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吃的食物,陆靳寒想吃的也是食物,只是两种食物又不是同一种意义上的食物。
陆靳寒宠溺笑,“真想吃?”
鹿一萌捧住陆靳寒脸,“嗯,想吃,特别想吃,我要把你吃掉,嗷呜,我超凶的~”
“好,给你吃。”
水到渠成的一个吻很是绵长,最后还发生了什么鹿一萌迷迷糊糊的不记得了。
醒来是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阳光正好,冷气适宜,鹿一萌两排睫毛颤抖几下,吧唧下嘴巴,懒洋洋打个哈欠。
“宝贝儿,醒了。”有力的臂膀圈住身旁人,醉人的磁性音线性感慵懒极了。
鹿一萌揉揉眼睛睁开,嗓音沙哑很不好受,“陆靳寒,我怎么感觉眼睛很肿啊。”
陆靳寒拨开她头发露出白皙干净的一张脸,神清气爽,指腹摩挲她略显水肿的眼睛,“你昨晚哭得太厉害。”
“哭?我为什么要哭?”
“……昨晚的事情不记得了?”
“什么事?不会吧,我一点都想不起来,难道昨晚上我又喝断片了?”鹿一萌敲头时被白皙胳膊上的红痕吸引,“哇偶,Z国的蚊子这么厉害,把我咬成这样!”
陆靳寒无奈笑,“我什么时候成蚊子了?”
信息量大到鹿一萌愣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过来,再看两个胳膊上都有,心里咯噔下沉,“不会吧……”
视死如归地掀开身前被子,凑近一看,身上全是……
轻轻一动还会牵扯出一身酸痛,这种痛感显然不是跌打损伤,也不是痛经。
鹿一萌呆若木鸡。
昨晚有多禽.兽陆靳寒自己最清楚不过,挺不好意思地抱住人,“抱歉,昨晚我过分了些。”
眼看着他又要凑过来来个安慰吻,鹿一萌揪住陆靳寒耳朵,喊破嗓子的咆哮:“陆靳寒你个趁人之危的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只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
结果红玉没有看到。
还被人吃了!
被她最铁的好兄弟吃了!
陆靳寒料到酒醒之后会是这样一副局面,到底是她一个女孩子吃亏一些,任由鹿一萌打骂,不还手,“我会对你负责的,宝贝。”
“负责你个头,我打爆你狗头,陆靳寒我讨厌死你了,啊啊呜呜呜呜——”
打着打着打累了,陆靳寒身上又多了几道抓痕,鹿一萌一脚踹开人,用被子裹住小小的自己,哇哇大哭。
“陆靳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虽然我也是女的,但是我把你当兄弟,你也不能喝醉后把我当成郁清然给睡了啊,呜呜呜呜——”
可怕。
太可怕了。
男人太可怕了!
“闹够了?”陆靳紧紧抱住人不松开,将一件件事情摊牌,“昨晚说的很清楚,郁清然只是我老同学,我只是想用她来做个接近你的幌子。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喜欢的人是我,我要请你做我女朋友,你同意了。”
鹿一萌哭花了脸,“不可能!”
“有证据。”陆靳寒打开手机里的一个录音文件,“宝贝,听仔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