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心想,老子这两天是不是有点变了?怎么变得有点迷迷糊糊的,好像一下子找不到什么生活乐趣了,或者说是没有了老子以往的风格?老子是谁?流氓,强*奸犯,恶棍,杀人犯!是的,老子很喜欢钱,钱这玩意只比娘们儿稍逊点,但也可爱不是吗?有了钱就有了女人,没钱,像以前那样,那些婊子一个个可以把屁股拽上天,老子别说是干了,就连摸一下屁股的勇气都没有,最多只能在脑子**一番,但人家根本不配合,老子怎么能想像这么多叫声和动作呢,妈的!现在的a片从头到尾也没有什么花样了,老子想什么?光想有用吗?算了算了,妈的,懒得跟这两个杂种多说,反正要杀人的,还装什么仁义,我呸!
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自己后,枪长终于想通了,我凭什么跟你消磨时间,你不是很变态吗?嘿嘿,老子就让你享受一下什么叫变态的感觉!
龙氏兄弟看着枪长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提心吊胆地不知道这家伙下一步会不会马上动手杀人,但是心里又隐隐希望,这只是一个无赖的人物,不会真的有胆量动手杀人。
枪长很是细心地把两兄弟好好地修饰了一番,然后带着衣冠整齐的两人,一起走出去,招了的士,往教堂而去。
下车等的士走远后,枪长先是很小心地扶着两人往树林里慢慢地走,直到觉察周围没什么人,枪长一提气,一手一个提着兄弟俩快步往前飞奔!
将两兄弟扔在教堂的偏房里,枪长又飞快地跑了出去,半个小时后,一脸得意的枪长回来了,龙成江看着枪长手中的东西,很是惊恐不已,虽然他小时候吃过苦,也看到过酷刑,但他本人却从未被人收拾过!心底对此一直打鼓,不晓得这个神经病要干什么?
枪长从包里拿出几个做工粗造的瓷盘,又拿出一把电工刀,尖咀钳,然后是一个大大的耳机和cd唱片机!先把耳机戴上,然后按下播放键,等音乐响起,就使劲儿地用电工刀刮盘底,试了几下,听不到!
龙氏兄弟则面色大变,刚刚那几声刀子刮在盘底的兹兹声,就像钻入到人的脑子里,把几根神劲一阵搓*揉,牙齿一阵发酸,从牙龈开始让人恨不得把整个口腔给绞碎才好,要有多难受就多难受,枪长一阵嘿嘿的阴笑,对龙成江说道:“江哥,练武的人通常都是坚忍不拔,性情果决,所以我懒得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整你的身体!你要是受不了,就冲我点头!记得哦,一定点头,我可听不到这么美妙的音乐,慢慢享受吧。”
两兄弟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长刮噪,真正的用刀子刮制噪音啊。起先两人都咬牙苦忍,枪长则兴奋地跟着歌曲跳动,一边唱道:“跟着感觉走,让它带着我,希望就在不远处等着我噢……跟着感觉走……”龙氏兄弟是受到了双重的魔音贯耳啊,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太让人痛苦了,龙成海觉得自己的腮邦子都咬酸了,但枪长的刮噪还在进行,十分投入,百分享受,手舞之足蹈之,其乐无穷啊,龙成江大大地张着嘴,明显地看得到瞳孔一阵收缩,然后又放大,又一阵收缩,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人无比恐怖的事物一般,终于龙成海受不了了,冲枪长连连点头,眼里尽是哀求之意,那意思就像说,你杀了我吧,求求你,给我痛快的死!
枪长装着没看见,继续他的炸尸般地舞蹈,他突然觉得自己要是去练练跳舞,说不定能有较大的成就,于是不断地扭腰提臀,一会左摆,一会右晃,然后转两个圈,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点像跟娘们的活塞运动!于是学着迈克尔的动作,双肩不动,用腰力使劲地前后冲刺几下,觉得很是锻炼人的某种技巧,便不断地挺啊挺的。
龙成江觉得枪长像极了一只发春的公狗,不管见了什么都能趴上去耸动一番,还一脸的陶醉和淫笑!他终于放弃了,觉得宁肯死,宁肯什么都不要,也不能受这杂种的折磨!于是不断地冲枪长点头,可枪长刚刚进入到刚发明的神功锻炼中,耳边还有阵阵音乐声,配合着腰臀一起活动,我顶我顶我顶顶顶,很有节奏地随着歌曲里的鼓点活动,龙成江快要疯了,他觉得这辈所有的痛苦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现在!
