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意外的状况发生了,却是在弄封印的周伯手上一个处理不当,一道耀眼的白光凭空生出,下一秒,周伯整个人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
孔寒飞见此,只觉的吃惊,他想上去拉住周伯,可是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而周伯一摔落在边上,整个身体朝桥边的河水中落去。
孔寒飞跑到了河边,随后,本来整个人很紧张的他不由松了一口气,却是他往下一看,滚落下去的周伯并没有掉到河里,周伯在半空中抓住了石壁上的一块石头,整个人悬挂在空中。
孔寒飞听周伯后面说过,别看河里十分的清澈,可是那只是表象,事实上,一旦有人落入河里,河水会把其整个人给融化成血水,根本没法破,因为那融化的速度太快了,所能做的,就是别掉下去。
在这个时候,悬在山壁边的周伯一用力,他整个人腾空飞了上来,然后,他落在了孔寒飞的身边,孔寒飞就想说话,不过在这个时候,周伯喉咙一热,一口血水喷吐了出来。
眼见周伯站不稳,孔寒飞赶紧上前搀扶。
“没事吧?”孔寒飞朝周伯关心道。
周伯在孔寒飞的搀扶下在旁边坐了下来,随后,他长吁了一口气,朝孔寒飞苦笑道:“没事。”
孔寒飞自然听的出周伯话里的意味,他不由疑道:“怎么了?”
“刚才一不小心,在解封印的时候出了差错,现在的话,我们没法再进里面了。”
孔寒飞还以为什么,听到周伯这话,他不由笑道:“进不去就进不去,只要人没事就好,那样我们便还可以再想办法。”
“哎!”周伯叹气道:“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你也知道那是原天府门门主的洞府,那自然不是一般的洞府,现在内里的封印起了变化,要想再破译,除非有原天府门门主的实力,不然谈何容易!”
相比于周伯的犯愁,孔寒飞则是十分的豁达。
主要是他明白,任何事情都急不得,不管事情再怎么难,所能做的,只有两种,一是艰难前行,二是直接放弃,去埋怨什么的,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再怎么样抱怨或怨天尤人,也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没有人会因为可怜去帮助你,哪怕能,别人也只是尽点善心给予一点微薄之力支持。
所以,他看的很开。
他很欣赏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得之坦然,失之淡然,争其必然,顺其自然。”
现在的他,一直在身体力行着自己所学到的东西。
而关于这一点,孔寒飞自己也注意到了,他在想为什么后期的自己会如此呢?
这很不科学!
他的转变,太过无缝衔接了,他只觉的这里面有问题,可是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也因此,他才会注意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怪梦。
他感觉这和自己的前世有关。
或许,他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唤醒了沉睡中的另一个自己!而且是更强大的自己!
关于这里面的东西,孔寒飞并不能和周伯说,他看周伯对于相应的事情难以释怀,他也没有加以多劝,因为他知道越劝,周伯反而会越感到心烦,周伯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给他一点时间,其自己就会想通。
自然而然,孔寒飞在没事做的情况下,他便走到了云天阁的入口处,他朝里观察着。
云天阁的入口处,的确是不同寻常的,孔寒飞虽然现在一身修为尽废,可是他还是能看出在入口的表面有一道异样的水纹,那似乎在告诉旁人,就是内里和外面是天然相隔的。
孔寒飞不禁联想了自己之前所修习的镜花水月,讲道理,因为后期他修习了七星清心剑的七式剑法,他很少会用镜花水月了,主要是七星清心剑更好用。
但现在,云天阁的入口却让他联想起了镜花水月功法里的一些内容。
“怎么了?”在孔寒飞想着时,周伯适时出现在了旁边,看他的样子,已然从刚才的郁闷心情中走了出来。
孔寒飞说出了相应的情况。
周伯哦了一声,便跟孔寒飞仔细说明起入口处的情况。
这云天阁的入口几个卦印,每一个自成一体,但又每一个都有联系,如果想要破其中一个,不能估量好别的封印,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令的几大封印一起产生作用,到那时,一切就会变的十分的恐怖,也因为此,周伯才会十分的不开心,因为封印一旦起变化了,他想要再找到破译之法,那真的超级的困难,而事实上,周伯为了这个洞府,他可是折腾了几十年的时间。
这里灌注了周伯的心血,所以他在失手后又怎么能不气极?
至于周伯会失手,也是因为周伯年纪属实大了,当时他老眼昏花了一下,就那么一小下,结果就出事了……
也是周伯前面处理的好,后面虽然出了点小偏差,反噬的力度不是很强,而且周伯反应的非常及时,要不然的话,周伯怕是早就化作了尘世中的一粒尘埃。
听着周伯的描述,孔寒飞没有作声,他只是看着云天阁的洞府,尔后,他朝周伯真心道:“周伯,我有一个可能你不会喜欢的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敌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敌的爱,任何事情,看似没有联系,其实暗中可能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前因,才会出现相应的后果,像你对这云天阁有想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既然这云天阁是天府门门主开辟出来的,那么你单纯的想凭自己的力量去搞定一切,自然会很困难,因为你能想到的,那洞主他也能想到,而那洞主所拥有的天府门绝学,你又完全不知道。”
周伯直视着孔寒飞:“你想表达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如跟天府门的人合作!”
周伯不禁皱起了眉来,他看着孔寒飞,怀疑道:“你不是发现到一些端倪了吗?”
“我是发现到一些我能知道的东西,可是也只是如此,你难不成还会认为我能籍此破译相应的一切?”
“为什么不呢?”
“如果你那么想的话,就太想当然了!”孔寒飞真心道:“我不是妄自菲薄,但事实是我是有些能力,可并不代表我是无所不能的,你穷及半生的心力都没法搞定这洞府,我要是过来一趟,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搞定一切,你觉的这样的事情我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周伯答不上话来。
孔寒飞继续侃侃而谈道:“所以于其空守宝地不得而入,不如直接把其摆到台面上合众人之力破之,这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问题是我上哪去找可以值的信任的天府门之人?”周伯认真道,语气之中明显表明了一个事实,就是他被孔寒飞说动了。
孔寒飞笑了起来:“能不能信任,不是在别人,而是在你自己!”
周伯沉声道:“怎么说?”
“很简单的道理,你觉的那个人看起来不错,你就觉的可行,可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君子,有些人看起来凶残,可谁又知道他那是不是表面凶,实际上善呢,正如咬人的狗不会叫一样。”
注视着孔寒飞,周伯揣测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找那对藏宝有想法的傅兴禹合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