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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历史重演

马克西见到了爱琳,因为他折腾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瞬间传遍整个贵族学院,让全校师生都敢来围观,爱琳也在其中。

蜂蜜色的头发,精致的面容,十四岁的爱琳,比当年马克西认识她时还要小了半岁。虽然年纪还小,却正是马克西魂牵梦系的那个爱琳。

于是,马克西抓狂了。

“我不明白,你才几岁,到底急什么?”晚上回到家后,加勒安与玛丽阿姨两口子召开家庭会议,公审之前十四年一直貌似老实的马克西。愤怒的爷爷欧露凡勋爵本来也要参加并主持会议,但临时被罗兰德亲王与皇帝多络塔六世召入宫中,因而缺席,但奶奶是阴沉着脸坐在正中位置上。

“马克西,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都说大奸大恶之人在事情败露之前尚且知道掩饰,怎么你……你一看到漂亮姑娘,就连北都找不着了?”加勒安拍拍坐在身边偷笑的奥兰:“要是奥兰干这种事,我还可以理解,怎么你也是这副德行?”

奥兰摇头晃脑表示抗议,玛丽阿姨也向老公投来不满的目光。

马克西今天干的事情极为出格,在王都全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事情被传递了数次后,最终版本是这样:

一头掩饰的很好、年纪轻轻毛都还没长齐的色狼!小色狼!他先是向艾莉茜亚公主求婚,也不知艾莉茜亚公主是吃错了药还是中了色狼的迷幻药,居然答应了!待那色狼看到公主的妹妹同样貌美如花后,居然不顾公主就在身边,当众向公主的妹妹再次求婚!

“我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答应?”马克西低头在地板上找蚂蚁:“领域……我发誓,我绝对没用领域,想用也用不了。”

继艾莉茜亚之后,爱琳也答应了马克西的求婚,当时贵族学院内就是一片哗然。

只有站得最靠前、亲眼看到了现场的几个人才知道,爱琳接到陌生人的求婚后,先是大惊失色,随后是厌恶。因为马克西不断的向她表达毫无根据的思念之情,似乎她们认识了很久感情好到相当程度,又分别了很久的样子。待听到马克西把自己最喜欢吃什么、最喜欢穿什么、最喜欢做什么等等、等等说的一清二楚后,爱琳和周围的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随后马克西说到,爱琳有一天喂他吃下伟哥,在他面前跳钢管……

马克西挨了好几个耳光,爱琳怒气冲冲的要走人。但她看到艾莉茜亚公主脸上的怒火后,立刻改变了主意,态度骤变,兴高采烈做幸福状的接受了求婚。马克西很清楚这姐妹俩势同水火的关系,但怎么也想不到,爱琳会仅仅因为要给艾莉茜亚心里填堵,就肯答应自己头脑发热下的求婚,她应该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求婚是成功了,马克西却没机会享齐人之福,艾莉茜亚姐妹俩当时就上演了一出全武行。艾莉茜亚摸出了一条黑漆漆的鞭子,一鞭子抽下去,青石地板上就出现深达寸许的痕迹!身材苗条貌似弱不禁风的爱琳,居然力大无穷,操起桌椅板凳漫天乱扔,打得一群围观的混蛋们头破血流。那场面,比棒子国会里头拿桌子堵门的那帮人折腾出来的动静,要刺激得多。

马克西从博特行宫里摸出口锅来扣在脑袋上当钢盔,两边跑着劝架,木有结果。两姐妹一边打一边吵,爱琳说什么,凡是你的东西,我全都要抢!

