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树的五个支都是由同一棵母树化而的, 彼此之间都有连接共通之处。
而作为这些母树支的守护兽,陆龟和火灵树支的守护兽当也是有互相沟通的手段的。
这支翎羽放仓舒舒他们手,就只能起到一防护的作用, 但一接触到陆龟的爪子, 立刻就有庞大的信息通过这支火红色翎羽传递到陆龟脑海中。
这种信息传递方式非常隐秘奇特,除了同为母树守护兽的陆龟之外, 也就只有剩余三个母树支守护兽能接收到了。
陆龟原本对仓舒舒他们的说法怀疑大信任, 现火红色大鸟的翎羽一到手,顿时明白了仓舒舒他们一鼠一兔一人存的意义。
他们居真的有办法拯救母树支!!!
陆龟简直都要惊呆了!
要道, 仓舒舒他们出现之前, 母树其实已跟侵入荒星的这种黑色浊气对峙了长一段时间。
刚开始, 陆龟等守护兽是对母树信心满满,觉得母树最后一定能战胜这股不名的浊气, 让荒星重新恢复之前的平静祥和。
毕竟那可是孕育了整颗星球的母树啊!
谁能想到,母树的落败居会这快!
快到陆龟他们甚至都没反应过, 那种不名的浊气就已迅速侵蚀了整颗星球。
陆龟他们几只守护兽只的及将母树支附近的少量动物聚集母树支的保护罩内, 整颗星球就彻底沦陷了。
最可怕的是, 这种浊气一一侵蚀他们赖以存的母树。
而他们的母树也一一滴, 肉眼可见的走向衰败。
陆龟他们不是没有想办法拯救母树, 但是他们也是母树孕育出的灵,连母树都没办法自救,更别说被母树孕育的自己了。
是, 陆龟他们只能龟缩母树为他们创建好的小小保护罩内,眼睁睁的看着母树一天天走向衰亡, 同时也是看着自己和整颗星球走向衰亡。
前几天,陆龟甚至已敏锐的察觉出母树已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了,他甚至都已做好了跟母树支共存亡的准备。
万万没想到, 本以为是必死无疑的结局,居突冒出一丝希望!
陆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再不相信,翎羽传递过的信息也做不了假。
仓舒舒他们是真的能救母树!
救赎就眼前,陆龟险些激动的说不出话。
好对母树支的担忧压过了内心的激动,陆龟一改之前对仓舒舒他们保持警惕的态度,迈着粗壮的四肢,蹬蹬蹬走到仓舒舒他们面前,虔诚的低下巨大的头颅,将脑袋贴地面,激动的说:“没想到你们居真的能拯救母树,请你们原谅之前的失礼。”
陆龟身形巨大,看着跟一座移动的小山似的,陆龟的声音也浑厚,带着一丝苍老的年龄感,起感觉岁数似乎已不小了。
仓舒舒虽对人类社会的基本礼仪不怎懂,但尊老爱幼这一是道的。
让年龄这大的龟爷爷给他行这大的礼,仓舒舒真的是受宠若惊,赶紧化为原型从飞盘行跳下,抖着圆耳朵,搓着毛茸茸的小爪爪道:“那个,那个,其实没关系的,和大兔子也没气,您,您实不用这样哒。”
虽仓舒舒说不用,但陆龟是将头尽可能的贴地面,像仓舒舒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你们救了母树,就是救了们这些幸存的物,也是救了整颗星球,唔代表母树和所有存活的动物,像你们表示感谢!”
动物世界,如果一只动物将头颅贴地面朝向另一只动物,往往都代表着臣服的意思。
虽陆龟没有明确说,但仓舒舒是怪不好意思的。
看着面前巨大的陆龟,抖着毛茸茸的圆耳朵,手足无措的想要去扶陆龟的头。
结果爪子刚碰到对方,觉得这样做好像也不太妥当,赶紧把爪子给缩了回。
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仓舒舒差给急坏了。
光屏外,厉战看着小仓鼠一副不如何是好的小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抬手放小仓鼠毛茸茸的脑袋顶揉了揉,轻声提醒道:“救母树要紧。”
对哦!
对陆龟说,救母树支才是十万火急的事,如果自己跟它说要赶着去救母树,陆龟肯定就不会再这样客气了!
这简单的事,他刚刚居没想到!他可真是一只大笨鼠!
好厉厉聪明!
想到这,仓舒舒歪头蹭了蹭厉战放他头顶的手,暗搓搓的朝厉战竖起一根大拇指,这才清清嗓子,机智的转移话题道——
“叽!那个,们就不要这客气客气去了,是救母树支要紧,对叭?”
