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年喜欢悠然居倒不是因为多有名多好吃,只是悠然居后面的小花园那里环境好又安静,对于喜静的他来说是最佳选择。
菜一上桌夏征也不客气,拿起桌面的筷子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菜还没下肚就含糊的说起话来。
"进门时你看见没?"
傅纪年伸手,夹了面前的菜入口,送进嘴里之后抬眼看向夏征,没说话。
看见他神色,夏征知道他肯定没注意,'啧';了一声说,"苏丽的哥哥啊!"
"你说苏琛?"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碗里,语气淡淡的。
"啧啧啧,他也够稳得住,苏家现在都这样了,他还有闲情逸致来吃饭。"
听了这话,傅纪年缓缓的笑了起来,放下筷子去拿了手边的高脚杯,轻轻的晃,红色的液体在里面荡起来。
夏征见他讳莫如深的样子,背脊一挺立,眉眼一眯,盯着他。
"事情是你搞的?为了苏丽离婚?"
"与我无关。"
夏征放松下来,心想也是。傅纪年有那空闲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放眼面前的各色菜品,色香味俱全。夏征一边又说,"苏明坤估计已经气死了,公司危在旦夕,女儿还在替你卖力,儿子也撒手不管,跑去做什么医生了。"
"你做律师,你爸不也是被你气死的。"
夏征一愣,苦笑一声,"我做不做律师,他都会死,我医得了心病,医不了癌。"
"为个女人值么。"傅纪年不咸不淡的回答,视线停留在手里的红酒。
夏征声音突然提高,"诶诶诶,不是说苏琛嘛,怎么说起我来了。"
傅纪年置之一笑,"人家志不在此。"
"那你说做医生跟我做律师相比,哪个更没那么容易气死人?"
"都一样,救死扶伤。"
夏征:"..."
傅纪年视线扫过他疑惑的脸,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没说话。
夏征突然哈哈的笑了两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做医生救人命,我做律师救的是广大被婚姻捆绑的男人。"
夏征笑完,低头吃菜的同时又聒噪起别的来。
吃完饭,夏征死皮赖脸的要傅纪年送他回家。不料傅纪年却视若无睹的上车关门发动车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着他的巴博斯消失在了夏征视线。
车子转弯,稳稳的停在北城大厦的门口。傅纪年慢条斯理的摸索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在烟雾弥漫的车内眯眼看着门口稀稀落落出来的上班族,神色无波。
这大厦,他再熟悉不过了,闭着眼他都能开到这里来,从他的别墅到这里要过几个红绿灯他都知道。只因为这里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回想过去那些日子,他半夜想她就开车来这门口,在车里静静的坐着盯着大厦的大门不知不觉就过去一夜的事情,他没少做。至少有一天夜里,他就看见了她。
也是现在这个季节,深夜里天空飘着小雪,他坐在车里点烟,烟雾弥漫间就看见她从大楼里跑出来,应该是在公司加班,她小心翼翼走出来的样子异常可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把自己裹得像个企鹅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