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与阿成他们会合时,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三人正坐在石室的门外聊着天,根本没有那种身在古墓的担心,倒似在洞窟旅游一样,看五龙的脸色,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碍,基本也已经恢复过来。
阿建问阿成有没有发现什么异状,阿成还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听到我们说有人被我们追了上来,他说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倒是那些怪蛇,不停地在石室顶上探头探脑,但只要一看到他们,立即又缩了回去,好像很是畏惧他们。
我和阿建对视一眼,阿建让六指和阿彪跟着他一起回到石室中,一具甲士一具甲士地开始了搜查,我扶着岩壁也跟了进去,对阿建他们道:“检查他们的手指,看看有什么异常。”
阿建抬头惊异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把在下面洞厅的发现告诉了他们,我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六指从那暗洞里拖出的甲士应该就是跑掉的那人,只是他装得太像,而我们当时也太粗心,这才让他得以钻了空子。
哪知道我话还没说完,靠近那升起的棺材前,一具甲士腾地一下跳起来,就钻进了棺材下面,等到我们反应过来,已是不见了踪影,阿建一看,喊了一声:“你们等一下,我一定要杀了那杂种。”跟着也冲进了棺材的下面,我本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连忙叫阿成跟过去,别让阿建又遭了暗算。
mimi站在我的旁边,听了我刚才的话,拉了拉我的衣袖,问道:“怎么在下面没听到你说这些?”我说在下面一直由于变故多出,忘记说了。
mimi又说道:“你看到那甲士左手四个指头没了,没想起什么?”
我一听,脸色大变:“你说什么?难道你认为是他?不可能吧?”
mimi沉静地望着我,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一听到你的描述,我就想到了他,但现在想来也认为不对,黑八爷的年龄应该和四猫爷差不多吧,哪会有如此身手。”
当我在下面看到那甲士左手四指残缺,心中也闪过一丝念头,但马上就被我的想当然所否定,现在由mimi说出,突然觉得似乎可能性非常大,因为,黑八爷是最早接触江西郭家秘药的人,如果朝着这方面去想,一切的解释都顺理成章,是可以完全解释得通的;当然,mimi由于不是太清楚这其中的内幕,虽然她联想到到了黑八爷,但还是认为这种可能性不是太大。
六指和阿彪他们也已开始行动,把那些甲士拖出来,脱掉他们的甲胄,一连弄好多件,然后用登山索捆了起来,最后,阿彪还带着六指和厚皮打开那些没有进入过石室,似乎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有些意外的收获。
阿建和阿成不久也返了回来,非常沮丧地说又被那人逃脱了,我问怎么回事,不就是一条通道吗?阿建说他也很奇怪,明明看到就在前面不远处,但转了两个弯后,突然不见了,看来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去处,而且阿建说下面的水似乎越涨越深,已漫到了通道里面,看来要淹到这里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一想那不是麻烦了,如果漫到下面的山谷,我们要退出去就会很难,连忙叫六指他们赶快住手,准备收拾行李走人。
但六指说现在还是早上四五点钟,出去外面也还是黑夜,这个时候下到谷底,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阿彪让我们先到洞口等他们,他想带六指他们把所有的石室搜索一遍,既然来了,就这样回去,说是心有不甘,并说好五点半左右在洞口会合。
我、mimi、五龙和阿建收好东西,抬着莱顿,来到出口处,心想你们要折腾只管去折腾,我可是要休息一下了。
我们已是非常疲累,靠在洞口的岩壁上,嚼着干粮,想着这一两天来所发生的一切,感觉这古墓似乎处处透着诡异,我问阿建在广州偷印下的汤姆逊的图纸是不是还在,阿建听了之后,这才想了起来,连忙在包里翻了出来,由于包在下面泡过水,纸张都泡发了,我和阿建来到隧道里的灯台下,小心翼翼地把图纸展开,由于是复印件,线条并没有模糊,我们图纸摊开在地上,研究了起来。
我对阿建道:“如果我分析的不错,这图纸中的湖泊应该是青海湖,西王母时期把它叫瑶池;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天峻一带,就是图纸上的这个黑点。”我指着图纸上的一个黑点让阿建看。
阿建看着我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围绕青海湖的其它七个点是什么?”
我摇摇头,想了一想说:“西王母国行事古怪,你看现在这个墓穴,你能说它是王族古墓吗?”接着又说道:“我敢肯定,这次行动,汤姆逊有很多事瞒着你,而且,他所了解的比我们所想象的要多得多。”
阿建听了之后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现在莱顿还在昏迷,等他醒后我们再问个明白。”接着他又问道:“天哥,你对风水有所了解,你看图上围绕青海湖的八个黑点,还有散落在远处的几个点和古人所说的‘大风水’有没有关联?或者说这就是西王母国布下的大风水格局?”
阿建这样一问,可一下把我问住了,昆仑是中华龙脉的总源头,从昆仑山系下来,在中华的大地上形成了三条主要的龙脉:南龙、中龙和北龙,每一条龙脉所形成的风水形势,这就是所谓的大风水,它影响着华夏民族几千年的兴亡,而昆仑正是中华龙脉的命门所在。但如果说这张图上的布局属于大风水的格局,那我一下真的还想不通,这属于哪门子的大风水?我也不明白阿建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