事情一直闹到罗兰德亲王与梅子爵到来后才平息,两人分别拖走了已经打出真火的艾莉茜亚与爱琳,丢下狼狈万分的马克西收拾被拆了一半的礼仪教室。

马克西回到家后也没有得到安宁,他被公审,然后公审他的大会变成了一场家庭大战。玛丽阿姨怒斥加勒安,说他为老不尊,平时行为不检点,终于教坏了纯洁的马克西。奶奶也支持儿媳妇的看法,一起修理加勒安。

折腾了一夜之后,第二天清晨,帝国皇帝明发全国的邸报上,有了条很新鲜的消息。

‘……兹有色狼一头,名曰马克西米利安……’

据加勒安的消息说,罗兰德亲王昨夜和皇帝狠狠吵了一架,才发出这份邸报,将马克西逐出皇族。一个字,滚!他两次求婚成功的事情,贵族元老院拒绝承认。

“这份邸报真是莫名其妙,婚丧嫁娶,贵族元老院什么时候管过这种闲事?”加勒安把邸报卷成喇叭型,敲马克西的脑袋。“爱琳其实是罗兰德亲王与菲燕儿的女儿,这事情是大家暗地里都知道的,只是没人敢不顾亲王的面子,当众说出来罢了。你倒好,对人家两个女儿同时下手。”

马克西:“我也没想到她们会答应,那是个意外……”

“意外你个锤子!”加勒安喝斥:“逐出皇族,惹毛了罗兰德亲王,这可怎么办?”

马克西倒是无所谓,不就是被逐出皇族吗,历史重演罢了。不过,提前了两年啊!他挠头、他揉脸,觉得自己都跑到两年前,对未来有了丰富的认知,怎么却有种越活越回去的感觉?嗯,不对,这次奥兰没被牵扯其中。

“那好吧。”马克西道:“既然奥斯图的名字不准我用,我以后就叫做巴鲁巴尼斯.马克西.拜奥露普好了。”

加勒安一呆:“我也正想跟你换这个名字,你怎么……”

“想到一块去了,我不愧是你养大的啊。”马克西搂着加勒安的肩膀笑,抛开烦恼、抛开烦恼!回来真好!玛丽阿姨还好端端的,爷爷和奶奶也好好端端的,爱琳还活蹦乱跳的,艾莉茜亚也还没老。这个世界,真好!

加勒安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没有追问下去。

爷爷回来后,将马克西骂得狗血淋头!说老子年轻时行为放荡,也没你这么怂!

马克西听得味道不对,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叫做这么怂,爷爷你用词似乎不对吧?”

欧露凡勋爵喝斥:“对,当然对!你爷爷我年轻时在男女问题上惹祸无数,但每一次都是把人家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了之后,才找你曾祖父出面善后的。你看你干的那点事,就讨了几句口头上的便宜,什么都好处都没捞着,就、就……”他说到这里终于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扭头四下张望。

马克西道:“奶奶不在的。”

“那就好、那就好。”

马克西在家里被禁足一周,一周后欧露凡让他到萨尔斯堡的老家去,避避风头再说。正好已经六月中旬,就当是暑假吧。马克西曾经偷偷摸摸去找过爱琳,此时的他,可远不是那个和爱琳走得很近的马克西。梅子爵、菲燕儿阿姨、莎丽姐姐以及爱琳的那只黑猫萨莎,组成了坚固的防御阵地,将他拒之门外,莎丽姐姐还提着平底锅追杀了他半条街。

“也好,那就先去萨尔斯堡吧。”马克西无奈,反正也不着急,当年他是在半个月后才认识的艾莉茜亚,半年后见到的爱琳。现在的状况,急也急不起来,等大家先消消气再说。

马克西、奥兰和凯米.凯蒂收拾好了行李,就要跟着玛丽阿姨去萨尔斯堡过暑假,加勒安却带来了消息:“皇帝要见你。”

进入皇宫后马克西心中忐忑不安,他和现在的多络塔六世可没什么交情,不知皇帝找自己做什么。不过认真想想,自己和皇帝压根就没啥好的交情,不是踢人家的屁股就是用言语糟践人家。皇帝的脾气还真好,一直对自己不错的。

多络塔六世从朝会上退下来见到了马克西,他当着一大群帝国朝臣的面,给了马克西一个重重的熊抱!熊一样的拥抱!热情,激烈!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理由他们虽然不知道,不过那头名曰马克西的色狼异常得宠,就要飞黄腾达,已是铁一般的事实!甚至有脑子不够灵活的人在心中揣测,难道皇帝陛下喜欢色狼、欣赏色狼?那我是不是赶明儿去非礼非礼皇后?

