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传出声道“若想知道真假,大家何不去安州寻了秦王拿图来看?现在朝廷三图已得全,定是清楚明白,众位好汉说是这个理不是?又为何在此徒费力吵闹?”
萧子申抬眼一看,竟是地犀教的东启明与西长庚二人,一时就觉好笑。没想到这西长庚的脚竟好利索了,看他行走迈步,竟似从未被刺过一般。正好萧大爷刚受了些鸟气,又受了些惊吓,就拿你们两个小长老玩玩吧。
刚才出言的,就是东启明,只是他的话却没人附和,大家只低头吃酒吃菜。
这也不是这些江湖人傻,如此简单的法子,还需得你东启明来提醒。早前就有人去安州安抚使府欲寻帝九诏,但那裴仲殊可不是好惹的,所谓的战神,大多都是杀神,帝九诏还没有得到消息,裴仲殊就领将率兵以围攻安抚使府为借口,将欲闹事的江湖中人杀的干干净净。
众人得了消息后,谁还敢去闹,都做了缩头乌龟了,只能在这酒楼茶肆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所以,还是展平在岳州时说的好,为何那魏国得了川图竟无人去寻麻烦,因为去寻麻烦的人都死了,多死几次,谁人不怕。
所以,这裴仲殊屠刀一下,这些所谓的英雄好汉们也怕了,顿时就被镇住。
酒楼里的英雄好汉们低下了头,就剩了一个含笑直背的萧子申与许文算鹤立鸡群,东启明与西长庚自然就看见了,也知道萧子申如今的修为,大惊失色下,急忙往酒楼外退去,就欲逃走。
萧子申哈哈一笑,扔下酒菜钱后,转身就纵出酒楼跟了上去,只不慌不忙的紧跟着东启明二人往镇外而去。东启明二人逃了片刻,见萧子申只远远的跟着他们,虽不解,也只顾奋力奔逃。
萧子申也不是不想拦了他们在镇里,他一心要问些事,怕被人听了去,又怕他拿了东启明二人之事传扬出去,引起战天讳等人的警觉,所以才不在镇里动手。
萧子申追到镇外后,见四周已没人,闪身数息就追上了二人。东启明二人尚来不及分开逃走,就被萧子申制住,随后就被萧子申带去了一处荒凉地。
萧子申看了看西长庚,伸脚踢了踢他的双腿,道“西长老,你老人家的腿可好了?前年那时,我还不知自己竟是你们的少主,毛手毛脚的,可多有得罪了,你老不会怪罪我吧?”
萧子申见西长庚急忙连声称不敢,就蹲下身子去挽了他衣袍来瞧,又吓得西长庚脸色一变。萧子申看了看西长庚双脚小腿的伤疤,点头道“小腿被剑穿过也好了,那大腿就不用瞧了,应该好的更齐整。”
就在西长庚松了一口气时,起身的萧子申竟拔出了他的佩剑,顿时又吓了他一跳。
萧子申拿剑在手,试了试剑刃后,就嘿嘿一笑,道“师父常说,为上者,需得持衡周正,无有偏向,则臣守矩敢不效死力耳!师父说了不少话,都是废话,就这句有一两分道理,既然我莫名其妙的就伤了西长老,为求无偏,东长老也将就受些吧。”
东启明听了萧子申之言,正求饶,已被萧子申一剑贯腿而过。萧子申把剑插在东启明腿上后,就放开了手,任剑在肉,只疼得东启明冷汗就下来了。
萧子申又对二人笑了笑,突然就变了脸色,道“从现在开始,少主我问的话,都需你们抢答,谁若慢了,就算是对的,也得罚。若都不答或都不对,那不好意思,全都罚!”
萧子申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愿不愿意,只问道“大秦的库银是萧大爷的,是谁给了你们狗胆,让你们画了图出来闹得天下皆知的?”
萧子申见东启明与西长庚均愣住不答,又拔出了东启明之剑,连剑一挥,已削断了二人的左臂。
就在东启明二人痛苦不已又惧怕不已时,萧子申道“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不好意思,本少主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残忍无道的昏君、暴君,你们偏要来辅佐我,那就自求多福吧!这次是左臂,下次说不定就是右臂双腿,甚至是眼睛耳朵了,还不答来,为何要把库银闹了开去?”
东启明二人惧怕下,萧子申话尚未完,已同出声道“是为了害帝家之人!”
萧子申嘿嘿一笑,又持剑削去了东启明的一只耳朵,道“总是你慢了一丝半点,本来是要削去双耳的,看在刚才插了你一剑的份上,我又不知你会不会唇语,以免你听不见问题,次次都输,就留一只吧。”
只片刻,东启明二人就被萧子申折磨的满身是伤,脸上已失了血色,地上淌满鲜血。
萧子申又看了看惊慌失色的二人,摇头道“你们看看,每问到关键处,总是撒谎,少主我想不惩罚你们,你们也得给我找借口的理由不是!现在好了,你们伤了身,少主也伤了心,真正是两败俱伤了!”
东启明、西长庚见萧子申只把剑在二人咽喉处晃来晃去,连呼饶命。
萧子申又道“你们知道吗?段公明那老贼意图犯上作乱,已被你们的少主,也就是萧大爷我,以谋反罪诛杀了!我得好好想想,是给你们也安个忤逆之罪呢,还是挟兵谋反!”
萧子申说着,又在东启明二人肩上拍了拍,只把双手染上了鲜血,又在二人衣袍仍干净处擦了擦,才道“还是说,你们毒死了战少师?这可是我大秦未来的太傅,你们的心也不是一般的黑,不是一般的毒,可饶不得!”
萧子申说来,一脸哀色,就好似战天讳真被东启明、西长庚毒杀了一般。
就在东启明二人心里暗骂神经病、恶贼,嘴里不住求饶时,萧子申眼中凶光一闪,一剑划过,两命呜呼。
东启明二人死后,萧子申就把剑上血迹擦去,权借来使用,冷哼道“地犀教、断剑山庄等等之流的货色,说了要杀的干干净净,就决不食言,现在只不过是个开始!你们就先去地下等着吧,迟早有相聚的一日,就不知战少师什么时候会下去再统领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