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哲这么一脚下去。
戴小光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白哲敢明目张胆地踢刘子扬?
这不对啊!
对方那么多人,白哲应该害怕才对啊!
下一秒,戴小光眼珠一转,精光闪闪。
踢得好,这一脚踢的太特么好了。
原本还还有些担心,刘子扬不会跟白哲发生冲突。
可,现在,即便不想发生冲突,恐怕也难了。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踢了一个狗啃泥,对方肯定咽不下这一口气。
这种想法在戴小光脑中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整个人气的差点没跳起来。
因为,他看到,刘子扬挨了一脚后,并没有生气,竟然还…一脸和气地朝白哲望了过去。
而刘子扬身边那些青年原本想要动手,也被刘子扬给自制了。
这…什么情况?
难道刘子扬也怕白哲?
作为当事人的刘子扬,此时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
他想揍白哲不假。
他甚至恨不得活生生掐死白哲。
可,每当想起口袋的钞票,就一阵肉痛。
玛德,这架不能打,甚至还要制止打架。
也正因为这个,刚才那些青年要帮他找回场子,被他遏制了。
实在是,他没钱再请这些青年卡拉OK了。
“白兄,出气没?要是没出气,我再让你踹几脚?”
刘子扬厚着脸皮朝白哲问了一句。
“我数到三,再不离开,别怪我砸了你的音响。”
白哲摸了摸脖子,很是淡然地来了这一句话。
于白哲而言,刘子扬再不离开,他是真打算砸了那些音响。
他心里盘算着,反正身后有胡洁,真要赔钱的话,也是由胡洁来赔。
这一刻,刘子扬真心怕了,这些音响可是自己花钱租来了,真要出点意外什么,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啊!
真爱难得可贵不假。
可,金钱更可贵啊!
没钱连中餐都成了问题,哪里还在乎什么狗屁爱情。
当然,还有一点不容忽视,刘子扬在火车站领教过白哲的身手。
没半点迟疑,刘子扬连忙打了一个手势,开始收拾东西。
而周边那些围观的学生,见没热闹可看,一个个朝教学楼走了过去。
人群中的戴小光,本来也打算就此离开。
但,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眼尖的看到刘子扬脸上闪过阴狠之色。
这让戴小光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
这叫啥,绝处逢生啊!
本以为刘子扬害怕白哲。可,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这么回事。
戴小光打小就跟他爹身边,眼力见自然不差,他一眼便看出刘子扬身上穿的是地摊货,脖子上挂的是镀金项链。
这不难判断出,对方是缺钱!
而戴小光最不缺的就是钱。
再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瞬间,一个计谋在戴小光脑子诞生了。
就在刘子扬收拾的差不多时,戴小光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白哲也没离开,他觉得既然答应胡洁将刘子扬赶走,自然得看着对方离开校园大门才算完成任务。
这是他一贯办事的风格。
所以,当戴小光朝刘子扬走过去时,白哲一眼便发现了戴小光。
不过,白哲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白哲压根没把他们俩放在眼里,完全是一副家长看着自家孩子打闹的心理。
“快点,再慢,我砸了你的音响。”
白哲催了一句,主要是他不想在这待久了。
刘子扬也不敢吭声,手头上的动作不由快了几分,而戴小光走了过去,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帮着刘子扬开始收拾音响。
“哥们,谢谢了啊!”
刘子扬感激地朝戴小光说了一句。
“对了,哥们有没有兴趣加入葬爱家族。”
作为葬爱家族的扛把子,刘子扬喜欢拉一些自己看着顺眼的人进入葬爱家族。
一听这话,戴小光差点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自己要是穿成这样,回家估计连大门也不敢进,忙说:“哥们,客气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见戴小光拒绝,刘子扬早已习惯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平常人永远无法懂得葬爱家族的贵气。
很快,一行人将场面收拾好了,而刘子扬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辆板车过来,将那些音响什么的,悉数搬了上去,拉着板车就准备离开。
戴小光立马跟了上去,脑子不由浮现他爹跟他说的一句话。
“儿子啊,这社会残酷,想要成为人上人,就要懂得忽悠人,忽悠别人为自己卖命。”
没错,戴小光打算忽悠一下刘子扬。
至于金钱方面,他相信他爹绝对会给他拿。
毕竟,废白哲,不单单是他的意思,更是他爹戴志雄的意思。
而白哲看着戴小光跟了上去,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仅仅是一笑了之。
既然他们愿意玩,那自己就陪他们玩玩呗!
权当为枯燥的校园生活,增添点乐趣了。
就这样的,刘子扬领着葬爱家族一票人以及戴小光在前面走着,白哲则在后边盯着。
不到片刻时间,一行人便出现在校园门口,估摸着是因为先前《凤舞九天》的曲子太吵了,在出校门时,刘子扬等人被一票保安给拦了下来。
跟到这里,白哲也没了继续跟下去的兴趣。
倘若这些保安还能将刘子扬等人放进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保安是不想在这干了。
所以,白哲径直朝教学楼走了过去。
回到班级,班主任苏甜甜正在点名,见白哲进来,苏甜甜柳眉微蹙,她并不认识白哲,仅仅是知道自己班级来了一名转学生。
作为高三九班的班主任,苏甜甜最近压力很大,每天脑子只记着一个事,提高学生们的成绩。
原因有三。
一,她是这个学期才接手三年九班,至于原来的班主任,生孩子去了。
二,她并不是这个学校登记在册的老师,而是以实习生的身份在这任教。
三,她想做一番成绩给自己家族看,证明自己并不是花瓶。
综合这三点,在没开学之前,她做了大量的工作。
例如,把所有学生的样子记在脑海里,这样方便自己管理,又例如把所有学生的爱好记在心里。
可,翻遍自己脑海,压根没有白哲这个人,这让她不由盯着白哲打量了一会儿,细声道:“同学,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