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贵哭求着村民帮忙打捞,看着村民无动于衷,心中大急。这时村长怒到:“今天谁要是下水打捞帮这个帮,我李长福是知恩图报的,就算我欠大家一个人情,改日加倍还。”村民一听纷纷行动了起来,在这秀水村本来所有经济来源都撑握在村长手里,能让他欠一个人情那可是天大的事。于是也不管女尸有多么恐怖争先恐后帮忙打捞,很快女尸就被拖了上来。
尸体打捞上来,大家伙一看真的是长贵家的刘晓梅。刘晓梅眼睛圆瞪,面目狰狞,身体已经浮肿非常的恐怖。
“是我的儿媳小梅呀,真的是小梅呀,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会无缘无故死在湖里呢?”李长贵哭喊着说。毕竟小儿子不在家,就小儿媳妇在家。住在隔壁院子里和自家就一墙之隔,毕竟是留她一个人在家,小儿子在外打工不常回家,两老的不放心,有的时候老伴会给她送点吃的,买点好吃的也给她分去点,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哪承受得了。这儿子回来要怎么跟他交代呀?到底发生了什么?李长贵云里雾里直发懞。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议论起来。“哎,这不是长贵叔家的小梅吗?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而且死不瞑目,真的是可惜了。”村民小声的低咕着,谁也不敢太大声的说话,怕被村长听见了。“你说她的男人出外打工不在家,就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独守空房,现在又是死在了湖里,而且死相这么恐怖,太惨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大家伙议论纷纷。
村长鼻子哼了一声,回头瞅了他们一眼,大声的说,赶紧的,赶紧装入棺材抬回家。村民们被村长看了这一眼心里发寒,再也不敢议论了纷纷帮忙,大家伙一起搭把手,把人装进了棺材,抬回了李长贵家。农村都有个风俗人死了要搁家里停留七天,然后再掩埋。
村长李长福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指挥的村民不一会儿就李可一家把灵棚搭了起来,安顿好刘小梅的棺木。因为刘小梅和李可一俩人没有孩子,所以还是他老大老二的孩子帮忙给摔的盆,给烧的纸。村长赶紧给李可一去信,他的媳妇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必须回来。还有就是赶紧通知刘小梅的家人,毕竟他们的女儿死了,她家人得来看最后一眼。都忙完了,大家也都慢慢的散去了,院子里只剩李长贵的家人。毕竟刘小梅是横死的,李长贵家的老大和老二都不想参与进来,在天黑之前纷纷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回家了。虽然平时他们兄弟和三个妯娌之间,平时处的还是很不错的,但是看到刘小梅如此恐怖的脸还是远离的好。虽然他们觉得还是火化的比较稳妥,但是这个农村人都很守旧的,显然二老是不会同意火化的,看了看二老又没敢之声。李长福看了一眼长贵说:“长贵啊,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难过了,该通知的人也已经通知了,事情呢该咋办咋办。不明的事情就问问长林。已经不早了,我也回去了,烧完这刀子纸,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了二老的叹息声和火盆里的烧纸燃烧发出的声响之外,院子里显得格外的安静,连刘小梅他家养的狗,现在也不汪汪的叫了,趴在狗窝里看着棺材。
邹不书与冯彤这时已经彻底的离开迷雾森林,道路也变得宽敞好走了,虽然下完雨还有些泥泞,总比崎岖的山路要好走的多。路上依稀可见稀稀拉拉的几乎户人家,已有炊烟袅袅升起,路的两边种着绿油油的稻田。有人烟就好办。就能找到车,坐车返回城里。邹不书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但具体得找个人问一问,这是哪儿?然后找一户人家住宿。然后再研究怎么从这偏僻的山村走出去。邹不书看到前边路边一个正在给农田除草的大叔。问道:“这位大叔,请问这是哪儿?天要黑了,我们想要找个住的地方,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这个中年大叔警惕的看着我们,“你们是谁?从哪来的?这个地方很偏僻你们为什么走到这儿了?”邹不书心想我不就是问个路吗?这怎么还遇到普查户口的呢?刨根问底的。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我们俩是出来旅游的,看山中的景色非常的好,于是我们光顾看风景了,就迷失了方向走了两天才走出来。在这手机又没有信号,我们也查不到身处的位置。麻烦了,大叔能给我指个道儿吗?”中年大叔看了看他们,说道:“前面就是秀水村了,我们的村子就在湖的那边,”中年大叔心地还是很好的,农村人都很淳朴,虽然有警惕心,但是看着两个孩子走了这么远的道,只想找个住宿的地方,于是他就领着他们进了村子。
