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得抓紧时间啊。”
此时此刻,郝仁和秦心这对母子俩正在房间聊着天。
聊的当然是关于孙佳丽的事情了。
秦心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郝仁:“既然你说那闺女是开漫画公司的,还说你画漫画画的很好,你还说什么想吃软饭?这本画完你当然要继续画了。”
“以后这公司不还是你孩子的?为人父母当然要为自己的孩子铺路了,你画的越好,你媳妇公司开的越大,以后你孩子不也能少走不少路?”
“而且听你说,这漫画公司是那闺女父母留给她的?你既然说你的作用很大,那你帮她啊,帮她把公司弄好,你们俩的感情就会更进一步啊。”
听着自家老母的教训,郝仁只是默默的点头。
经过自家老妈的话后,他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一直画漫画……很累啊,当咸鱼多好?
不过……的确也不能光想着自己。
从孙佳丽平常的一些举动来看,对方将公司看的很重,作为人家的老公,当然也得帮着自家老婆了。
既然觉得画漫画累的话,干脆找几个助手,他出剧情,让那些助手画?
“咦?粑粑,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
只见小丫头和郝鑫一起走了进来,看着郝仁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难不成粑粑这么大的人了还和爷爷奶奶一起睡吗?羞羞脸~~”
“行了,你自己多想想吧。”秦心嫌弃的摆了摆手:“去和你媳妇睡一个房间去,别打扰我和月月谈感情。”
这么说着,秦心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上扬,挥了一下拳头:“加油!”
加油?什么加油?
就这样,郝仁抱着一丝奇怪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假装他们是夫妻,孙佳丽和郝仁当然是要住一个房间的。
所以进屋郝仁就可以看到孙佳丽了。
发现郝仁进门,孙佳丽抬起头看向了郝仁说道:“你爸妈就留了一张床铺。”
此时的孙佳丽明显有些慌了神。
要知道虽然两人的确同床过,但是那时候中间还夹着一个小丫头呢。
听到了孙佳丽的话,郝仁内心的疑惑顿时消散了。
这就是自家老妈说的帮助?
让他和孙佳丽同床?而且没有任何的干扰?
难怪今天自家老妈专门让小丫头陪她睡觉呢。
不愧是老师傅,什么都考虑到了。
“要不我我去要一床?”郝仁想了想说道。
嘴里这么说,但是其实也只是客气一下。
自家老妈弄出来的机会,当然是要把握一下了。
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虽然说这不是日吧,但是睡着睡着不就习惯了?
当初两人在同一个房间睡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呢?这时候不也没啥事?
“不用了,不然会被你妈看出来。”孙佳丽显然没看出什么,而是摇了摇头。
“那我就靠在这里吧?”
“这哪行?”
孙佳丽说着,她脸上的红晕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鲜艳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抹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孙佳丽说道:“上来吧。”
话音落下,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真的可以?”郝仁按捺下心中的喜悦问道。
“当然,没有床铺,你也没办法打地铺吧?而且,这是你家啊。”孙佳丽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细如蚂蚁般的说道:“不过……不准超过这条线。”
这么说着,孙佳丽如同小学中闹脾气的孩子一般,愣是给床画了一条线。
“好。”郝仁点了点头:“我真上来了?”
“上来吧。”孙佳丽侧过脑袋,小声的说道。
话落,郝仁就直接扑了上去,巨大的冲击力差点将床上的孙佳丽震飞了,气的原本有些羞涩的她,将这种羞涩转换为了羞怒:“轻一点!床塌了看你怎么睡!”
“瞎说,你那么重,就算是塌了,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不是?”郝仁呵呵笑道。
胖?
霎那间,孙佳丽气的想将郝仁掐死。
她哪里胖?顶多叫丰满!
女人最不能提起的三样东西,一个是年龄,一个是体重,还有一个便是……穿山鼠到底说了什么?
郝仁竟然敢提出了其中最为禁忌的一条!
不可饶恕!
孙佳丽的眼睛仿佛有着火焰一般燃烧。
“不过嘛,这床挺结实的,就算再怎么胖也能承受的住不是?”郝仁是不知道孙佳丽的心中所想,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刚说完话,他就发现了一个枕头向他袭来。
好在郝仁的身手敏捷,轻巧的躲过了这一击枕头攻击,不过孙佳丽却是没有放过郝仁。
既然她用正常手段打不到对方,那就将郝仁踢下去!
本身孙佳丽就是靠墙的那一方,身体撑着墙壁,另一只腿就踢向了郝仁。
郝仁顿时在这力量之下就被踢到了床的边缘,退无可退。
“哼哼,没地方逃了吧?”孙佳丽见状嘴角挂上了胜利的笑容。
就在她给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脚竟然被郝仁紧紧的抓住,被掉下床的郝仁顺势拉了下去。
与此同时,郝仁能够看到一道身影朝着自己扑了下来。
“哎呀~”“啊~”
霎那间,郝仁与孙佳丽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那床被子正好将两人的身体覆盖。
…………
与此同时
不放心自己儿子的郝妈妈则是站在门外,正好听到了郝仁与孙佳丽搞出的这个动静。
不由的眨了眨眼睛,呢喃了一声:“乖乖,现在的年轻人动静这么大的么?”
她总感觉房间里的床要给这对夫妻俩折腾倒了。
不过……
“儿砸好样的!”秦心乐开了怀。
就冲着动静,就算赔上个百八十张床她都不在意啊。
最好这俩早点领证,然后造出个郝家的孩子。
“不愧是我的儿砸。”秦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悄然离去。
她觉得自己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喝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