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寒应道。
这小子,哪里不会炼制学啊,分明是极其有天赋的啊,听薛寒这么一答,杨超的眼睛更是发亮起来。
此时,在他心中的那些郁闷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让他培养,他一定能让薛寒在期末考试的时候考进前十名。
“好,好,薛寒,你放学后到我办公室一趟。”按捺下心中的喜悦,杨超说道。
去办公室?薛寒一愣,不过既然对方是老师,所以他还是很快答应了下来。
当然,由于薛寒并没有成功把疗伤药炼制出来,所以除了离他最近的林凡之外,几乎没有谁看出薛寒的与众不同,他们唯一认同的就是,这薛寒在炼制学上面并不是那么的一无所知。
“林凡,今天谢谢你了。”当杨超走后,薛寒对着林凡说道。
“这就不用了,我也是帮我自己呢,毕竟那家伙平常也没少欺负我。”林凡笑着道。
的确,今天他之所以站出来,除了对薛寒有些好感之外,更多的还是薛寒的“反抗”给他带来了共鸣。
“那个,嗯……蓝伊,今天也是谢谢你了。”随后,对着离自己较近的蓝伊,薛寒也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谢。
“呵呵,这就不用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了。”蓝伊大大方方地说道。
“下午有空吗,能否请你吃个饭,表示我的谢意。”薛寒接着道。
蓝伊却是摇起头来,“今天我有事,改天吧。”
“哦,那就改天吧。”薛寒淡淡地答道。心中并没有什么失落,因为他真的只是想表达自己的谢意。
一旁的林凡却是不干了,“喂,薛寒,你这家伙重色轻友啊。”
边说边做着个鄙夷的手势,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两人的关系少了最初的那些陌生。
“这你可就放心了,我要是请到蓝伊的话,绝对会叫上你的。”薛寒无奈地摇摇头。
放学后,杨超的办公室里,杨超严肃地对薛寒说道,“薛寒,我想了解一下你在炼制学上的水平,你跟我说一下吧。”
薛寒顿时有些汗颜起来,要知道除了炼制那十来种疗伤药之外,他在炼制学上哪里有什么基础啊,当下便是无奈地道,“杨老师,其实我只会炼制几种疗伤药而已。”
“什么?”杨超顿时傻了眼了,不过他可不相信一个炼制出疗伤药的人会连一点基础都没有,不过,在经过测验之后,他还是彻底被薛寒打败了,因为事实真的如同薛寒所说的那样,他真的只会炼制几种疗伤药,而且所了解的原材料的数量绝对不超过五十种。
不过在短暂的无奈之后,杨超却是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兴奋了起来,因为他觉得,才有那么一点东西的人居然能炼制出疗伤药,那就说明这个人在炼制学上非常有天赋。
既然基础知识不够,那没什么,只要肯学便是。
当然,兴奋之余他却还是担心不已,因为离期末毕竟没几个月,他可不敢保证基础为零的薛寒能不能在那个时候达到年级前十的水平。
而如果他知道薛寒的目标是打进年级前三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不管怎么样,离期末还有时间,为了死马当活马医,那也只能开展魔鬼训练了,心中打着这样主意的杨超当即把薛寒带到学校的图书馆,然后把七八本书一股脑儿地塞到薛寒的怀里。
“老师,这是……”看着杨超的风风火火,薛寒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不过他可以看出,这杨超是真的想教他东西,不过,他不明白,他一个新生,有什么值得这杨超那么重点培养的吗?
