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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咕咕咕,被鸽了?

(A:去)

“去!”莫蒂立刻答应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更何况自己收了人家的宝剑……算了,我莫蒂承认,我就是馋人家的身子,想去见上人家一面。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治安官一捶桌子,将酒壶收进了怀里,脸上更是笑开了花:“我本来还担心你不敢去,想保证艾莉丝不会拦路抢劫把你暴尸荒野的,没想到你那么爽快。”

“人家艾莉丝怎么说都是个术士,哪能会对我这个一没钱二没背景的凡人下手。”莫蒂不屑地耸了耸肩。

“你以为术士就不惦记着你了?他们那帮术士说的好听叫冒险者,说得难听不就是一帮打家劫舍的混球。”听到莫蒂这话,本来都走出去几步的治安官又转了回来:“一句话不对头就打起来,我可见得多了。”

“就你?还见的多了?”莫蒂不耐烦地瞅了这治安官一眼:“就你一个凡人,凭什么掺和进术士的争斗里头?”

“呵?术士?他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他也得跪。”治安官从腰里头又掏出了个小玩意,亮到了莫蒂面前:“更何况,他就算是莫大的本事也扛不住我一枪。”

“行吧行吧,你牛逼。”莫蒂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将这个耀武扬威的治安官送了出去。

之后,他独自一人反复将长剑抽出插回,陷入了沉思。

“或许,我也该弄个能对付术士的武器?”

——

第二天一早,莫蒂陪着治疗好爸爸的芮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安娜如约带着芮来到了莫蒂家里,在将莫蒂和妈妈从屋里赶出来之后,她用治疗术治疗了爸爸。

效果是显著的,这会爸爸的嘴角开始时不时地抽动,吐出些肮脏的或是私密的梦话。

“别拿……我……柜子里的……私房钱……”

见到爸爸好转了,妈妈的精神状态明显也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没吃多少东西,但走起路来也恢复了些许气势,芮刚治好,她便下楼准备谢礼去了。

而芮也没有推辞,但却指明不要礼品,只要钱。之后便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莫蒂和安娜窃窃私语。

“安娜,我听说你跟艾莉丝说了那天的事……”“是呀,我跟她说了。”莫蒂还没说完,安娜就用力地点头承认了。

“那亚妮的事,你也跟她……”“你猜呀!”安娜张着眼睛,抿着嘴唇,一脸笑看你烦恼的模样。

“不是安娜,你这让哥哥我很难堪呀。这可是事关哥哥我终身大事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哥哥我可就得悔恨终生了。”莫蒂想了想,咬着牙从兜里将那枚魔纹矿石摸了出来,往安娜手里塞过去:“一点小意思,安娜你别见外。”

“别,莫蒂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安娜像避瘟一样朝后跳了几步,两只手撑在自己和莫蒂中间:“放心,我自有分寸。”

“行,你那么说我就放心了。”莫蒂一面微笑着,一面在心里头把安娜又骂了一遍:这小妮子,平日里就喜欢寻人开心,鬼知道她对艾莉丝又说了什么。

“走了。”芮突然站了起来,而妈妈也回到了莫蒂身边——看起来治疗费已经付过了。

妈妈担心爸爸的情况,没有寒暄便回了屋子,让莫蒂一人送安娜和芮出去。

“说起来,芮也真是厉害呀,连人家中尉和教士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脸不红气不喘地就轻易做到了。”莫蒂回想起这几日的遭遇,随口夸了芮一句。

“安娜!”却见芮突然抓住了安娜的手臂,那平淡的声音也突然虚弱了下去:“我好累,要死了。”

话音未落,芮的身体就整个瘫软了下去,趴到了安娜的脚边。她身上的白色袍子就像是裹尸布,直接把她小小的整个身体盖在了下头。

“还能装的再假一点吗?!”莫蒂心里想着,但还是赶紧上去,抱起了芮,在安娜的指引下将这个昏过去的小姑娘送回了校长家。

——

“哟,莫蒂哥,是去约会去了吗?”约定当日的傍晚,莫蒂穿上了带褶皱的丝绸外衣,戴上呢绒帽子,披上毛皮披肩,腰间挂着艾莉丝送的长剑正要去君城酒馆,结果在路上撞见了放学回家的安娜和君士坦丁。

“我没看见她,我没看见她。”莫蒂赶紧低下头,埋着脸转身便要离开。

“诶?说来前几天和艾莉丝姐姐见面的时候,我好像漏了点什么忘说,今天正好也去找她,跟她说清楚。”说着,安娜戳了一下君士坦丁,眨巴着眼睛示意他和应一句。

“啊……嗯。”君士坦丁本来看都不想看见莫蒂的,但从安娜这番话里头,他知道有当电灯泡的机会,少男少女之心一起,便……

“是呀,你说的没错。”他撇过头去,生硬地答应道。

“好嘞!”安娜便抓着君士坦丁的手腕,拉着他跟在莫蒂的背后:“不过莫蒂好像没看到咱们,我们在他后面去悄悄地跟着就行。”

莫蒂听到安娜这话,心里一紧,不过毕竟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也没办法赶走他们,只好由着这两人一路跟着,走到了君城酒馆。

“这俩孩子不是早就下课了吗,怎么那么晚还在外面,怕不是专门蹲我的?!”

进到酒馆,莫蒂独自到了一个能够看到大门的桌子旁坐下,点了杯啤酒,一边喝一边等艾莉丝。

安娜和君士坦丁则在附近坐下,什么都没点,就来回看着莫蒂和大门。

因为米尔村惨案的原因,城市下达了戒严令,来往的商队或是被堵在了外面,或是被关在了城里,使得君城酒馆里的顾客比往日少了许多,萧条的店里人声少了许多,甚至能听得见后厨肉鸽的咕咕。

莫蒂举杯独酌,等待艾莉丝,可从傍晚等到了天黑,连那两个孩子都开始打哈欠了,艾莉丝还没有出现。

酒馆里的客人大多已回了厢房或离了电,店里的小二也各自回了住处,只剩下掌柜在检查、收拾,盖上了不再咕咕的鸽子,准备闭门打烊。

“客人,你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呀?再过两个小时可就是午夜了。到时店里的炉火也要熄了,这大堂可冰凉着呢。咱大人是不怕冻,可这俩孩子,总得叫他们回家吧。”掌柜的走到莫蒂面前,将一支烛灯放到了莫蒂的桌子上。

到了这个时候,莫蒂应该……

A:回家

B:继续等

C:在客房里住下(这是因为你身上带了足够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