加勒安也惊讶,马克西更加迷惑,多络塔六世搂着马克西肩膀,哈哈大笑着走人。他对马克西说道:“好,干得好,马克西。”

马克西:“……,啊?”

多络塔六世:“我只向你索要一缕阳光,你却给我带来了整个春天!”

马克西挠头:“啥?”

多络塔六世脸上是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古怪表情,低声说道:“可是我发现,有时候,墓碑比活人要可爱得多。”

马克西猛然醒悟:“你、你……”

你也穿越了!

这有过先例的,当日斡尔鲁德屠城就被时空反弹过一次,有的人被弹了回去,恢复几个月前的样子,只是做了个噩梦;有的人则没那么幸运,带着重伤回去,如圣骑士卡尔,还被趁机下毒做掉。

“那这次,有哪几个被弹回来了?”马克西瞪着皇帝自言自语。

马克西留在宫里吃了顿午饭,他在皇帝身边见到了又一个熟人,皮派。不过皮派此刻还不认识他,只是对他礼节式报以微笑。

“不认识也好,免得带你又见几个魔界的大魔王,会把你魂都吓飞。”马克西小声嘟囔。

餐桌上多络塔六世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小子色胆包天,竟然同时对姐妹俩同时下手云云。马克西听得一脑门子黑线,却无法反驳。

末了,多络塔六世道:“把乌鸦找来。”

“什么?”马克西奇怪。

多络塔六世低声说道:“你不明白,我经历过一次,所以我清楚。我那个岳父,他们一家子私自蓄养私兵是从9940年前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数十年之久,力量非同小可。上次若不是有乌鸦和青龙两个神仙帮忙,即便把岳父全家老小送回童年,也会爆发一场遍及全国的叛乱。”

马克西愕然,多络塔六世道:“当年我让你们四个到赛诺去,就是担心拉古与教会有联系,想通过教皇家里的关系切断他们。当然找上你们不过是心血来潮,原本对你们不存什么指望。没想到,你却给我弄回来头乌鸦,还顺手把赛诺国王都给办了。”

马克西道:“刺杀赛诺国王,是伊者小白干的,委托人是……”

“好了,就这样。”多络塔六世不由他分辨,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事情也不用太急,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他们不会发作,这次没有塞内特的事情,还会拖得更长。”

“塞内特……”

“不说这个,事情你放在心上就成。”多络塔六世道:“那么马克西,你以后准备干什么?”

“干什么?”

多络塔六世道:“以你的能力,支撑伊瓦利斯的第四根支柱,是少不了你的,但那只能是秘密身份。你摆在明面上的身份,想要个什么?”

马克西呆住,一周以来他都没想过。他是回来了,这是个他很满意的年代,然后呢?他的人生,他的未来,他要如何选择?

多络塔六世笑:“作为你叔,难得有指导你人生的机会。在我看来,人这一辈子,就是要全力以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人生的目的,就是追寻快乐。你最快乐的是什么呢?难得能再来一次,就尽力去做好了。”

追寻快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马克西离开皇宫,摸出用透明胶布粘起的岁月之匙苦笑:“我几乎把你忘了,这儿真的就是终点吗?下次穿越,会是什么时候?”

或许把这倒霉孩子扔掉,会是个解脱!

但他不敢,那狗日的瑞亚精灵使虽然不肯露面,但若是他把岁月之匙扔掉,瑞亚就上门来要东西,那可如何是好?