村子并不是很富裕,唯有村长家能有几间大房子可以入住。中年汉子叫孙志雄是村长的表弟,这几天是到村长家来做客的,闲的无事帮村长家的地除除草。幸亏我们遇到了它,要不今天晚上得露宿街头了。村子基本都是泥瓦房,砖瓦房的也就那么几户有钱的,比如像村长家。孙志雄领着我们进了村长家。,与他说明了我们面临的情况,村长也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说车被李虎借去了,他去给远方亲属家走亲亲顺便带点村里的秋菜,城里人喜欢农村无污染的绿色食品,等到车回来的时候,把我们送出村去。农村人在城里住不下,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让我们等等。因为这不通车,在秀水村想要出去就得步行走两天的路,做一天的大课,然后才能到达火车站,同样是两三天我们决定在这休整一下,毕竟我们都受了伤。
村长的老婆人还是不错的,也很热情,当天晚上给我们做了两个菜,然后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房间。晚上吃饭的时候只有村长和他的媳妇还有我们和孙志雄一共五个人,他的儿子却没看见回来。听孙志雄说,他的儿子经常很晚回来,总是在外面跟刘超和那些狐朋狗友们一起吃吃喝喝。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到处惹事生非。村长说了他几回。他媳妇儿惯的挺厉害的,说他家可仁还小就是贪玩长大心性就会稳重的。村长拿他娘俩也没辙。谁让这是老来得子呢,像宝贝疙瘩一样。“刘超是谁家的?你们这不都姓李吗?”进村时孙志雄说的这原是李家村,几乎家家都姓李。“李长贵儿媳妇的外甥。”原来刘超也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和母亲相依为命,他的父亲因病早早就去世了,他的母亲带着他到他的姐姐家做客,觉得他家的条件很好,就赖不想走了,她的母亲拿他也没辙,因为就只剩她娘俩儿子不走他也只好住了下来毕竟这是他的姐姐家,又不是外人。李长贵夫妇也很老实,一想也是自己妹妹与外甥,也就没好意思往外撵,住着就住着吧,吃能吃多少。而且刘超每天都同村长的儿子一起混,二十五了娶不上媳妇,这样的人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平常好像没人跟孙志雄说话,他终于碰到一个能陪他闲聊的人。滔滔不绝,一直说得很晚。直到我的眼皮打架了,他才悻悻的告辞离去。
今天晚上天阴沉沉的有点儿发闷。赶了一天的路,已经身体很乏了,洗洗涮涮,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很快我就睡着了。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村长的儿子回来了,喝得酩酊大醉,村长发着牢骚妻子护着儿子,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后来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
再说李长贵家所有人都回家睡觉了,小儿子家院子里只有一条狗和躺在棺材里的刘晓梅。这时天很阴,好像就要下雨了,棺材底下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小狗看见了惊恐的狂叫着。发抖着两条腿冲外跑去。夜里很静。狗凄厉叫声,却显得格外的响,冲刺着人们的耳膜。刘超今晚回来的很晚,今天白天看到刘小梅的尸体,他那个恐怖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心里非常害怕,与村长的儿子一起喝酒,把自己喝得大醉以酒壮胆。回来时他的母亲已经睡着了。他晕晕乎乎的找到了自己的床,爬了上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口有点渴,睁开眼睛想去喝点水。滴答滴答。水滴的声音在这静静的夜里,格外的突兀刘超心想,哪来的水声呢?难道外面下雨了毕竟他回来的时候天是很阴沉的。忽然有一滴水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难道是房子漏雨了。一滴两滴不断的掉在他的脸上。屋子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想大声的喊,却喊不出声音来,他想换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就听不到他的叫喊。忽然他的酒一下醒了。在房梁上有一个人影阴测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