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到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反正是老姐请客,做兄弟的当然不能含糊,想吃啥点啥,想要啥要啥,五个人整整点了十个菜。
啤酒端上来,杨涛和张小天就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醉意阑珊。
李燕好奇,也端起一杯啤酒下了肚,可喝下去又吐了出来:“真难喝,咋一股尿骚味?”
一句话说出,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小慧也将嘴巴里的啤酒喷了个干净。
小慧擦擦嘴说:“小燕,啤酒就这个味,喝惯了就好了。”
李燕从来没喝过啤酒,也喝不惯这个。小栓子脑袋开了瓢,也不能喝酒,于是,两人就换成了饮料。
张小天和杨涛很快好几瓶下了肚,小慧很高兴,也喝了不少。
杨涛态度缓和了很多,真把张小天当兄弟了,一个劲地称兄道弟:“兄弟,你那个点穴术真厉害,咋练得,能教教哥不?以后哥看谁不顺眼就点谁,点他个七窍生烟。”
张小天还没开口说话,李燕就抢先了:“小天哥的功夫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打架的。”
“就是的,小天别教他,教会了他,再出去惹事咋办?”小慧说。
“得教,得教,既然哥哥想学,那弟弟哪有不教的道理。要教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张小天说。
“啥条件,你说。”
其实这个想法在张小天心里酝酿很久了,一直想说,可就是没有机会。
地里的藿香眼看就要开花了,一旦开花,那藿香的嫩茎叶就不能再当菜卖。如果单单靠他和小栓子两个人在早市零售,肯定来不及。
为了尽可能多的卖掉藿香菜,他必须找到固定供货渠道,每天只管装车送货,那就好办多了。
张小天没有路子,找不到合适的收购藿香菜的渠道,就在这个时候,杨涛出现了。
他正是要利用杨涛的人脉,帮他开通供销渠道,从中狠狠大赚一笔。
“涛哥,听栓子说,你想收购藿香菜?”
“没错,我这有几个客户,每年都在找藿香菜,可卖这玩意的不多,急得嗷嗷大叫。”杨涛说。
“我想把我家的藿香菜批发给你,你转手卖给那些客户。咱们一举两得,行不?”
杨涛一听不动了,呆呆的愣在那里好久。忽然抬手拍了拍张小天的肩膀说:“兄弟,你说的是真的?藿香菜可是个宝贝,你能交给我卖?”
张小天点点头:“当然了,我家种了五十亩藿香,不及时卖,开花就卖不了了。所以想尽快把它销售出去。”
“那价钱……?”杨涛隐隐有点担忧。
“我已经打听好了,藿香菜市场价是四毛,我卖三毛已经是批发价。我还按三毛一斤批发给你,你可以卖四毛,甚至五毛。
市场上藿香菜非常稀缺,你可以自己顶价。我的目的就是尽可能把那五十亩卖完。中间差价都是你的。”
杨涛听完,更加感动了,渐渐地,他抽泣了一声,眼里竟是泪水。
“小天,没想到你人不大,肚量还真大。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但没记恨哥,还给我生意做,你这是……太棒了!啥不说了,全在酒里了……。”
滋溜!杨涛一杯酒下了肚,高兴地手舞足蹈。
其实,张小天这招是跟袁老板学的,做生意不能死抓一个点,要遍地撒网,重点捞鱼。
把生意丢给杨涛做目的不只是为了让他帮着卖菜,张小天的野心很大,他不仅要卖菜,卖药材,他还想开工厂,当老板。
张小天能力有限,所以他要学会用人,结识更多的朋友。以后他要让杨涛成为自己的帮手,助自己一臂之力。
再说了,他在田里忙得屁颠屁颠的,谁有功夫天天把菜拉到市场上零售?
他只管安排那些工人采摘藿香嫩叶,找几辆车,专门给杨涛送就行了,这样既省时又省力。
“涛哥,既然你同意,那就好办了,我也敬你一杯。”
张小天端起酒杯,一杯酒呲溜!下了肚。
“小天啊!真没想到,你小子脑瓜子真好使,还知道借鸡生蛋,是个做生意的料。以后发了大财可别忘了哥呀!”杨涛对张小天很佩服,竖起大拇指,夸赞不已。
“涛哥说的哪里话?以后有钱咱们大家一起赚。”张小天说。
“为了庆祝你们兄弟俩第一次合作,也预祝你们合作愉快,大家干一杯吧!”小慧提议道。
张小天也端起了酒杯:“好,那我们就为一起合作,以后挣大钱干杯!”
