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武山庄外,烈飞煌、韦小宝、杨过、石破天,再加上那头大白猿,四人一兽与杨逍一家依依挥别,为顾全烈飞煌之立场,杨逍与纪晓芙都改扮了一番,此时的他们已经成了一对带着小孙女出外游玩的老公公、老婆婆。
“飞煌哥哥!小宝哥哥!杨过哥哥!石头哥哥!还有大白,我……我要走了,你们……你们有空可一定要来看我啊!”杨不悔双眼红肿的抽泣道,她实在是非常不舍烈飞煌几人,还有这里的一切。
“放心吧!我们有空一定会去看你的!”烈飞煌微笑着保证,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乐翻了天了,这个小魔星楚楚可怜的天真脸皮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破坏力,现在的他可是一清二楚,如果再让她在圣武山庄呆上一段时间,那此地恐怕就要更名为异形乐园了,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几乎山庄内所有动物的毛发都被她修理的一遍,现在它们已可说是望“杨”即逃。
“烈少侠,多余的话杨某就不说了,总之这份情我杨某记下了!”杨逍沉声说道,此处已经是圣武山庄之外了,未免人多口杂,他故意不说自己的姓名,只用杨某代替。
烈飞煌微微一笑,自杨逍的话中他听出一分弦外之音,虽然他心中非常感激自己保住纪晓芙之性命,但却特意强调,欠他这番人情的只是他杨逍一人,与明教无关,不愧是统领光明顶十余年的光明左使,果然处世精明,滴水不漏。
“杨大哥客气了,愿三位一路顺行!”对杨逍之言,烈飞煌并不太在意,是否要扯上明教不是你杨逍说了算的,只要少爷我日后运筹得当,你就是想撇清,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多谢,那我们就告辞了。”说完,杨逍便领着纪晓芙与杨不悔离开了。
望着三人渐渐消失的身影,韦小宝大为感触的哽咽起来。
“咦!小宝,看不出你与不悔小妹妹的感情这么深厚啊?”杨过惊奇地问道,在他看来韦小宝应该算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想不到他还有这么一面。
“呜呜~~~,呜呜呜呜~~~,不悔妹妹走了,以后我再闯什么祸就不能赖在她头上了,呜呜呜呜~~~”最大的替罪羊没有,韦小宝忍不住伤心嚎哭起来。
“靠!卑鄙!果然不愧是韦!小!宝!”杨过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在这时,自重阳宫的方向跑来一名小道童,只见他快步来到烈飞煌面前,见了个礼,气喘吁吁地道:“见过太上护法!长春真人回来了,真人特派弟子前来通知护法,请护法上山商量要事!”
全真教门规森严,小道童在说话时始终低头弯腰,一动也不敢动。
“哦!回来了吗?看来是有好消息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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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宫大殿,全真六子同聚一堂,烈飞煌居中而坐,全真教最高层掌权者尽数到场。
“师叔,你计划中所需的大夫与铁匠等,我已经招募齐全了。”丘处机恭恭敬敬的说道,不过他的眼中却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焦急。
“哦!已经招募好了,嗯~~~,动作很快,不错,不错!”烈飞煌知道丘处机此时到底在心急什么,不过就是杨过之事罢了,有杨康之例在前,丘处机将教育杨过看做是自己的责无旁贷之事,也不管当事人是否同意。
“师叔!处机有一事欲求师叔解惑?”虽然心里已是五内如焚,但丘处机还是不忘礼数,言语间不失恭敬。
“俗话说,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杨过生性好动,性格偏激,本就不属道门中人,全真教武学也与其性格不符,处机又何必强求呢?”烈飞煌微笑着劝解,他刚将杨过纳入掌握中,哪有此刻放手的道理。
“可是,师叔,杨过乃是……”见烈飞煌欲放任杨过在外,丘处机心中大急。
“我知道杨过乃是郭大哥托付给全真教的,而且处机你也想借将杨过抚养成才之机,弥补当年其父杨康的遗憾。但是!你想过没有,正是你们这种心态,才使得你们对他的态度异常严厉,多方苛责。”说到此,烈飞煌的神情变得异常严厉。
“堵不如疏,要想杨过成才也未必一定要他入道门修行,此子心性跳脱,再加上幼年丧父所留下的阴影,义正词严的训斥只会适得其反。对他!言教不如行教,我们根本无需硬灌输给他太多做人处世的大道理,只要我们以身作则,让他所见所闻的都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之英雄正气,长此以往,他必定会被我等同化,这样一来,岂非好过恶形恶状的打骂责罚!?”
