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经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给送走?”
苏金奇盯着周天明那副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多半心不甘情不愿的。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能怎样?
苏金奇早早的就预备好了这一切,只不过苏金奇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本来留着这一手是为了防备王理事的。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王理事没有出手出手的,居然是个无名小卒。
而且这家伙的手段又快又狠,让他们的这些竹鼠全部都一次性废了,这些竹鼠说不定身上已经感染了鼠疫病毒,这时候也不能再送过去参赛了。
幸好他们早有准备。
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剩下收尾的事情,苏金奇干脆一股脑全部交给了张浩。
“妈的,这小子平日里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张鹤归气得要死,这家伙居然想到了从通风口投放死老鼠,还真tmd是个人才可惜没用到正道上去。
害得他平白损失了这么一大笔。
“得了,让他该赔钱的赔钱,总之我们也不能吃亏,对不对?”
苏金奇倒是看得很开,只不过接下来要面临的麻烦,恐怕比这难的段数更高。
王理事还没有出手,除了上次过来偷资料的事情,王理事居然蛰伏到了至今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说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
可是在苏金奇看来,现在这样子分明就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这时候越是安静,接下来的情况说不定就会变得越来越凶险。
王理事究竟会想出什么招来,现在谁也不清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想了想留在王理事身边的那几只铁甲竹鼠,苏金奇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安慰,有这几只铁甲竹鼠的监视,只要王理事那边有任何的情况,他都能够在第一时间知晓。
可让苏金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情况居然来得如此之快。
“我就知道那家伙留
着一手的,幸好我们没有出手,否则的话倒是要打草惊蛇了!”
王理事往自己身后的沙发上一躺怀里躺着个衣着暴露的漂亮女人,那女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嘴对嘴的对着喂。
整个场面看起来香艳无比。
配合着包间里的昏暗灯光,更是让所有人都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老板神机妙算,幸好我们还没有动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家伙已经有后手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坐在理事身边的是一个容貌猥琐的男人,那男人那双小眼睛贼亮,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怎么办?当然是等着,看不惯姓苏的那家伙的又何止我一个人?到头来总有人跳出去的!”
不得不说,张鹤归那家伙这些年拉仇恨的手段倒是不错,凭着那家要死不活的公司,以及自己手上高超的技术,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巴不得张鹤归的破公司赶紧倒台。
然后想尽办法把张鹤归纳入自己的手下。
可谁知道今年张鹤归那破公司像是走的狗屎运一样,这时候倒有点要一飞冲天的意思了。
那些觊觎张鹤归手上技术的家伙们,这次恐怕都要坐不住了,如果这次不阻止张鹤归,那么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次出手阻止的人绝对不止他一个,目前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等到最后的时候,如果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那么废物,那才真正到他出手的时候。
“特别是那个姓张的,那家伙手里的技术可又不止一家人想拿到手,搞不好最后会被群起而攻之。”
王理事又跟着说了一句,神色之中十分的得意。
也不知道该说苏金奇运气好还是不好,找了这么一个合伙人,要知道惦记着启泰育种公司的技术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
几乎整个长盘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张鹤归的事,全都暗中盯着张鹤归那个家伙手里的技术呢!
苏金奇根本就没有想到张
鹤归这家伙在外面居然还是个香饽饽,大半个圈子里的人都盯着他手里的技术。
这也怪不得这些年来,张鹤归的公司半死不活,感情是这些人全部在一起针对的结果。
听着王理事那番不急不躁的话,苏金奇却在心里叹了口气,万万没有想到张鹤归这家伙居然是个强力的Mt,这一手仇恨拉的他叹为观止。
也就是说在这次的竹鼠大赛之中,他们除了要提防王理事那边的人动手之外,还要提防别的参赛人员。
忽然有种和全世界为敌的感觉。
苏金奇心累得叹了口气,朝着张鹤归的房间看了一眼,这家伙居然还是个麻烦精。
不过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开始合作了,那么两个人的利益自然是捆绑在一起的,再加上张鹤归手上的那些技术,若是真的能够运用得当,几乎整个长盘没有和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公司了。
苏金奇对这点倒是很有信心,他家的竹薯质量整个长盘也找不出第2家来,再配合张鹤归独特的技术。
称霸整个长盘的竹鼠市场简直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苏金奇能够防着王理事,但是却没有办法防着别的人。
虽然他已经知道那些人多半都是不怀好意的,可是究竟谁会出手,这点谁也说不清楚。
苏金奇本以为经历了罗天明这件事情之后,那些人就算出手也会心有余悸,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家伙居然如此的迫不及待。
第2天一早到了场馆之后,苏金奇就收到了特别的惊喜。
他们原本的那个摊位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被人砸的乱七八糟的。
之前布置好的笼子,还有别的东西全部都破烂的没法用了。
玻璃渣渣洒了一地。
这下好了,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靠,这些家伙一个两个的是疯了吧!”
张鹤归也没想到大清早就会看见这样的情况,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气的浑身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