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坐下,她犹豫了一下,说:“响哥,我听说你在向阳机械厂做得不错。不过,我想提个醒,那里也许是个陷阱!”
李响惊讶,她听谁说了啥?
“刘萍姐,能讲透些吗?”
“响哥,你不觉得你在哪里太顺了么?”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到向阳机械厂仅仅几个月,李响在那里就已经走出了一片蓝天来了,这中间,难道就这么简单?仅仅就因为李响有能力,有能力就能做出这样的成绩?
显然,还有一种外力,并且是一股很强的外力在推动这事。
李响不是没想过。
李响想,如果一定说有陷阱,那么,陷阱就只能是伟业基金公司了,当然,得到曾巩的强力支持,很出乎意料,有没有这种可能,挖坑的人就是曾巩呢?不过,为什么呢?
但是,李响也想过,即便是陷阱,也必须走下去。李响早已经考虑过此事。问题是,刘萍怎么也看到了这个问题?
高恕!不会又与高恕有关吧?
涉及到这个人,李响就知道没法子谈下去了,这是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果然,刘萍说,我也只是猜测,你注意点,别到时给他人作嫁衣裳就行。
刘萍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她还有幕后,幕后的高人很厉害。
又聊了一会,喝了两瓶红酒,李响告辞。
回到家里,文青是欢天喜地的。才进门,就抱着李响亲热了一阵。李曦见爸爸回来,嚷着要爸爸抱。
李响在李曦脸上亲了一口。
“嗯,爸爸变酒鬼了,讨厌。”李曦学着妈妈的口吻批评爸爸,不过,她还是还了李响一个吻。
“曦,告诉爸爸,爸爸不在家时,妈妈骂了爸爸没有。”
“骂了。妈妈说,男人当官不好,当官了就不记得家。”
“哦,妈妈这样骂爸爸?”
“是呀。”
“你骂了没?”
“曦不骂爸爸。骂爸爸,爸爸会打屁屁的。”
李响笑了,文青更笑的欢。明年,李曦读书就要转到江都市去。李曦去江都市,文青的工作也要调动,他准备让她去妇幼院工作。
李曦在李响腿上坐着,问这问那,又有李响讲故事。
“好,爸爸讲一个故事,曦就睡觉好吧。”
“不!三个。”
“好,三个。”李想笑着说。
“五个,七个。”
李响说:“层层加码呀?爸爸不会累死去么,讲三个,讲话算数,好不好?”
“好吧。”哄小孩子还不容易?
李响给李曦讲小红帽,这已经是第N次讲这个故事了。李曦是百听不厌,每天讲这个都行。小孩子也许并不在意故事的本身,她在意的是受不受重视。
文青见他们父女两玩得开心,就去浴室里洗澡去了。今晚,文青又可以好好地享受一回。
李响庆幸文青今天没有要求他洗鸳鸯浴,要不,这身上的指痕,怎么也解释不清。
不过,担忧还是有的,等会在床上,他们经常是不熄灯干活的,很可能会被发现,怎么解释呢?
一定要关了灯干活。
“讲啊讲啊。”李曦催促李响讲故事。
“好,爸爸接着讲哈。”
李响又开始讲。讲完第三个,李曦嚷嚷,不嘛不嘛,还要讲。这时,文青从浴室出来,李曦说:“哇塞,妈妈好漂亮耶。”
李响眼前一亮,确实漂亮。
文青又买了一条新睡衣。上面齐乳,半个香乳露在外面,挺拔高耸。下面,只盖着臀部。
李响的心“突突突”的跳得慌。
“爸爸亲妈妈一个。”女儿怂恿爸爸,李响说,“爸爸讲故事给你听。从前啊,城堡里住着一个公主。这个公主呢,又漂亮、又聪明,和我家李曦那样漂亮聪明……”
文青抛了个媚眼给李响,李响稳了稳情绪,继续讲故事。
又讲了一会故事,文清说:“曦,睡觉了,明天还上幼儿园。”李曦无奈地嘟着嘴,“臭妈妈,坏妈妈。”被文青哄进了房里睡觉。
李响抓紧时间洗澡,在镜子里一看,我的妈呀,身上的伤痕累累,一条条、一杆杆,汪溪漾,你也太疯了吧。被你抓得体无完肤呀。
一想到汪溪漾癫狂时的情景,李响那话儿飞快地翘起来了。铁杆磨成针,咋这东西越磨越粗呢?
赶紧洗!如果等会文青开门进来一看就完了,跪搓衣板倒是小事,说清楚问题倒是麻烦。----因为,说不清楚啊。总不能说,痒痒,自己挠的吧?
由于李曦的捣乱,文青没时间出来管李响,她得让李曦睡着。
让李曦睡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今晚,她很兴奋,爸爸很久没给她讲故事了,她还在想着狼外婆的事。
乖乖,你就折腾你妈吧。李响祈祷着。
不过,小孩终归是小孩,不久还是在文青的威胁利诱之下睡着了。
文青向李响招手,她往被子里缩,一边脱衣裤,一边说,“烦死了,总不睡。快进来,我都忍不住了。”说着,就开了床头灯。
李响进来,随手把大灯关了,上床,装作猴急的样子,也没脱衣裤,就抱着光溜溜的文青猛亲吻起来。文青很快就被李响弄得哼哼唧唧,她抚摸着李响,手就不停地扯着他的衣服。
她习惯了李响光洁的肌肤,所以,李响不脱,她就把李响的衣裤给拔了下来。李响没给文青太多的机会,李响趴在文青身上,动作激烈起来……
不知何时,李响把床头灯给关了。
文青没在意,在巅峰期间,她哪会在意灯亮没亮?