烈飞煌一番言语说得马钰等人纷纷点头附议,道门中人本就崇尚自然,而且当年王重阳也曾经整合道、佛、儒三家之学,寻求三教合流之法,所以全真六子对释门中有缘则留,无缘则去之说法也颇为认同。
“师叔所言甚是,但处机只怕杨过生性顽劣,如放任他在外任其发展,只怕将来成魔之可能更胜成侠!”对烈飞煌之言,丘处机倒也非完全不认同,但问题是现在杨过是留在烈飞煌的圣武山庄中,丘处机虽未入过此庄,但听门下弟子回报此庄奢华异常,比之当年杨康所在的六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杨过呆在如此环境中想要学好,真难度可不小。
况且,烈飞煌自己本就算不上什么浩气凛然的正人君子,圣武山庄中又是以他为尊,杨过身为烈飞煌之小弟,在圣武山庄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根本就无人能约束他,长此以往还不无法无天了。
“哈哈,看来处机是不太放心我这个师叔了,不过这也无妨,圣武山庄就在终南山下,如果处机不放心杨过,大可随时来端查其品行吗?”
“这……好吧!既然师叔执意如此,那就随师叔之意吧!”丘处机一想烈飞煌所言也不差,既然杨过就在终南山,有他在一旁督导,总不至于让他堕入邪道。
“好了,杨过之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还是来谈谈全真教的大计吧!”烈飞煌自怀中取出几张图纸,摊在桌面上。
“嗯~~~,师叔,这是……”
“之前我早有言道,我全真教要开源节流,拓宽财路,这便是我所选的拓宽之法。”接着,烈飞煌打开其中一张图纸,“天下间生财之路不胜枚举,不过以我全真教现今的境况,我特选其中两条,第一,炼制兵刃。
众所周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江湖人刀口舔血,很多时候这生死便在所用兵刃的品质高低之上,是以这一块上利润丰厚,大有可为。因此,我准备在圣武山庄外围,建造一匹兵器作坊,到时候我会将我所掌握的炼铁之术传授给处机所招募来的工匠。”
接着,烈飞煌便将具体事项一一详细的解释给全真六子听,他准备采取流水作业之法,将一件兵器的制作分成几个部分,每个环节皆选取此中能手,为防机密泄漏,他还安排了全真教弟子在周围日夜巡逻,更购置了许多山獒猛犬已作警戒之用。
而且,烈飞煌要这批工匠都签下长命契,最低不可少于十年,更有甚者,他还特意在圣武山庄周围建造房舍,要把这批人的家眷都接来此地定居,要知道,现今的中原大地风声鹤唳,到处是流民盗匪,能托庇与全真教这等江湖大派之下,正是许多人求之不得之事。
“师叔,如此作法是否有些太过强硬了,如果那些工匠之家人不愿前来,那如何是好?”孙不二心细,她觉得烈飞煌的作法过于强霸,有失名门正派之风。
“如此而为确实有些过了,但是我所传之炼铁之法非比寻常,万一漏泄,如果被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得去,必定为祸不小,更有甚至,要是被那些窥伺我华夏神州的虎狼之辈所掌握,那便是我炎黄子孙之难了。所以,就算这等作法有些过激,也是不得不为。”烈飞煌义正词严的高声说道,一听他提到神州苍生福祉,本有些反对的全真六子也默不做声了。
其实,烈飞煌也不是要将现世的那些超凡的铸造技术完全搬到群侠世界来,他不过是想让全真教所铸之兵器凌驾于这个世界的平均水平之上就可以了,如果超出太多,引起四方窥伺,那这大利可就成了大害了,而且,烈飞煌也不会将整套铸造的方法都传授给那些工匠,他最多只会传授他们所负责的那块的相关知识,他还会在内中增加一些多余,甚至是逆向操作内容,在流程中暗中埋入隐患,再在另外的环节中解除这些隐患,如此一来,只要别人得到得不是全套方法,就万万不能仿造出同样质地的作品。
“至于这第二,便是制药,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刀剑毒伤在所难免,这治伤解毒之物可谓必不可少。”
烈飞煌对于药理的掌握更胜炼铁,毕竟他脑中有着西毒一身毒术,还有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医毒双仙相助。关于制药作坊的管理,他采取与炼铁同样的方法,而且真正配药的人手需求比炼铁的要少的多,管理起来也比兵器作坊要容易的多。
不过烈飞煌知道这只是最初的防范措施,随着兵器丹药的出名,必定会引来不同程度的窥伺,但是这些问题就只能等到日后有机会时才一一解决了。
“具体事情就是这样了,如果没什么疑问的话,就散了吧。”
“是,拜别师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