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身边?你叫什么名字,你这个想法可有点危险!”宁星辰不禁一愣。
“我叫金婷婷!”小姑娘略显羞涩地答道。
“金婷婷,我还是帮你找份工作吧,我身边不缺人!”宁星辰澹澹一语。
“小哥哥,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长得没有那么好看,身材也一般,但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任何妄想,给您为奴为婢就好!”金婷婷说了一句心里话。
“算了,我这个人脾气不好,留在我身边,你一定受不了,对了,陈北欧你那边缺不缺人?”宁星辰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然后朝陈北欧问道。
“宁爷,我这边都是大男人,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陈北欧干笑一声。
“咳咳,团长,我们雇佣兵团的后厨食堂,好像缺一个做饭的!”这时,一个年轻人轻咳两下,小声说道。
陈北欧白了这个年轻人一眼,雇佣兵团是什么地方,如果女人太多的话,会影响大家平时的训练,最严重的后果,可能是军心涣散。
因此,陈北欧不太希望招收小姑娘,找几个年老色衰的大妈,平时做做饭,洗洗衣服就行了。
“这个不错,陈北欧你把金婷婷给收了吧!”宁星辰澹澹一笑,直接说道。
“好吧,宁爷!”连宁星辰都下达命令了,陈北欧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宁星辰说的话,他是不敢反抗的,连个不字都不敢讲。
金婷婷也极为遗憾,心里难过不已,她最大的幻想,还是留在宁星辰的身边。
安排完金婷婷后,宁星辰看了一眼葛银鹰,短短几分钟不到,这家伙儿似乎迅速疗伤,看样子,他掌握了什么特殊秘技!
见宁星辰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葛银鹰气到不行,心中的恨意瞬间又燃了起来。
“小子,今晚你敢在我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你就要有个预感,在不远的将来,你会被我挫骨扬灰!”
已经身受重伤的葛银鹰,仍然不忘叫嚣一句,带着嚣张的语气。
“你的地盘?呵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宁星辰澹然一笑,觉得垂死挣扎的蚂蚱,实在太有趣了。
“你什么意思?”葛银鹰有点没太听懂。
“刚才你不是问,我是谁嘛,现在你给我听好了,本少就是主宰天下的王!”宁星辰缓缓说道,一脸的自信,眉目间带着睥睨众生的霸气。
“你小子够狂!”葛银鹰阴冷一笑,他看起来很有底气,似乎还有什么王牌没有使出来。
“这不是狂,是事实!”陈北欧插话说了一句。
陈北欧在心里,早就暗暗决定,亦步亦趋跟着宁星辰,打定主意跟着宁星辰混了。
要是没有宁星辰的长生仙丹治病,说不定陈北欧早就挂了,陈北欧对这件事儿心知肚明。
“哈哈哈,陈北欧,我是真没想到啊,你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也有给人当狗的一天,有意思有意思!”葛银鹰大笑起来,这笑容中分明透着一丝轻蔑。
“给宁爷当狗,一点都不丢脸,像你这种垃圾,连给宁爷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一个隐姓埋名的私生子,也好意思讥笑别人!”陈北欧在言语上毫不相让,再一次刺痛了葛银鹰的敏感神经。
……
“陈北欧,等老子变强的那一天,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葛银鹰怒吼一声,双眼布满红血色,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葛银鹰是私生子这件事儿,整个帝都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可偏偏陈北欧就是其中一个,所以,陈北欧一直让葛银鹰颇为忌惮,不愿意和他撕破脸。
“欢迎你来找我寻仇,但我就怕你的这小身板,不到三秒钟,就被我们鬼炎兵团的兄弟们,一人一口吐沫淹死!”陈北欧讽刺道。
陈北欧一说完,在场不少人都笑了起来,因为此时的局面,明显是不利于葛银鹰的,他还敢如此嚣张。
“笑吧,随便笑,但你们都死定了,我是私生子又如何,我爸爸可是帝都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只要他一句话,便可伏尸百万,你们这些人,他一根手指,就能全部灭掉!”突然,葛银鹰狂笑一声。
葛银鹰可能是想明白了,光凭自己的实力,是无法对抗宁星辰的,只有重新捡起私生子这个身份,去求那个男人,自己才有可能一雪前耻。
“葛银鹰,不会吧,你要去求那个男人,你不是发誓,永远不踏入那个家门嘛!”陈北欧不禁一愣,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葛银鹰要孤注一掷,变得疯狂起来。
陈北欧有些心惊肉跳,脸色惨白,因为葛银鹰的亲生父亲,确实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强者。
“呵呵,只要能杀掉他,遭受些屈辱不算什么!”葛银鹰指了指宁星辰,眼中杀机毕露。
今晚,葛银鹰始终处于劣势,被宁星辰吊着打,这种强烈的恨意,葛银鹰积攒了太多,早已到了临界点。
“小子,你这几天把脖子洗干净,等死吧!”葛银鹰又说了一句。
“跳梁小丑,再怎么蹦跶,也不会对本少造成一丝危险,无聊,这么晚了回去睡觉,思彤,我们走!”
宁星辰完全把葛银鹰当成一条喜欢狂吠的狗,除了聒噪,一无是处,自己想要灭掉他,抬抬手就可以。
见宁星辰和周思彤离开酒吧,陈北欧带着兄弟们,立马跟了上去。
至于,瘫坐在地上的葛银鹰,狠狠瞪着宁星辰的身影,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把宁星辰给五马分尸!
宁星辰来到外面,陈北欧快步凑了上来,在宁星辰耳边说了一句。
听到陈北欧讲的秘密,宁星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平静如水。
“原来葛银鹰是他的私生子啊!”宁星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少,这个秘密,我也是偶然得知的,只不过这个世家过于强大,万一他们真的帮助葛银鹰,我怕……”
陈北欧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抹担忧之情。
“怕了?如果害怕的话,就和我划清界限吧,我不需要一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狗!”宁星辰澹澹一语,转身就要上车。
“宁爷啊,您说这种话,真是冤枉我了,我早就和您一条心了,生死不离!”陈北欧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