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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节 掉到一半 悬崖洞人

样一直没有着落地往下掉,掉得没有一尽头的感样,尤其对于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经历的月。

寒风飕飕地从耳边刮过,月第一次现面具的好处,原来是可以挡风的……

怕吗?不怕,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只是担心待会半死不活地在地上趴着,会不会被野兽吃掉身体,然后只剩骨架的她嘎吱嘎吱地站起来……那她还会不会长出新肉来?这样想起来,突然就一阵颤栗了。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无论何都死不了……

血流尽了也死不了……

摔得支离破碎也死不了……

身上的肉被掏空了还是死不了……

月突然一个激灵,总算有了一求生的**——好吧,是求身体保持完好的**……

她手胡乱地尽量往记忆中的崖壁上抓,按照理论,这里会有一些根系特别达的植物,如果是野草也还能稍微缓冲哪怕只有一。

她真的抓到了样东西,直的光滑的硬硬的圆柱形,似木非木,比她的拳头稍微细一,那个质感似乎从没摸到过,能抓到这种质地算是千载难逢了,她死劲地揪着。

那根木头地另一头有松垮。可居然愣是让她荡悠悠地停止了下坠。听到那边嘎吱断裂地声音。她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另一根一模一样质地地木头。

然后便只听到彻底断裂地声音。先前那根已经破空而下。而她很神奇地借助这两根木头。踏在了一块突起地石头上。石头面积不大。刚好容纳她半只脚。所以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峭壁上。

底下有多深她看不清楚。月光太微弱。到了这里似乎浓雾甚重。连眼前帮她地木头。她也没能看得清楚。好歹是站定了。月心里松了口气。想着这两根木头似乎长度也差不多地。那么硬度大概也差不多。只能坚持十几秒地时间。她尽量把重量集中到脚下。一只手松开。开始在自己身边地峭壁上四处摸索。渐渐地踮脚往上。

这两根木头不像是自然生长地。她估计是人造地。也许两根木头待地地方适合人待也不定。这么想着。她就努力踮脚伸长了手。沿着手中地木头一直往上摸索。

这根木头地形状似乎并不是规则地圆柱形。好像细了些。不过月也没有多做研究。继续进行探索工作。够了一会。肩膀就酸痛了。可她也没精神休息。只希望天快些亮。也许更容易看得清周围地情况。更容易找到落脚。

心里嘀咕。可手却不停。耳朵也捕捉到了风声。是类似夹缝里传出来地风声。以她很烂地物理成绩初步估计。头不远处有个洞**。反正没有。也就是撑不住掉下去。不会更惨。那就试试了……

月很努力很努力地往上爬,石头触手冰凉,加上呼呼的寒风,度微乎其微,如同牛一般。脚挪来挪去,几乎还在原地,可手里的木头似乎有些颤抖了……那是断裂地先兆……

月哆哆嗦嗦地尝试站进去,蹲下来一,趴紧一,好像这样能跟峭壁粘牢一,减少一木头承受的重力……

啪塔!

很清脆的断裂声,比一般的木头更脆,更好听。

非常不乐意面对现实的月立刻昏死过去……

冷……

很冷……

非常冷……

月睡梦中,整个身子冻得缩在一起,她想抱着手臂,却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胳膊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

她摔下去了?

又是支离破碎?

睁开眼,刺眼的阳光斜射进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肩部一阵阵的刺痛,可毕竟不是太钻心刻骨,比起之前那次痛苦地经历来,这个实在是不算什么。

等眼睛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她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桀桀的轻笑。

月猛地一惊,这才惊悚地现自己是在一处窄的洞**里,外面是空旷的……空气?空无一物,她不会是到了悬崖上的一处洞**吧?

阳光斜射进来正好铺在她身上,而更阴暗的里面,却似乎隐隐绰绰显出个坐着的人形。

“你是……什么人……”月瑟缩了一下。

“你就是这样问候你的救命恩人地吗?”那人影一动没动,可却却厉声道,尖锐的声音从里面冲破出来,那声音不像是一般地人出的声音,粗噶嘶哑但是此刻却破空而出,竭力出尖利的声音,“这就是女人!善变的女人!舌头上啐了毒汁的蛇!!”

那人跟疯了一样,开始用头撞着身边地墙壁,口里还不住的呼喝着什么。

月对于这种有心理疾病地人,下意识地有些同情,反而没有害怕,可她还是被那叫喊声逼的把头挪到了洞口,眼前一花,白花花地阳光,外面果然是空无一物,下面一眼望不到底,上面……是刺眼的阳光。

她手里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样圆滑地物体,跟昨天摸到的那个木头材质似乎极其类似,扯了扯,好像卡在了什么地方扯不动,那是一块形状很特别大石头,那外表十分光滑的木头就卡在那块大石头之下。

月摸着形状更加奇怪的木头好奇地凑近,待看清了眼前的物事,眼前一黑,临晕前还对面前只剩上半节的骨架表示了衷心的歉意……

耳边还回荡着里面坐着的那人的狂肆笑声,“哈哈哈……”

再醒来,是被一阵香味熏醒的。烧烤的香味一直往她鼻子里冲,加上肚子一阵活动,她不由自主地就睁开了眼。

她已经被挪进来了,面前居然有一堆火,火上烤着作响的某种动物,正出诱人的香味。

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正温柔地对谁什么,“师父,还疼吗?”

月微微侧起身子,只看到两个背影,那个话温柔的男子正竭力安抚着一个呆坐着的人,“我没找到药,不痛不痛了。”

男子安抚的声音,好像对着孩,居然还“呼呼”地往那坐着的人的额头上吹了吹。

月猜坐着的那个有些老朽的背影就是之前那个突然鬼叫的疯子,她往身后看了看,一片黝黑,没想到这里居然是个很深的洞,不过她更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对师徒……

那男子似乎听到她出的声音(吞口水的声音),转过头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了回去,闷声道,“姑娘,你醒了?”

今天忘记晚上有课了,然后作业多了,于是……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