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感觉不舒服就睡吧,到地方我喊你!"
武效军说着用手揽住宁萍萍的肩膀,往自己身边收了收,她则趁势趴在他的宽大厚实的胸前,一只玉手搭在他的腿上。
两人如此亲密地坐在车上尚属第一次,宁萍萍清楚地感觉到他胸膛节奏有力的心跳,车子忽走忽停行走时产生的颠簸和振动,让她全身有种莫名的悸动和懒洋洋的感觉,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宁萍萍被武效军推醒,"别睡了,快到地方啦,你看看让师傅在什么地方停车?"
宁萍萍缓缓抬起头来,抬眼见前面车仪表盘上的时间,刚好夜里十点三十分,转脸向窗外看了看,睡眼朦胧地说道,"师傅,过了前面那个十字路口向北五百米就是家属院大门,进去之后沿着路直接向里走到尽头就到了。"
武效军看着她还停留在初醒状态,开玩笑道,"一路上你睡得可真香,马上到家了,精神点,别摸错门回不了家!"
宁萍萍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回了句,"那有啥,大不了你再用车把我拉回去呗!"
武效军叹道,"我内个去啊,你想让我大半夜的不睡觉,陪着你满大街兜风啊!你也太奇葩了吧!"
宁萍萍微微一笑道,"难道不可以吗!"
武效军忙说,"不是,不是,我是说要不把你送到位,再把你拉回去,到了地方,你又闹着返回来,来回瞎折腾!"
宁萍萍听着心里暗暗偷着乐,并没有接他的话,开口说道,"师傅!到了,请停车!"
车停下,宁萍萍下了车,随手把车门关上,然后从包内掏出车费,"师傅,谢谢!"
武效军一看她付了车费,忙说,"先别付,等回去我一块付!"
"哎,女士,这位先生还坐不坐了?"
司机师傅有些纳闷地问道。
"师傅!他不坐了,请回吧!路上小心!"
司机师傅点了点头,脚下一踩油门,轰的一声将车开走了。
这下,武效军心里慌了,"萍萍,那个不是,你让师傅走了,这大半夜的让我怎么办啊!"
宁萍萍故意逗他道,"咋办?凉拌,没车没关系,你要是想走着回去,没人拦你啊!好啦,本姑娘要上楼回家休息啦!"
说完脸带兴奋地将手中的小包一扬,扭动着腰肢迈步就向楼道里走。
这下武效军傻了,怎么着,也不待这样的,大老远的过来连句谢谢都没有,就把我给打发了,别说出门没车,就是有车,从这大院里走出去,少说也得二十分钟,不是明摆着耍人吗!大半夜的在人家楼下,总不至于拉拉扯扯,但看着她一脸笑吟吟地向楼道走的背影,虽然心有不甘,可也没辙。
正忧郁地胡思乱想,准备往外走,宁萍萍突然转身又回来了,走至近前,压低声音说,"和你开句玩笑,我舍得让你这么走着回去吗,别在这傻愣着啦,跟我上楼去!"
武效军感到特别的突然,不会吧,两人在外面怎么搞都可以,她把自己带到家里情况就不同了,被她爸妈招见,还不乱了套,玩笑未有这么开的。
抬头见她嘴角掀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大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透出摄人心魄的眼神,给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狐疑地道,"时候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我该走了!"
"你真的想走啊,我说得够明确了,还想要我怎样啊,你不就是担心我爸妈吗,放心好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傻,他们都不在家,快跟我走!"
说着笑脸如花地拉住武效军的手。
武效军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摇头说道,"不不不,今夜我不能去你家!"
"看你没出息的这怂样,走不走,再不走我不理你了!"
说完有些生气地转过身去,稍停了一下,抬腿就向前走。
武效军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她。
这是一栋刚建不久的新楼,宁萍萍家在六楼,标准的三居室,客厅比较大,摆着古色古香的木制茶几沙发,沙发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九寨沟风景画,下面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大彩电放在正中,很上档次,不是一般家庭所有能拥有的。
武效军本来心里就很压抑和沉闷,等上楼来,感觉腿双腿发麻,腿肚子直转筋,进了房内,什么话也没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宁萍萍也没理他,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一身休闲便衣,穿着棉拖鞋款步走了出来,笑盈盈地说,"还在纳闷呢,这都到家了,咋一点笑脸都没有啊!"
说着轻轻坐在他的身旁,拿起面前的水壶倒了一杯开水,"这水是我昨晚上烧的,比较热,吃了那么多咸东西,肯定早已渴了,你慢慢喝,我到卫生间去洗个澡!"
