相差甚远可是身材却极其相似暗恨自己太笨。
“拂儿妹妹,夫君一时贪睡又怕羞了你,所以就让你先起来了,夫君不是故意冷落你的。硕硕亲自安排拂儿妹妹的起居,姐姐、若棠你们陪着拂儿妹妹选一个院子要大一点最好能有个水池,我看见拂儿妹妹的院子里有一个很大的池子。慕采你亲笔写几个字仁和宫、柔水宫、干脆就叫红拂宫让秋嫣做好匾额。拂儿妹妹别生气夫君有事回头再陪你。”王炎见拂儿在柔水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不自在、格格不入心里很心疼。
“夫君…拂儿没事…”拂儿见夫君为自己将姐姐们训斥一遍心里不安。
“相公…你还是先洗漱吧。”慕采见相公忘了正事还得提醒。
“拂儿,夫君去去就来。”王炎洗了几把脸出了偏阁。
“夫君…”若棠见夫君没有换龙袍就走了,“姐姐,你看看夫君丢三落四的,脸也不擦、龙袍也不换就去了。”若棠抱怨道。
“若棠妹妹,夫君有急事正事要紧,妹妹能不知道吗就是夫君披一个被子去上朝那些大员们也不敢说个不字。”纪氏娇笑。
“姐姐,你怎么不说哥哥光着屁股算了。”景佑见姐姐的说有意思就插嘴道。
“胡说,夫君的小屁股是卖给景佑妹妹了,谁看姐妹们都不依。”纪氏调笑道,景佑听到此话与姐姐厮混起来。
王炎进入御书房礼过以后,“呵呵…和尚书、南邻菊让你们久等了。”王炎笑道。
“陛下严重侍候陛下是臣子本分。”和尚书、南邻菊道。
“嗯,和尚书、南邻菊先说正事吧。”王炎道。
“回陛下,粟州知州郑贤在御书房外等候。”和安泰道。
“嗯,南邻菊你呢?”王炎道。
“臣查访孝岸州知州梁溪孝发动三县百姓治理芎河孝岸段洪水泛滥区,近几年那里的户籍开始增加许多得到百姓赞誉。”南邻菊道。
“嗯,小德子宣他们进来吧!”王炎道。
“臣粟州知州郑贤、孝岸州知州梁溪孝叩见陛下。”二人见礼道。
“嗯,都起来吧,郑贤、梁溪孝,朕只是见过你们一面所以必须要对你们有所了解才是。你们应该知道朕把你们请来是有大用的但是到底怎样朕也不知道,朕要看结果不看过程的。和尚书他们的履历带了吗,让我先看看,你们稍等片刻。”王炎道。
“臣等明白。”郑贤、梁溪孝早就对陛下有过耳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听到陛下这么说也明白陛下确实不好判定。
“回陛下,陛下请看。”和尚书暗自佩服施鼐浦幸亏他提醒不然这回又是白跑一趟。
“嗯…”王炎接过只见上面主要是表:郑贤科考举子任故范县知县因科考受牵连获罪被施鼐浦受理迁粟州知州。王炎观看几眼郑贤一字须眉正当壮年大有可为,“好,却有几分浩然正气,郑贤你先和尚书大人稍等片刻。”王炎笑道。
“臣等遵旨。”和尚书与郑贤看见陛下龙颜一展心中大喜。
“嗯,梁溪孝你也没有带履历但是朕也不能让你白走一趟,朕问你孝岸州的水患是怎么治,你该清楚吧。”王炎道。
“回陛下,孝岸州每年都是七八月份雨季到来芎河泛滥,臣以前只是葛水县知县民力只是固守一县穷乡僻壤人口不到百户,年年招洪水之患臣就发动围堤防水使百姓苟且偷安。
后五年升至孝岸州知州,孝岸州虽然有一州之地人口只有一万余户,臣就发动一州之力筑堤防水前后三年将芎河孝岸段堤岸勉强合拢经过两年的加固臣可确保今年水患无碍。”梁溪孝见陛下确实如传言一般有几分威势故而详细的诉说一下并穿插了自己的履历。
“嗯,朕听闻你治理的办法就是堵、疏二字,堵就是围堤将洪水挡在外面,疏就是疏通将芎河之水归入芎河流入大海,是吧!”王炎道。
“回陛下,正是如此。”梁溪孝大惊没有想到陛下只是听自己简单的讲述一遍就立刻回复给自己二个字,这就是自己治水十年也没有想到把治水的办法归结为两字,比自己亲眼所见还要真切当下敬佩万分。
“梁溪孝洪水之患确实是个大问题,可是洪水已过必定又遇到大旱,是也不是?”王炎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