怀里时刻揣着枚不知啥时侯会爆炸的炸弹,还不能放下,马克西极端郁闷。

算了,不想这个。要是想找烦恼的话,艾塞尔姆里的两千万比蒙就够他头大的。艾塞尔姆中完全没有收到时空反弹的影响,比蒙建设新家园的工作,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马克西收起岁月之匙,开始想自己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好像有很多。

和加勒安、玛丽阿姨、奥兰和凯米,一块跑到西瓜田里偷西瓜

与艾莉茜亚在王都城外塞伦河河堤上吹风

买来一大堆橘子孝敬爱琳,跟她在王都到处瞎逛,后头还跟着个奥兰

教会学校时,和贝奥夫、福雷斯以及尼克,跟着维格拉夫与霍姆兹在奇切纳湖湖边烤鱼,有时还会有艾丝特尔母女参与

放下窗帘,与尼克相拥而眠,半夜里她会偷偷摸摸的转身,去抱住毛毛熊

“哈~!”马克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皇宫边上的德鲁博科尔公园,他站在湖边自嘲:“人还没老,回忆倒是足够多了。啊,要是算起来,我到底应该有多少岁了?”

学校已经放暑假,中午时分,德鲁博科尔公园里有很多游人,大都是带着孩子来游玩的。马克西从公园大门口走过,无意间在进入公园的人群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容。

维格拉夫第四、艾丝特尔、梅莉亚,以及霍姆兹。

“原来维格拉夫教授他们一家,这个时候就来到伊瓦利斯了,不过我认识他们,是在两年之后。”马克西耸耸肩膀,心中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扭头再向公园大门张望时,已经不见了维格拉夫等人的踪影。

他站在原地,看着公园门口努力回想,究竟是什么地方让自己感到警觉的?有过几次经验后,他对自己的感觉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有很多事情,他一看到就会发现不对,但未必能在第一时间想明白究竟是为什么。比如回来的那天,他出门前就发现卧室有什么地方很异常,在贵族学院大闹一场后,回家才发现,卧室的墙壁上,没有了爱琳的两百多个饼干口袋。当时若是他耐心一点多看两眼、追问两句,便会发现此时是9974年,而非9976,随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可惜此刻他认真想,使劲想,用力想!就是想不明白到底哪儿不对。

进入公园的人群中出现了几个膀大腰圆的男孩,也就和马克西不多,十三、四岁的年纪,但一个个身材壮实得可怕。其中一个面目狰狞,他出现在街头,你在街尾看到,就会起改道的念头。

“福雷斯!”马克西大叫一声,这不是福雷斯.甘同学咩!他恢复原样了啊,不是那个被领域副作用折磨得饿了两千年的重装骷髅兵了。福雷斯听到声音后扭头过来一看,看到是马克西,连忙扭头装作不认识,催促身边的人快走快走。

“站住,别跑!”马克西大叫,追了上去。福雷斯为什么不认自己?路上人满为患,福雷斯个头大,想跑也不容易。马克西追上后,福雷斯愁眉苦脸的回头说道:“放过我吧,马克西老大,我不想再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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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的章名,人间五十年,因织田信长而为人所熟知。关于这句话的典故,从网络上搜罗来的资料如下。

这句话来自幸若舞,是当时武家社会流行的一种乐舞。来源是发明者桃井直诠幼名“幸若丸”而得名,表演方式、尤其是乐调主要来自声明平曲,即盲僧演奏的平家琵琶。幸若舞中的《敦盛》内容并不短,“人间五十年”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代表性的段落。如果能够加上前后的一小部分,那么作品所表现的无常观以及其所衍生的物哀审美则能够更完美地表达出来。

歌词翻译:

却说,熊谷(次郎直实)将(平)经盛之回书细细揣读,竟起菩提之惠心。(直实)听闻(寿永四年三月)本月十六日将欲攻取赞岐八岛,心念我等俱长居于此忧患之世间,逢此罪业之障亦乃定数也。

细细思量,此世非常栖之所,

浮生之迅疾微细

尤胜草间白露、水中孤月。

金谷园咏花之人,为无常之风所诱,荣华之梦早休

南楼弄明月之辈,为有为之云所蔽,先于明月而逝

人间五十年,比之于化天

乃如梦幻之易渺

一度享此浮生者,岂得长生不灭?