陆龟本想再多感谢仓舒舒他们几句,现一仓舒舒的话,顿时反应过,赶紧道:“对对,那们现就启程去救土灵树?”
终不用再接收陆龟沉甸甸的感激了,仓舒舒松了口气赶紧道:“好呀好呀!们赶紧过去吧!”
“好!那你们看后面的路要怎走呢?是坐的背脊们一起去,是各走各的?”
虽陆龟恨不得一把将一鼠一兔甩背快速走人,但仓舒舒他们毕竟是拯救母树的大恩人,必要考虑他们的想法才行,是陆龟耐下性子问了一句。
仓舒舒闻言抖着耳朵想了想,道:“不用了,您前面带路就行。”
说着怕陆龟嫌他们速度慢,赶紧道:“你放心吧,们这个飞盘飞的也快的,保证不耽误时间。”
仓舒舒他们不愿意,陆龟也不强求,直接说了一声好,就转过头前面带路,指引仓舒舒他们脱离灵气管道,往土灵树所的方向游去。
一直等待陆龟游出去一段距离了,厉战这才指挥着飞盘跟去,一边控制飞盘,一边笑着问仓舒舒:“舒舒,看你好像对那只陆龟挺敬重的,怎没答应坐它背一起走呢?”
仓舒舒闻言挺了挺毛茸茸的小胸脯,抖着毛茸茸的圆耳朵得意道:“哼!你说过那多战场的事,早就不是之前那只单纯的鼠了,已进化了,现是一只聪明伶俐的成熟鼠了,这一警惕性是有哒!”
厉战看小仓鼠一副得意洋洋等夸的小模样,被萌的不要不要的,忍不住笑道:“嗯,舒舒长大了,已是一只历过战场的成熟鼠了!”
仓舒舒被夸了,心高兴的不行,抖着耳朵,眼睛亮晶晶的隔着屏幕看向厉战的方向,期待的问:“那棒不棒?”
小仓鼠的眼睛大圆,黑白明,纯净的像是能一眼望进人的心底。
厉战被仓舒舒这个眼神给杀到了,愣了一会儿,才呐呐的说:“棒!棒极了!”
“嘿嘿!”仓舒舒被夸的眉开眼笑,但不忘商业互吹一把,对厉战道:“棒也是被你教的,厉厉,你最棒了,因为有你,才有了现这棒的仓舒舒,你高不高兴?”
厉战:“高兴!”
不仅高兴有这厉害这棒的仓舒舒,高兴……
这厉害的仓舒舒,最终会变成他的仓舒舒!
想到这,厉战抬起放仓舒舒小脑袋的手,转而握住仓舒舒的小仓鼠爪子,轻声道:“舒舒,可以变成人形吗?”
“为什?”仓舒舒不明所以的歪头问:“难道厉厉你更喜欢人形的模样吗?”
“不是,人形鼠行都喜欢。”
“那你干嘛让变人形鸭?”
厉战握着手的小仓鼠爪爪捏了捏,轻声道:“因为想握你的手,仓鼠爪爪太小了,捏不住。”
说实话,厉战面对的但凡是个人,大概都能懂厉战明暗隐晦的追求和提示了。
可惜,仓舒舒他偏偏不是个人,而是一只鼠。
虽这只鼠成了精,已活了三百年,但人类的习性了解的是不够深刻。
厉战都已暗示的这明显了,仓舒舒居是没有懂,只懵懵懂懂的了小脑袋,顺从的变成人类心态,让厉战能够心满意足的握自己的手。
一边心暗搓搓的嘀咕:厉厉最近真的是太粘人了,总是要牵手!
难道人类对牵手这种活动这热衷的吗?
明明也没有舒服鸭!
算了算了,不想了,谁让厉厉是他最好的朋友呢,牵个手而已,想牵就牵吧,反正,只剩一只手也一样可以打游戏!
厉战刚刚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心其实是有忐忑的。
既怕仓舒舒领会不到他的意思,怕仓舒舒领会到他的意思,后嫌弃他是个人类,不想跟他牵手。
谁道,忐忑了那久,仓舒舒这只磨人的小妖精居啥都没感受出,反而从兜摸出了游戏机,开始玩起了单机小游戏?!!!
厉战:……
云离他们常说他是一截不开窍的朽木疙瘩,依他看,不开窍的明明是仓舒舒这只鼠才对吧!!!
真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