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香听到这话,瞥了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他们是正经商人,违法但没犯罪,最多算是恶性质竞争罢了,怎么抓,突破口,还在那个刘大小姐身上,可话又说回来了,你石大少的女人,谁又敢真的用强制手段呢?”
“讽刺我,嘲笑我,没你这个大智若妖的娘,我是个p啊,人家拼爹,俺拼得是娘。”
“贫嘴,我跟你说,这事你老爷子很不高兴,这个尾巴,一定要处理干净,真不行的话,就帮那丫头转学,换地方深造去。”
“明白了。”说完这话,石光尴尬的长出一口气。
“还有,这次你奶奶过寿,马家也上礼了,但没派人去,老爷子的意思,咱们得去个人谢礼,你也就一起吧。”
从老妈那非常严肃的表情中,石光觉察到了一丝危机感,这分明是在下最后通牒啊!
一直以来,石光跟荣格格的关系,都处于不清不白的关系下,估计马家不去人,也是不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而老爷子趁此机会,让自己去,显然是让自己明确表态,至于啥态度,自己去把握。
无论是刘美还是荣格格,对于石光来讲,都是碰不得定时炸弹,前者的身份有“前科”嫌疑,即便留在石光身边,也是注定她不会如同其她女人那样得到重视,最起码在家族核心发展这一块上,会被潜心的过滤掉。
而后者则因为她那敏感的身份,也注定了她的未来没有美好的前途可言,尤其是在金舒雅如今支撑石家,作为表妹的荣格格,从某个角度来讲,更显刺眼。
梅若香不是那种迂腐的母亲,在价值观和人生观上被现代社会扭曲,她能接受陈家惠,并把她当成亲女儿来看待,就证明了这一点,但就在刘美和荣格格这两人身上,即使是她,都不敢妄自菲薄的替石光抉择,尤其是荣格格,她这个做婆婆更不会越雷半步了。
说到前科,按理来讲云蕾要比刘美更加罪孽深重,但就从内在关系以及份量上来讲,云蕾早已洗心革面,比刘美显得更加的清白,尤其是为了石光,甚至接下梅若香的长久拷后,她的存在,便被赋予了信任。
当这两道坎,直观摆在石光面前时,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跳过去,含糊其辞的搪塞,自欺欺人,老爷子的最后通牒,老妈的谆谆教导,都暗在了这层意思。
而石光作为石家新一任的掌舵人,已经不允许他再有小尾巴在外面露着,这会给别人可乘之机,要么彻底断弃,要么就把关系挑明,进行下一步的部署,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左右徘徊了。
家里给了石光两天时间,处理is余孽的事情,还不如说,是让石光做出最后的抉择,到底是一锅烩,还是分道扬镳,就看石光的抉择了。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何尝又不是对石光的一种考验呢,从理智,从安全性质,从以后的发展来讲,单就这两个人的身份,选择放弃,要比留下来更为利于以后家族发展。
出门前,陈母还是谆谆教导了陈家惠几句,作为一个过来人给她的叮嘱,最后陈母才在电梯前留步,抬手给几个人告别,小佳佳还不知道马上就要回真正的家了,咿咿呀呀的拉扯着奶奶的扣子,感觉是那么新奇。
硕大的房车停靠在小区门口,显得极为刺眼,看到这车的那一瞬间,石光不并没有感叹这车到底有多漂亮,而是在为老顽固的大手大脚而内心滴血。
小金库的私房钱啊,这得攒多久才能省下来,就这样白白的被老妈剥削了,几人刚靠近车门,妮可竟然挺着肚子走下阶梯,很快就凑到了小佳佳面前,脸上带着母性质的笑容,毫不做作的逗着小丫头。
陈家惠略显尴尬,看了一眼妮可那隆起的小腹,轻声的喊了一声:妮可姐,后者拉着她的手,直接漠视冷石大人的存在,往车上走去。
开车的是黄叔,石家真正的大管家,即便是现在,这位老爷子的义子,仍旧尽心尽力的为石家干着应该做的事情,无论是力所能及的,还是力所不能及的,看到石光后,从司机位置上跳下来,走到了被孤立的石光身边,后者连忙掏出香烟递给了对方一根。
“小光,又进步了,五重境界了,还是中期。”
“意外,意外。”
“有时间切磋一下。”
石光听到这话,挠着头顶微微点了点头,相比黄叔真正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五重中期,自己纯粹是瞎猫逮着个死耗子,气虚,力不稳,需要实践和真正残酷的博弈,才能稳住实力。
小姨则一如既往让石光头疼,拉着石光就在一旁不分青红皂白的乱训起来,在感情上,虽然她一向非常奔放,现在也无法忍受石光的滥情了,以前就是怕他乱来,家里人都绑着他,捆着他,这才去中海多久,就整出这么多事情来。
“你的心是马蜂窝做的吗,是不是一个空就能塞下一个女人。”
面对小姨的热潮冷风,石光不敢反驳,只得嘿嘿干笑,梅若雪得势不饶人,更是大谈彻谈,石光的脑袋都听得嗡嗡直响,憋不住的来了一句:“有老子,才有小的,遗传,我只能这样解释。”
听到这话,梅若雪如同被戳到了短处,那是大发雷霆啊,拳脚相加,一点都不手软。
“其实吧小姨,我觉得不拘小节带点不正经的男人都挺靠谱的,他们偶尔说说脏话,讲讲荤段子,但都懂得基本的处事道理,有分寸,不过激,反观某些个惺惺作态文质彬彬的男人,才真是猥琐到骨子里了。”
“我给你说东,你又跟我扯西,罗里吧嗦的,嗯,你说这话啥意思啊。”
梅若雪直接推了石光一把,恶狠狠的望着对方。
“没啥,就是得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有几个大龄剩男,准备老牛吃老草,突然感概,你千万别对号入座。”
“我顶你的肺,这是谁给你说的,你爹,不可能,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