“我知道你喜欢炼制学,而你想要打进年级前十,那就必须要接受我的魔鬼训练,知道吗?”杨超可没打算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
什么叫做我想,我根本没提过,薛寒可是有些汗颜,不过既然对方的目的和自己不谋而合,他也是懒得去刨根问底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接受了杨超的魔鬼训练。
“这些书都是炼制学的基础知识,其中,这两本书是必须要看个明白透彻的。”边说着杨超边指着其中的两本说道,“我要求你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把两本书弄懂,其它的书了解个大概。”
一个月的时间,薛寒可是傻了眼了,他可不认为一般的人谁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弄懂这么厚的书的内容,当然,天赋出众的他自然是个例外,不过问题是,眼前的杨超根本就不知道他有着别人没有的天赋啊。
其实,杨超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为了能在期末之前把薛寒逼进年级前十,他也只能这么干了。
薛寒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杨超又是迸出了让人不可思议的话,“薛寒,除了这些之外,你每天都要在我那里炼制一两种丹药。”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资金有限,杨超巴不得薛寒整天在他那里进行实际cāo作啊。
“那材料的钱都是您出?”薛寒忍不住说道。
“当然了,都是我出,不过,你要是想自己出我没意见。”杨超咬牙切齿道,当下自然是埋怨起薛寒来,因为薛寒根本就是“始作俑者”啊。
“不过,我很好奇,老师您为什么这么做呢?”薛寒道。
薛寒并不是担心什么,而是真的好奇了,毕竟,一个老师肯掏钱来培养一个学生,这样的事他可还真没想过。
“我是一个老师,而你呢,你是一个有潜力的学生,为了能提高我在学校的地位,我拼了老本培养你,明白了么?”
杨超这样的解释总算让薛寒不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面。
接下来的日子里,杨超便是开始了这个所谓的魔鬼训练。
樊家在长乐城中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家族罢了,不过这样的家族却也是一般人不敢惹的。
樊家家主叫樊英红,娶了几个老婆,原本最小的一个老婆是他最疼爱的,只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却是让他有些厌恶起那个女人来,因为他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而这些厌恶,波及到了樊宁的身上,因为樊宁正好是这个小老婆所生的唯一的儿子。
樊英红有七八个儿子,所以,他不在乎把自己的慈爱放到别的孩子身上。
“老爷,你可为樊儿做主啊。”樊家大厅里,一个妖冶的女人边抹着眼泪边向樊英红哭诉着。
而在她身边,正坐着一个全身上下包着很多白布的樊宁,看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一般。
其实,樊宁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之所以弄成这个样子不过是因为他的母亲方氏想要来点苦肉计,让樊英红重新把关爱放在他们母子身上罢了。
哪知道樊英红非得不怜悯,反而是怒骂道,“这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责任,要不是你娇生惯养,哪里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樊宁的事情樊英红也调查过,也知道学校的老师已经判定了责任,要想让他因为这两母子得罪宣武学院,这可是他万万做不到的事情,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绿帽子时事件,那事情又另当别论。
“宁儿,你以后不要扯着我们家的大旗在外面惹事,出了事之后别指望我给你擦屁股。”樊英红继续说道。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两母子心寒的是,樊英红随后不但是减低了他们每月的俸禄,更是直接把在他们身边守护他们的人给撤离了。
可以说,樊英红这一招让他们母子俩彻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方氏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是默默接受了这样的惩罚。
其实,对于自己的骨肉樊英红还是心疼的,不过方氏给他戴的绿帽子实在是太让他难堪和愤怒了,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惩罚。
眼见自己父亲这样的惩罚,樊宁脸白如死灰,对于自己的父亲他自然也是十分不满,不过他却是相信这样的压制是暂时的,只要过了一定的时间,他依然是倍受宠爱的樊家的少爷,毕竟他是樊英红的亲骨肉。
虽然地位一瞬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但他对于薛寒的愤恨,却是一丝一毫未曾减少。
薛寒,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打伤我的下场,樊宁在心中愤怒地想着。
既然父亲撤走了人手,而蒙少也有事不在长乐城,那么我便是去找顾少他们吧,相信顾少一出手,薛寒这家伙一定会被揍得半身不遂,如此想着,樊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所谓的蒙少和顾少却是长乐城中两大家族的公子少爷,两家的势力比樊家要大上很多倍,平日里凭借着自己的能说会道,樊宁和这两位公子少爷拉上了关系,当然,关系最好且最铁的便是他口中的蒙少蒙铁,可以说他樊宁相当于蒙铁的走狗。
而也正是因为蒙铁的关系,樊宁才敢在宣武学院那么嚣张,否则,凭他家族那点势力,早就被别人放倒多少次了。
反倒是另一位顾少泽,樊宁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不过,凭借着这么多年的交情以及他身后的蒙铁,樊宁可不相信对方不会不给他面子,不会不去教训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薛寒。
过几天,等我伤好后,薛寒你就有苦头吃了,樊宁眼中,愤怒的火焰在剧烈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