弄熄了灯,李响没有了心理负担,动作起来就顺畅多了,抚弄文青时,他也专心了许多,弄得文青欲死欲仙,随着一阵阵痉挛,又在李响身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哎哟。”李响忍不住叫了一声。
文青停止了动作,“我又抓你了?”她轻轻地抚摸刚才抓的地方。李响后悔叫出声来,文青,你千万别开灯看哦。于是,李响赶紧加紧努力,让文青再次进入迷离状态。
可是,文青被刚才那一惊,偏偏想起来玩花样,她才不愿意过早收兵罢战呢,她要翻身上来。李响没法,让文青骑在上面。
文青在享受,她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臀部轻轻地推送,舌尖稍稍吐出,眼睛半眯。好陶醉的样子。
李响被文青这样子弄得心旌摇动,恨不得把文青融进自己的体内,他抓着她的臀部,动作粗野起来。
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山呼海啸,文青趴在李响身上,在他肩膀上又是一口……
李响忍着痛,这一次没有叫出声来。
“啪!”
灯亮了。文青等激情稍退之后,伸手按下开关,床头灯亮了。
“呀!”
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李响身上,伤痕累累。
我刚才抓的、咬的?文青想,不会吧,过去虽然也抓、也咬,可是抓成这样,还是头一次。
“我?”文青还在怀疑自己。
“痒。”李响不经意说了一句谎。
“哟,吃了什么?”
“虾子。”
“过敏!”文青从李响身上下来,下床,“我说呢,我还以为被我抓成这样。过敏,吃一颗息斯敏吧。记着,你可能对虾子过敏,今后少吃。”文青光着身子,在抽屉里面找药,找到了,拿开水给李响,吃了药。
李响心里叫声惭愧,一场危机就这么轻松化解了?
真的吗?
李响瞥了眼文青。文青的脸色有些疲惫,看不出有没有不高兴。她钻进被窝,说了声,“累了,睡吧。”
李响犯疑,文青是不是假装的呢?
文青背对着李响。
李响有些茫然,故作地挠挠痒。可是,骗得过吗?文青是医生,过不过敏,她一眼就应该看得出来。
李响哪有睡意?用手搭在文青的身上。她没有一丝反应,似乎睡着了。
“睡着了?”李响试着问。
“嗯,你还不累?”文青说。
李响一听,真的全身发麻,“你还不累”四字,千钧重啊。确实,今天,李响是没歇息过,和汪溪漾就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还开了这么久车,现在又大干一场,怎么会不累呢?
心里有鬼,文青这么一说,自然把李响吓着了。
李响心里着急,可是又不敢再啰嗦。
又过了许久,李响更加焦急起来,因为,他发现文青也没睡着。
完了,真的完了,文青这么聪明,怎么会没觉察到呢?
怎么办?李响很少被难倒,现在束手无策。文青生气了。
又过了良久,李响试着说:“睡了没?”
“没有。”
“怎么还不睡呢?”
文青说,“听说你在外面很风光?”
李响一震,“是么?”魂魄已经飞起来了,赶紧想办法,用苦肉计,“听说项伯出事了。”
“什么?”文青大吃一惊,转过身来,“他出什么事?”
“省纪委盯上他来,我今天就是回来帮他处理这事的。”李响说。
“怎么样了?”文青说。
“没找到他呢。不过,电话里暗示了他,他现在应该是逃走了。”李响说。
文青惊愕得看着李响,半晌,说:“你不会有事吧?”
“我有什么事?不会,你想哪去了?我们不是最廉洁的吗?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文青不认为自己廉洁。收红包,他们没少收啊,虽然她不知道人家领导收了多少,但自从李响当副县长之后,一年三节的红包礼金就不是小数字。她心里清楚自己家有多少钱,所以,李响安慰文青,理由是非常的苍白、无力。文青没有减轻顾虑,反倒是忧心忡忡。
见文青吓着了,李响的目标达到了,他不能再吓她,自己的女人当然不能吓坏了。
“你别担心我们,在现在官场里,做到我们这样廉洁的人,没有几个。你放心,社会上,也包括领导,都说我李响是最廉洁的,口碑很好呢。这次项伯出问题,也许是其他原因引发的,刘翰清到省里去跑关系了,应该会搞得掂。”李响说,又拍拍文青的脸,“放心吧,宝贝,你和李曦两个,我会保护你们一生。”
“嗯。”文青应了一声。
“什么事不高兴啊?”李响试着问。
“没有。”文青说。
没有?李响不相信。
刚才,是不是自己多疑呢?不会!李响知道文青的习惯,她每一次做完功课都会搂着他谁,今天侧过身子去,不是生气是什么?
“说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李响大着胆子问,心里又没底,又赶紧补充一句,“呀,痒痒痒。”
这身的指甲痕迹是绝对的罪状,李响掩饰得过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