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好几个工人凑了过来。
“我一下午刻意走过去十多回了,都听到房里撞击的声可猛了……”黄大羡慕地说,“没想到萧老板看起来不壮,那方面那么厉害!”
几个工人也羡慕不已,“萧老板是又厉害又有艳福,老板娘太美了……”
“不如我们去偷听……”有人一提意,立即得到了一片附和。
隔得近的丫鬟银竹自然也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她也心道姑爷真是够能折腾的,看小姐早上累得那样,估计昨晚一宿没消停,刚歇了一上午,又来一下午,真不知道小姐那清瘦的小身板怎么吃得消。
银竹不由心疼起了自家小姐。
看一票工人要往小姐厢房的方向走,连忙拦住,喝道,“下工了,不要到处乱走,都回去吧。”
“银竹姑娘,就让我们去瞅瞅呗……”黄大讨好地笑着。
有几个工人接连说话,“银竹姑娘,这都下工了,咱只到门口听听也没事吧?保证不吵到里头的人……”
“下工了不耽误正事的……”
银竹拉下脸,“主子住的地方,能瞎瞧?再不回去,我明儿跟姑爷说,谁不听,就把谁辞退了。”
这些个工匠可都是家里的壮劳力,指着工钱养家糊口,而且萧老板包中饭,伙食开得比别家稍好不说,一到月底就发工钱,开工几个月是一次也没欠过薪饷。
听银竹这么一说,工匠们也不敢造次,就四散着回去了。
黄大手里拿着建房图纸,瞅了眼房门,想着有事儿还是明天再问,便走了。
几十个工匠只包午饭,午饭是请的两个厨娘做,收拾好了碗筷后,厨娘就离开,晚饭还是银竹做的。
银竹把晚饭烧好了,看着紧闭的门扉,想着要不要叫姑爷与小姐吃晚饭。
此时房里传出了萧羽川嘶哑的男性嗓音,“晚饭做好了是吧?”
“是的。”银竹赶紧应话。
“把两人份的饭菜端过来吧。”
“是。”银竹把饭菜用托盘端着,叩响了房门,里头只开了一条缝,萧羽川伸手接过了托盘就又把房门关上了。
银竹想往里头看都没看到啥。
萧羽川把饭菜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的苏轻月还被绑着双腕。
他也没扶她起来的意思,舀了勺子汤到她唇边,“来,媳妇,我喂你喝汤。”
“不喝。”她嗓子都叫哑了。
这个死男人简直就是铁打的,折腾了她一下午。
她真的快死了。
“不喝也得喝。”他见她紧抿着唇,干脆就端起碗饮了一大口汤,直接俯身凑上她的唇。
“唔……”她睁圆了眼,那双漆黑明亮的水瞳显然在狂骂他。
她本来要咬他,哪知一张嘴,他嘴里的汤就渡给了她。
可恶!她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被他堵着嘴,也只有把汤给咽了。
等她喝了汤,他用勺子舀了一勺白米饭混着炒猪肉,“吃饭了。”
“不吃。”她偏过头。
“任性!”他不满地道,“不吃也得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