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开哈哈大笑:“这家伙是天然呆还是腹黑呢?”
“反正是随你。”金蝉子说道:“阿弥陀佛,不关我的事。”
……
猖神也是大笑着,虽然对于江流口中的猪很是生气,但他也的确是龙和猪剩下来了,所以也不算太过于丢人。所以对于江流这么大的口气,却是一下子觉得好笑极了。
“你这样的小爬虫想来对付我?”猖神鄙视道:“就算是修仙者也不能够那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可是位列仙班的猖神,不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侵犯的。而且,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罢,猖神也已经懒得去挥动爪子去打死江流了。一张大嘴打开,便欲吞下江流。
江流向天一指,猖神一张大嘴首先咬中的,却是桃神名剑。克邪的特性,让桃神剑除了人界一切活着的东西之外,其余的全部克制,虽然对于真正的人来说,这只是一把比较重又打不烂的木剑而已。
所以名剑极为容易就插入了猖神的口中,然后江流字剑迅速一插,然后一划,在这同时江流迅速退后。猖神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来皮肉难伤的状态下,竟然被眼前这个渺小的人轻易划开,然后拉出了老大的一个口子,金红的血液从口中不断流出,滴落在地上时却是滚烫无比。落在岸边,连野草都枯黄了起来。
“你的口好臭。”江流很是诚实说道。对的,他避开的原因并不是预见了猖神的血液有着滚烫的温度,而仅仅是因为猖神的口好臭,所以它才受不了而已。
但是这样的一句话落在猖神的耳中,却更像是讽刺了。自己明明就是张大嘴巴想要吃了他,而不是用口臭来熏死他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好像除了这种解释之外,其他的似乎也是更惹人笑话。
“你这凡人,拿着的是何等神兵利器!既然能够伤我。”猖神不去理会落尘刚才所说的话,然后说道:“如此也罢,看在此等神兵的份上。你留下此物便离去吧,我答应不伤你就是了。”
要是换作他人,胆小一点的话,或许回想着要讨价还价。让这猖神答应不伤及孟萌的话,或许也会答应了。再不济,也会和这个猖神周旋一番。毕竟这是神仙,谁也不能够保证能够打得过,或者打得过天庭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能够安全地解决问题,还是安全一些好。
但是猖神不知道,江流具备的,只是简单的思维能力。在他的眼中,甚至没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问题,更不要说更加复杂的辨别和利益交换。他认为自己该干什么,那么就干什么。
“可是,我是来杀猪的。”江流很是诚恳地说道。
猖神终于是被这个木头一样的小爬虫气得炸了,一爪子就想着要拍下去。只是相比于猖神,江流的速度更加快,在爪子拍下来的时候,便刺去了十来剑,然后安然逃脱出去。
剑不长,也不大。对于猖神来说,或者只是相当于一根牙签那般。但那就算是牙签,在手上被插了十来剑,剑剑入肉之后也应该感觉到其中的痛楚了。
不要认为动物比人类更加耐抗,事实上他们的神经敏感程度,比人类还要高。于是这样的猖神,作为龙和猪后代的他,自然是要有着更加优秀神经系统了。只是平时靠着刀剑不伤的皮肉和坚硬的鳞甲的猖神,此时才第一次尝到了疼痛的滋味。
猖神仰天怒吼,发生一声如猪一般,却远是悠长高亢的声音之后,便愤怒地握着爪子,让鳞甲保护自身的皮肉。然后和江流进行一场人神之间的比斗。
鳞甲虽然是长在猖神身上,但是比之皮肉来说,鳞甲却如同一套已经炼制完成的铠甲。虽然之中采用的是生物冶炼,但也的确是铠甲而不是生命体。所以对于桃神剑来说,这是一副难以击破的铠甲。
当下江流是砍不动猖神,但是因为身形灵活,猖神也是奈何不了江流。
于是这一战,便僵持了起来,直到太阳的升起。
“猖神显灵了!”也不知道三江城中是谁首先传了这句话出去,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地,在太阳升级的时候,河岸也是有着大量的人观看着。只是他们也是知道猖神喜怒无常,不敢太过于靠近。但是对于神仙的出现,特别还是对于这些居住在河岸边上的人来说,却是充满了致命的好奇。
在阳光沐浴之下,猖神身上的龙鳞烨烨生辉,如同最美丽的宝玉砌成一般,美丽而高贵。虽然形状如猪,但是龙的威严却不可让所有人亵渎。特别是那愤怒的吼声,让人不禁心中一软,便欲跪下了。
“只是,竟然有人在和猖神打斗,这难道是仙人?”大家议论纷纷。
其实猖神作为神仙来说,和他打斗的应该是妖怪才对。只是相比于猖神,江流的形象更是蛮满足所有人对于神仙的定义。双手持剑,衣决飘飘,白衣凌空,气定神闲。就如同仙人一样。
他们知道,这泸水江这里有着一个水神,唤作猖神。但是谁会见过猖神的样子?而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如同仙人的家伙,和一个披着美丽鳞甲的怪物。他们宁愿谁身为神仙?
“仙人加油!”大家喝彩道。
“要是早知道猖神长得这么好看,力量有这么大的话,我早就要当祭品,作猖神的阿妹了。”
“猖神仙人,阿妹长大之后要给你当祭品!”小小的蛮姑便在这里开始喊着了。
河岸的热闹当然是惊动了孟获这边的人了。守门的人虽然是杨铁合的小弟,但终究不是他的手下,在遇到了猖神现身之后,他们自然是义不容辞地逃过去看神仙大战了。
反正孟获他们要走的话,那就是整个蛮族的敌人了。
孟获他们虽然不会离开,但是却也好奇这里发生的神仙大战,其中一个还是主宰了他们命运的猖神。只是一来到这里,孟萌不免叫了出来:
“江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