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亥(乾隆八年,174年)夏,高川之北堕一龙,里人多目睹之。姚安公命驾往视,则已乘风雨去。其蜿蜒攫拿之迹,蹂躏禾嘉二亩许,尚分明可见。
——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卷五.滦阳消夏录》
我把父亲抱了起来,让他靠在我身上,父亲的腿骨果然受了重伤,裤管上全都是血。他趴在了我肩膀上,脸上豆大的汗不住下流,想来疼地钻心。只是双手还是灵活,咔嚓两下,把第三发子弹推进了枪膛,端起枪瞄准不远处那暴狂发怒,在地上乱扭的巨蛇。
猩猩?我突然惊觉过来,那小子怎么不见了?莫不是他也被老妖怪吞了下去?一想到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我立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正当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感到地上的两只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又硬又痛。
低头一看,原来猩猩那家伙贴着地面爬了过来,满脸都是被石块,树枝割出的血痕。他抬头望望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晓东,你可不能就这样把我一人扔下啊,看在一起参加革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我这才舒出一口气来,说"咱俩是阶级兄弟,革命战友,情比海深,义比天高,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绝不会抛弃同志的。"
我父亲一边大骂:"两个臭小子还他娘说什么屁话,红星你赶快帮我托住腰部,我好瞄准。"
猩猩稍稍站了起来,用肩膀把父亲的腰部托住,正好一张嘴对着我的屁股,又开始说了:"晓东同志,你可千万忍住别放臭屁啊。"
我说:"就算放了也比不上你的嘴巴臭,别废话了快给我顶住。"
猩猩"嘿"了一口,把父亲顶的稍高一些,这下子父亲正好把步枪搁在我的肩上,镇定下来,对准了那一捆又粗又大的肉团。
"呯"地一声,我只感到整个天地一片昏暗,什么光亮都没有了。父亲果然好枪法,又一枪命中了巨蛇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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