女人的心思还真不好说,怪不得那么多女人特别在乎自己的初次,一旦有了被男人处理滋润之后,就明显发生变化,对男女之间那点事的需求,貌似比男人还要强烈,过段时间要是不做一次,就饥渴难耐忍受不了似的。
武效军很快明白了什么,她今天完全是有意为之,设了这么大个圈套,就是为了把自己诳过来,解决她心中和身体上饥渴,享受做女人的魅力和快活。
这么想着,紧张不安的心里反而不再有了,不由得暗自好笑了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今夜就把自己交给她了,好好弥补一下这些天对她的歉疚。
武效军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心在扑通扑通的加速运动,很快脑子里邪恶的想象着,莲蓬头的水花溅射在宁萍萍那雪白娇嫩身躯上的情景,水流顺着搭在洁白圆润肩头蓬松的发丝,沿着凹凸起伏的完美曲线慢慢汇集向下流淌,直到那片黑色丛林,形成一股涓涓细流,飞流直下,稍纵即逝的风景奇特美好。
想象着,她全身涂满沐浴液,产生大大小小数不尽的白色泡沫,时而双手小心翼翼地揉摸着胸前两座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丰满骄傲,时而弯下腰去精心呵护下面的圣坛瑶池,着实令他血脉喷张,口干舌燥,身体内的荷尔蒙极速分泌,下面的小弟很快变得坚硬如铁。
他实在无法控制高度凝聚的注意力,悄悄来到卫生间门外,拧开卫生间的门,一头撞了进去。
武效军突然闯了进来,把正在仰脸冲洗身上浴液泡沫的宁萍萍吓了一大跳,匆忙关下喷头开关,用惊愕的眼神看着他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武效军伸手在她那胸前一对饱满上摸了一把,嘿笑着说,"以前不是黑灯瞎火的感觉一下,就是醉酒大脑混沌地看一眼,现在一见真的好大啊,像个发面团似的,特别的迷人!"
说着把他湿漉漉光滑细腻的身躯拦在怀里,宁萍萍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用娇滴滴十分甜腻的声音说,"你就是个大无赖,坏死了!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进来了,还不赶快把衣服脱下,趁着一块洗了!"
说着,上前轻柔地扒下他的上衣,看着两块健硕的胸肌,轻轻摸了摸,然后解开他的腰带,猛的将裤子往下拉,只见那个穿着红色外衣的小家伙扑棱一下钻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傲然屹立,惊得她"啊呀——"尖叫一声。
武效军抬脚退掉裤子,从门缝里扔了出去,指着高高直起的小家伙,看着宁萍萍羞红的脸蛋和奇怪的眼神,嬉皮笑脸的道,"呵呵呵,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今夜咱俩可全靠它来制造气氛啦,待会小家伙一定不负众望,好好表现滴!"
宁萍萍闻言颤声道,"你你你,你真邪恶!赶快抹点洗浴液,好好把你身上那股腥臭味给冲掉。"
待武效军洗的差不多了,宁萍萍从背后在他的裆处使劲拧了一把,又一拍他的后背,"行啦!赶快出去吧!"
武效军不防,宁萍萍用的劲着实是大了点儿,疼的他一咧嘴,转身见她开心地咯咯笑着,脱口说道,"小娘子,竟敢偷袭本夫,看我如何收拾你!"
话音未落,张开双臂欲将宁萍萍的光洁娇躯圈揽入怀。
宁萍萍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稍微一低头,让他扑了个空,趁机夺门而出,跑进客厅。
武效军看她跑了,嬉笑着跟着追了出来,口中念念有词,"小娘子,哪里逃,我来也!"
就这样,宁萍萍十分开心地躲躲闪闪满屋子乱窜在前面跑,武效军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在后面追。
当然宁萍萍可不愿意很快就被武效军捉到,武效军也明白她的心思,故意不把她抓住,两人追逐嬉戏十来分钟,都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宁萍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娇气说,"开心死我了,不玩了,不玩了!喝口水!"
说着端起水杯就往武效军口边碰,武效军嘴角微微一动,"咕咚"一声喝了下去,耍赖地说,"你喂我水,我吃亏了,得让我讨过来!"
然后将水杯从她手中接过来。
武效军刚要举杯给宁萍萍喂水,熟料她乘机站起身,像耗子躲猫一样跑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武效军一见,不由的心中大喜,"啊哈,该来的终于要来了,这回我可要瓮中捉鳖,吕布戏貂蝉了!"
随放下手中的水杯,无比激动地走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