枪长全神投入到了挺腰运动中,手上的刮噪也没停下,但却长长短短,轻轻重重,有一声没一声地乱响,根本没有半点规律,龙氏兄弟刚刚以为这一声没了,可能就停了,可这念头还没熄下,马上又是一声短平快的兹叫,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兹……龙成海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麻木掉了,可这枪长还想个老公狗一样的不停耸动!
终于,枪长觉得腰有些酸了,这也得有三四百下吧,以后得多抽时间练练,将来干娘们的时候就不用全身的劲都上,这么一挺,哼哟,我的哥哥也,再一挺,再快速顶!那估计连声音都叫不连贯了,哼哟,我的哥哥也……
眯着眼睛看了一下,龙成江冲着枪长使劲点头,那表情就像一个发誓参加革命队伍贡献自己青春热血和生命的纯朴战士!枪长忍不住卟地一声就笑了起,停下了手中的刮制,然后关了cd机,龙氏兄弟从来没有觉得没有声音的世界是这么美妙,舒畅地吐出一口气,枪长抢上前去把龙成江的哑穴解开,笑眯眯地望着龙成江,等待老狐狸最后地坦白,当年自己可是坦白从宽连偷听人家干娘们的事都说出来了,现在也得享受一下别人口供的感觉,这老家伙会不会偷听呢?或者偷看?
龙成江苦笑道:“邦哥曾说过,他说你不做罪犯实在是可惜了,我想帮他加一句,你要是不做恶人太可惜了!你要的东西我都跟你说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枪长此时心里刚好想到偷看,就被龙成江把神思拉了回来,于是顺口道答:“你有没有偷看过女厕所?”
龙成江一脸无奈地看着枪长:“我连男人的事儿都做不了,哪有兴趣去干那种小日本才喜欢的行动。”
枪长也笑道:“就是!我操他妈的小日本,老是喜欢这些变态的玩意儿,女人拉屎要偷*拍,女人撒尿也要偷*拍,公然还有出售女人没洗过的内裤!简直变态到了极点!不过……你不能那个,怎么心里就没有变态呢?”
龙成江好像很怕枪长再制造刮噪,马上迎合着说:“我是靠仇恨支撑我的精神,每当我有这种遗憾和痛苦的时候,就想想仇恨!”
枪长也有所感叹似的说道:“是啊,仇恨,当年我被人敲诈一百元,还是一个老婆娘,我硬是没胆跟她对着干!丢人啊,我当时真恨不得烧了她全家,奸了她姑娘,但是我没有啊,这种丢脸的事也可以算得仇恨了,我出狱后出乡第一个碰到就是这老太婆,呵呵,当时我不恨她了,一点都不恨,可能她在我心里早被我报复的很凄惨了,是的,我在心里报复过了!所以我总快乐的,虽然想起这些让我丢脸的事,我会觉得心里有种蛇咬的不自在,但是我在心里就报复他们了!第一次出门打工,惹了祸后,那吓得我下跪的老板,我发誓要把他杀了,把他婆娘五马分尸,可现在我倒挺想念他家的饭菜,呵呵,还有跑掉的婆娘,那可是个好婆娘啊,我找到地头了,她有自己的男人,可还是让我干了两回,有情有义呀!可惜她看不起我!还有在监狱里时的礼炮三响,鸡奸,他们都成了我的师傅朋友……嗨,跟你说这些你不会懂的。”
龙成江倒真让枪长这番话说得有些迷惑了,仇恨真的能这样子消除?就在心里幻想一下对方已经死上千回,回回不同,就能让自己心理上舒服一些,就这样原谅自己的无能和懦弱?可是死死地抱着仇恨,现在又怎么样?落到一个如此卑贱不堪的人手里,还生不如死,一时间想到这里,龙成江有一种心碎成灰的挫败感,这一生,白活了。
“那些股份从邦哥死后就是你的,兄弟们怎么可能同意让我控股,当初成立的时候我就是用龙振邦的名义去要求他们协助的,现在龙振邦死了,我做的假身份龙成飞,就是龙振邦的合法继承人,本想等你帮我办完事情后,再把你杀了,让成海扮回龙成飞的角色,没想到,事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些兄弟的把柄全在我值班的左面墙上,从左到右量的两米处有个暗格,那份龙门的秘图就在我告诉你的地方,不过那相框背后有机关,你自己小心了!其他的你问周照光吧,我让他全力扶助你就是!最后我以一个白活几十年的老人求你,放过成海的家人!”