“干杯!”五盏玻璃杯撞在一起,洒出一团喜悦的酒花儿。
这顿饭吃的非常好,生意谈的也非常好,他们从上午十点,一直喝到下午一点,
除了小栓子没醉,其他人都醉了。
时间还早,小慧非要拉张小天到中医馆坐坐,说太久没见,想拉家常。
于是,杨涛直接回了家,其他人都跟着小慧回到了中医馆。
还没到家,小慧在半道上已经睡着了,张小天和李燕把她搀扶到房间里,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张小天也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被李燕带到了她的房间。
恍惚中,他看到了李燕那张迷人的笑脸,正缓缓向他走过来。
于是,一把将女人拉到炕上,翻身压了上去,借着酒劲,狂吻起来,撕扯起来。
身下传来女孩的尖叫声:“小天哥,你慢点,弄疼人家了……。”
李燕的脸蛋朦朦胧胧,语气也温温柔柔,瘙的张小天心里直痒痒。
身体不由自主的冲动,疯狂,忘乎所以……。
刚开始的时候女孩还轻轻挣扎,后来半推半就,最后竟然反客为主,像树藤一样将张小天缠得紧紧的。
她啃他的脸,他咬她的唇,还互相撕扯腮帮子,就这样,李燕脱了张小天的衣服,张小天也剥开李燕的衣服……就这样,两个裸露的身体紧紧抱着,紧紧贴着。
朦胧中,他看到了女孩雪白的肌肤,还有平坦的小腹。
女孩两个圆鼓鼓也在张小天胸前压着,但看起来不大,像一座小山峰,上面也没有紫葡萄,而是像红豆大小般得两点。
这完全证明李燕还是个闺女,没有经历过男人。
很多姑娘都这样,没有经历过男人大手的催促,白房子不会那么的鼓胀,两点也不会像花儿一样绽放。
别看张小天喝懵了,眼睛还挺贼,把那方面看得清清楚楚。
李燕的身体很灵活,像水蛇一样,在张小天身上缠啊缠,绕啊绕。
但她的动作却又显得特别笨拙,躲躲闪闪,扭扭捏捏。
女孩的吻落在张小天的嘴巴上,又湿又润,又软又绵,好像棉花糖一般。
而男孩吻回来时,李燕又调皮地躲开,欲遮还羞,这更激发了张小天内心的悸动,让他欲罢不能。
张小天感觉天旋地转,房顶在转,床在转,李燕俊俏的脸蛋也在转。
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眼瞅着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李燕也抱他越来越紧,忽然大事不好。
噗嗤!胃里的东西涌到了嗓子眼,一下没控制住,喷了个桃花满天飞。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张小天居然喷酒了,不仅喷了一床一枕头,还喷了李燕满面桃花。
女孩又是一声尖叫:“啊——!张小天,你干啥?为啥偏偏这个时候吐酒?”
李燕吓得从炕上跳了下去,光溜着身体,抓着被子躲出去老远。
张小天觉得吐完之后还挺舒服,一脑袋栽炕上,啥都不知道了。
他真的啥都不知道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气的李燕暴跳如雷。
下午醒来发现,床单擦干净了,枕头套也没了,衣服都被洗干净,晾在了外面。
晃晃脑袋,模糊记得李燕把自己拉进她的房间,好像她在扯自己的衣服,自己也扯了她的衣服。
撩开被子一看,奶奶的,果然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小公鸡也蔫不拉几的。
这可把他吓一跳,突然感到身体为啥这么空嘞?好像被抽干水的池塘,难道真跟李燕成了好事?
想到这儿,他激灵灵打个冷颤,赶紧把被子全部揭开,在床上做检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找啥,好像在寻找留下的作案痕迹。
踅摸了半天,终于有了不可思议的发现,他在枕头上发现了几根长长的毛发,还在床单上发现了几根短短的毛发。
不用问,长的应该是李燕的头发,两人在床上打滚的时候留下的。可短的不知道是啥,也不知道从哪个部位掉下来的,因为它是……弯曲的。
捏着两根短毛发跟自己下面一对比,脑袋终于被闪电劈过,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玩意它不是自己身上的,肯定是李燕那个地方掉下来的。
苍天啊!这可咋办?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真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正在惆怅的时候,李燕拿着衣服,推门进来了。
“呀!小天哥,你醒了?”
“小燕,对不起,刚才……。不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张小天没脸见人,脸都快被他埋进裤裆里,他感觉对不起李燕。
“刚才咋了?你是不是酒还没醒?”李燕说。
“刚才咱俩不是在床上……激情荡漾?”
“张小天,你胡说啥?讨打……。”李燕抬手扯上张小天的耳朵,像风筝一样,扯出去老远。
“姑奶奶饶命,再扯就成猪耳朵了。”张小天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只能连声求饶。
难道刚才是在做梦?可是不对呀!床上那根弯曲的短毛是咋回事?
管它呢!肯定是做梦,要不然李燕不会这么对待自己……。
穿上衣服,没有多停留,叫上小栓子,赶着马车回去了。
他们必须趁黄昏之前赶回去,因为地里的藿香菜等不及,如果收割下来不及时装车,就容易蔫,影响口感。
张小天和小栓子欢快得驾着马车往回走,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张家村即将迎来一场灾难,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小栓子会在这场灾难中丧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