非欲识此菩提种,生灭逐流岂由心。

注释:

1.金谷——金谷园,西晋巨富石崇的别墅,遗址在今洛阳老城东北七里处的金谷洞内。石崇是有名的大富翁。他因与贵族大地主王恺争富,修筑了金谷别墅,即称“金谷园”。园随地势高低筑台凿池。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石崇因山形水势,筑园建馆,挖湖开塘,周围几十里内,楼榭亭阁,高下错落,金谷水萦绕穿流其间,鸟鸣幽村,鱼跃荷塘。石崇用绢绸子针、铜铁器等派人去南海群岛换回珍珠、玛瑙、琥珀、犀角、象牙等贵重物品,把园内的屋宇装饰得金碧辉煌,宛如宫殿。金谷园的景色一直被人们传诵。每当阳春三月,风和日暖的时候,桃花灼灼、柳丝袅袅,楼阁亭树交辉掩映,蝴蝶蹁跹飞舞于花间;小鸟啁啾,对语枝头。所以人们把“金谷春晴”誉为洛阳八大景之一。

杜牧有同名诗记述金谷石崇绿珠事:繁华事散逐香尘, 流水无情草自春。 日暮东风怨啼鸟, 落花犹似坠楼人。

2.南楼弄月——《世说新语/容止第二十四》庾太尉(庾亮)在武昌,秋夜气佳景清,使吏殷浩、王胡之之徒登南楼理咏,音调始遒,闻函道中有屐声甚厉,定是庾公。

唐颜真卿与陆羽、皎然等六人所作联句《三言喜皇甫曾侍御见过南楼玩月》

喜嘉客,辟前轩。

天月净,水云昏。__颜真卿

雁声苦,蟾影寒。

闻裛浥,滴檀栾。__陆羽

欢宴处,江湖间。__皇甫曾

卷翠幕,吟嘉句。

恨清光,留不住。__李崿

高驾动,清角催。

惜归去,重裴回。__皎然

露欲晞,客将醉。

犹宛转,照深意。__陆士修

3.有为之云——有为,佛教语,即有为法,对应无为法。有因缘造作之法,叫做“有为法”,无因缘造作之法,即叫做“无为法”。在五位百法中,前面的九十四法,皆是有生灭变异的有为法,最后六法,才是清净寂灭的无为法,也叫做“真如实相”。真如实相本来不一不异,为何又分出六法?盖六种中的前五种,或依其原因而说,或约其作用来讲,只有最后的真如无为才是无为法的本体。

4.化天——即化乐天,化乐天,梵文 Nirmā?arati,译音尼摩罗。欲界六欲天之第五层天,在兜率天之上,他化自在天之下。以人间八百岁为一日一夜。其天众身长八由旬,身有常光。相向而笑,即成交媾。儿自男女膝上化生。其初生者,如人间十二岁儿童。《仁王经》上曰:‘化乐天。’‘若菩萨住十亿佛国中,作化乐天王修千亿法门。’《俱舍论》十一曰:‘乐变化天。’《智度论》九曰:‘化自乐天。化自乐者,自化五尘而自娱乐故,言化自乐。’

5.菩提种——“菩提”一词是梵文Bodhi的音译,意思是觉悟、智慧,用以指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等。《大佛顶首楞严经》有云“应发菩提之心”,所谓发菩提心之发者,谓于先所种之“菩提种”,以土壤、阳光、空气、水份、肥料、除虫、除草等因缘,令种子发芽、生根、乃至抽枝、生叶、开花等,是为[发]之意。若听经闻法,而起真信解,乃至圣解,因而受三皈五戒等,乃至出家,是为下菩提种;然此种子仍未萌芽,须待土壤、阳光等增上缘,其芽才能萌发、出生。是故只有种子,尚未发芽、生根,还不能算是一颗有生机的植物。因此,其菩提心仍未具足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