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兴致的靠在河边的垂柳上,望着湖面上荡起的一层层涟漪,烈飞煌已完全融入此时的那片宁静无波中了,这是他这些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儿,这么做能让他的心平静,毕竟这些天他受的打击可不少。
得知杨过与穆念慈的真实身份,当天他就赖在了杨过家里,而第二天一早,烈飞煌便早早出门来到了嘉兴镇上,经过了一上午的四处打听,他对自己此时身处的这个世界总算了些了解。
与他之前所想的不同,这里并不是什么神雕侠侣的世界,而是包容金庸十四天书的大杂烩的世界,此时他们身处的国家虽然名为大宋,但与历史上的大宋可全然不同。
此时的大宋,周围被大清、蒙古、契丹、西夏、吐蕃、大理等国包围着,其中除了大理与大宋的关系还算和睦外,其余之国无不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而在二十年前,大清所属的领地本为大明所有,不过冲冠一怒为红颜,传承了数百年的王朝就这么眼睁睁的断送在吴三桂的手上了。
大清的原身本是金,不过当时的大金皇族完颜氏无能,不敌蒙古铁骑之威势,已被尽数诛灭,其后爱新觉罗氏异军突起,二十万战旗破入山海关,夺取大明基业,成就此时的大清,与蒙古分庭抗礼。
而此时的江湖上,也是门派林立,武当、全真、少林、明教、日月神教、峨眉、崆峒、华山、昆仑、五毒教等等……数不胜数,更为甚者,现今的少林居然分成了东南西北四派,分别由空闻、玄慈、方证、晦聪四人分掌。
现今最强的国家仍是蒙古,也就是大元,他们拥有天底下最强大的骑兵,最勇猛的战士,是最有希望问鼎天下的势力。
最可笑的要数现今的大宋,不但周围强敌环伺,而且内中更是腐烂不堪,当朝左右双相居然是秦桧与严嵩这两个超级大奸贼,同时大宋还设有锦衣卫与东西两厂,分别由魏忠贤与刘瑾这两个大太监所组成的阉人集团把持,可以说,此时的大宋聚集了中华历史上为数最多的奸佞,皇帝的权力完全被他们架空,眼看亡国之日就在眼前。
自从数十年前,第一次华山论剑之后,全真教主王重阳独得魁首,被众人奉为天下第一人,江湖同道更是以此推举出了武林十大高手,除了被誉为第一人的重阳教主之外,北丐洪七公、西毒欧阳锋、东邪黄药师、南帝段智兴、华山派神剑仙猿穆人清、少林住持方证大师、明教教主阳顶天、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名列其中。
而这最后一人,虽然从未参加过华山论剑,但对他的入选,天下间却无人有一丝异议,因为他正是武林公认的活神仙----武当教祖,张三丰。
张真人在武林中成名的时间最久,与他同期的高手几乎都已仙逝,就连重阳教主在他面前也只能以晚辈自称,江湖传言,张真人的武功更在重阳教主之上,只不过他老人家为人无争无求,对天下第一这四字无意罢了。
这个排名一直延续到二十年前,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时,第二次的华山论剑比之第一次可要逊色多了,重阳教主与日月神教教主相继过世,明教阳顶天也不知所踪,南帝出家为僧,所以这次的华山论剑真正参加的不过是东邪、北丐、西毒、方证与东道主华山派穆人清五人而已。
其后西毒欧阳锋技高一筹,夺得魁首,不过他当场就被东邪之女已巧计逼疯,最后也落得的不知所踪的下场,第二次华山论剑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不过,之后江湖有传言新接任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神功盖世,独步江湖,一身撼天动地的修为足以与武当张三丰一较高低,接替已故的任我行名列十大高手之位。
当然,除了这些绝世高手以外,武林中的一流、或者说次一流的高手更是为数众多,他们才是这个江湖的中流砥柱。嵩山左冷禅、华山岳不群、峨眉灭绝师太、崆峒五老、昆仑双剑……
而最让烈飞煌吃惊的是,据江湖传言,当今武林最神秘的人物号称南贤北丑,据说这两人武功如何不为人知,但是他们的对武林中大大小小的隐秘几乎无所不知,常常有武林人士为了某些秘密不惜花费千斤万两找寻两人,但这两人便犹如天外神龙一般,见首不见尾。除非他们自愿见你,要不然任你何种手段,都无法逼这两人现身。
南贤北丑!?烈飞煌听到这两人名字的第一反应便是“金庸群侠传”,看来自己不但进入了一个门派混杂的大江湖,更为甚者这个世界竟然是已游戏为蓝本所构成的。
想当年这款游戏风靡大陆的时候,他自己可是通关了无数遍了,不但如此,之后网络上推出的不同版本的“金庸群侠传”他也几乎都玩过了,现在居然能亲身进入一个这样的世界,这对烈飞煌来说可是无比兴奋的事。
“娘睡下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顿好料的,现在我们去哪儿啊?”一年到头难得打扮的干干净净的杨过板着脸来到河边,对烈飞煌这个赖在他们家里吃了十多天闲饭的家伙,他早已没了当初的那份感恩之情。
“诶~~~,干嘛臭着一张脸呢?我知道,这些天在你们家赖着给你娘增加负担了,不过你得把眼光放长远些,为了牢牢捆住我这个盖世奇才,前期的感情投资是不能省的。”烈飞煌手舞足蹈的对着杨过侃侃而谈,虽然这小子以后将是名动天下的神雕大侠,不过论起乱盖,他可不是自己这个公司新一代油条王的对手。
“你?盖世奇才?不信?”小杨过非常的不给面子,完全的不甩烈飞煌。
“不信?那要不要同我打个赌?”不给面子的人见得多了,杨过这种充其量只不过算是初级水平,烈飞煌又怎么会被这种小问题难倒呢?
“赌什么?”
“嘉兴镇上的刘员外知道吗?”
“你说那个刘扒皮啊!凡是住在这一代的人哪个不知道他!”对烈飞煌所说的这个人,杨过可说是如雷贯耳了,毕竟有着那副身价,又能吝啬到那个地步的人可不多见。
“他有个儿子叫刘云,我想你应该也不陌生吧?”
“当然,嘉兴最出名的纨绔子弟,一直以来鱼肉乡里、嚣张跋扈的败家子,他比他爹可出名的多了,嗯·~~~,你为什么提起他们?”对烈飞煌突然间提起这两个人,杨过心中不解,在他看来,他们与这两个人完全沾不上边。
“因为,我与你赌的内容就是他们!”烈飞煌道出了惊人言语。
“他们?他们怎么赌?”
“如果我说那个往日鱼肉乡里、嚣张跋扈的败家子今天会恭恭敬敬的请我们上嘉兴最出名的烟雨楼,吃最高档的酒宴,并且最后还会孝敬我一千两银子,你信不信?”
“不信!就是打死我也不信!”
“如果我再说之后刘云那个出奇吝啬的老爹会在他家大摆宴席,宴请我们,并且最后还会以重金相赠,你信不信?”
“不信,比之前还要不信,就算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我也不信这种事会发生!”对烈飞煌的信口雌黄,杨过激动的大吼起来,如果说那个吝啬的老头会改性,那真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机会还要低。
“那好,我就同你赌这个,如果我说的成真,那从此以后你对我便要唯命是从,如何?”
“那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从此以后我就听你之命行事,怎么样?”
“好,我同你赌了!”杨过怎么都不相信烈飞煌说的事会发生,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哈哈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如此,我们这便去赴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