枪长点点头,无比慎重地说:“也许我这辈子不会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对自己向别人许下的承诺负责,但是我答应,我!绝不动他们一根手指。有两个孩子吧?”
龙成江苦笑着问:“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马上哦了一声,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原来是周照光,果然是棵墙头草啊,我认了,这辈子碰到你们俩个,算我姓龙的白活了一回!”
枪长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绝望,呵呵,我本来打算用好几种方法迫你的,没想到临时想起一个小招就让你这么快坦白了,谢谢了,最后一个问题:大林有没有男朋友?”
龙成江脸都变色了,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啊?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想到这么一个女孩子?“大林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孩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不过,你可能……没什么机会吧!”
枪长很是不以为然地笑道:“狗屁,机会是人创造的,老子只要拿出牢里学的文化出来,就能把她拿下!呵呵,欧阳老夫子要是知道老子用他教的东西去骗小姑娘,肯定会气得跳脚……”想着欧阳老头生气的样子,枪长觉得又亲切又可爱,看来是要抽空去看看这帮家伙了。
枪长解开龙成海的穴道,笑道“我已经答应放过你那两孩子,应该没什么话要说了吧?”龙成海死死地盯着枪长:“你最好遵守誓言,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枪长哼了两声:“那就做鬼去吧。”运足内力,一指点向龙成海的心口,龙成海咯地一声,眼神慢慢地暗淡下去,渐渐地没了半丝生气。龙成江一声惨嚎:“成海……弟弟……”
枪长凶狠地冲过去骂道:“叫什么叫,来得及赶上他的。”束气成针,朝着龙成江脖子上的几个穴道扎去,龙成江脸马上变成猪肝色,血液迅猛地冲向头顶,眼珠都快要爆出来了,直到大脑里开始缺氧,血色慢慢地变成紫黑,脸红一片乌黑的停止了呼吸,枪长抓两兄弟的手腕,试试脉搏已经停了,但身体还有些温热,便将两人抱上二楼,推开一间空房,放一个,再推开一间,再放一个,很是得意地笑道:“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老子也算对起那死鬼师傅了!”
嘴里哼唱着:跟着感觉走……一路悠闲地朝城里钻去,先去看看藏宝图吧,妈的,这老小子别骗老子去碰什么机关,把老子整死在里边就亏大了。到了小院后,先找了根长长的木棍,双手抬着往墙上的相框捅了几下,然后又往两边摆动,直到确定没什么事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万分小心地把相框取下,嘴里念叨:“两位老革命,我可是好人啊,千万别跳出来吓我!”看到墙上果然有块明显的方线,枪长可是做过贼的人,当然知道这东西不是往里压,就是别处控制,枪长再次走出屋子用木棍使劲地朝那块墙上撞去,果然很轻巧地就陷了进去,枪长一阵心喜,急忙把木棍抽了回来,却见棒头上沾满了银光,仔细一看却是密密麻麻的银针,看上面的颜色有些暗黑,枪长敢肯定这是淬过毒液的。
“真是人老成精!搞得这么恐怖!你不死谁死?”再次跨进屋子,伸手进去把一个木盒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