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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神秘组织初现 记忆不可追寻

若不是他言语之间的礼貌,我恐怕只会认为是有一个街边讨饭的乞丐,充其量岁数大一点。

他耷拉着眼眸,其内部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我,嘴角略带笑意,我看着他的神情,不知从来哪里感到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

“我们是不是见过。”我试探性的问道。

“是的,我们见过。”老者说到。

始料不及的回答,这下轮到我诧异了,我绞尽脑汁,仍是毫无线索可寻。

“我们见过?”

“是的,就在这里,我们曾见过,并且十分愉快的交谈来着。”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咖啡馆。

“不过第一次见面却是在2007年。”他紧接着说到。

“可是,为什么我毫无印象,我在这里可没有见过什么人,除了两个特别奇怪的人。”我说

“没错,那其实就是我,或者说我就是他们,忙碌的市场调查员,神秘的六十岁老人,给你说我可是天生的演员,怎么样,不赖吧。”说这话时,他从沙滩裤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卡片——渡。

世界停止转动,时间就此定格。而后,是久久的沉默,无疑,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震惊的事情,虽然那两个人的样子我已记不清晰,不过百分之百可以确定那两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容貌,体格,年纪。这绝对不是什么化妆而成的,那么 那张上面写有“渡”的黑色卡片该如何解释。

奇怪的事情开始连接在一起了。

“难以置信”我说

“难以置信的事情多着呢。”

“你是怎么办到的,或者说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你,你们只是同属于某一个什么机构组织。换句话说,你或者你们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咬紧牙关,紧皱眉头,盯视着他说到 。

“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嘛,我承认我是属于某一个组织的,并且我们组织的确人数不少,不过你可以放心,那两个人百分之百是我,请勿多虑,但有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我接近你,而是你身上有东西会吸引我们组织的人,不过老头我嗅觉比许多人都敏锐,所以在2007年初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啦。”

我越听越糊涂,我仔细寻找老者话中的破绽,无疑,这样做并不明智,不过我委实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不过你可不要担心我要害你的,我可是来救你的哦。”

“救我的?”从何说起。

“你……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老头逐字逐句的说到。

顿时,我心跳开始加速,血液不停的在体内剧烈的翻滚,我握紧拳头,绷紧身躯,如同狮子在捕猎前的宁静。

“唉唉,放轻松啦,我可是不会害你的,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说着把第三张卡片递给了我。

“喂,喂,想清楚的时候就把三张卡片重叠在一起。这样,你就能找到我了。”

“看,有飞机。”老头指着我身后说到。

我条件反射的往后望,随机又回过头来。老头已消失不见。

“幼稚的把戏。”

大约过了3分钟过后,我长呼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忙碌的大街,周围人们的眼光诧异的看着我,可是我也无力再去维持表面的坚不可摧。

最终,我放弃了去图书馆的想法。

这件事是实在太过给诡异。

那老头说2007年是第一次见我,从那时起就盯上了我身上什么东西吗。

那年发生过什么事情,对了。

那一年,初恋从28楼高地方跳了下去,毫无前兆,没有任何遗言,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不过现在想来又何必去和死者计较什么东西。何况就算我费劲脑汁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到了初恋毅然决然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可是逝去的岁月和青春再也不会回来了。

似乎还有一件什么事情,我摇摇脑袋,最近记忆越发的不如从前了,好多事情已然回忆起来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以至于关于细节的确被时间这东西给偷走了。

对了,那年。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周沉,也离我而去了,说什么要去寻找所谓的人生真谛,探寻人类文明的起源,着实一个梦想主义者。

“喂,喂。你可要想清楚,那可是非洲,你想清楚了,”听到他决心要去地球另一端的时候,我如此问他。

“我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可是,我听说那里有食人族呢,你知道吗,就是那种把人绑在烤架上活生生烤熟的那种部落。”

“我知道呀,没事的,要死碰见了我掉头跑就是了,给你说,我命大着呢,况且那不是我此行的目的,我的目的地是尼罗河。”

“尼罗河?”

“没错,尼罗河,那可是世界上最长的河流,古埃及文明的发源地。你知道它的源头在哪里吗,埃塞俄比亚高原。我就是要去寻找尼尼罗河的源头。”周沉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我明白他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自豪。

他接着说道:“水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东西,有了河流才有了文明,我不仅要去尼罗河,我还要去两河流域——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本来想着前去两河流域的,不过你也知道,那地方乱的狠,整天不是这个国家打那个国家,就是那个国家打这个国家。我之间有个记者叔叔在伊拉克做实地记者,有一次走在大街上突然就有两伙人爆发起枪战来,结果我叔叔肩膀上活活挨了一个枪子,在当地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所以相比恐怖分子,我倒觉得食人族显得亲切可爱多了。至于两河流域那边,还是等太平一些再去吧。另外我还要去南北极,那是我的终极目标。”

“那准备去多久。”

“一年、两年、十年,甚至更久也说不定。”

“哎,何苦要费尽力气去干这档子事呢。”我微微叹了口气,说这话时,我有着难以言表的情绪。

他低头小酌了一口咖啡,沉默有倾。

“怎么说呢,这世上大概有两类事情,一类是你不做别人也会去做。另一类是你不做就没有人会去做了。”

“那么说你认为你是后者了。”说这话时,我轻笑了一声,拿起一支利群点上。

“人啊,不是得尽量把自己想象的伟大一点,才有活着的勇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