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吃饭了吗?我去做给你吃。今天耿婆婆两老去邻村他侄子家去了,不会回来。”
“没事,待会我做给你吃吧?”龙天宇按住了我准备起来的身子,指着桌子上一小叠宣纸,道:“这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这呀?”我随手拿起其中的一张,扬了扬,促狭道,“这可是商业秘密,不告诉你!”
“事情成了?他们怎么会收下你?历来除了绣房基本上是不用女工的。”龙天宇若有所思,感到很奇怪,忽然想起回来时看见的那一闪而逝的黑影,不禁觉得事情更加蹊跷。他到现在都在怀疑当初跌落水中,并且身中剧毒是否是因为他们得罪了一些人,才会遭遇到如此巨大的围杀,不然的话,没法解释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地。所以他才会担心,他们是否遇见了仇人,而要命的是他们还不认识。因为他们双双失忆了。
我没有主义到龙天宇的异样,反而兴致勃勃的自夸道:“这就要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咯!”我俏皮的一笑,颇为自己的成功而感到沾沾自喜。我这样的神情看在龙天宇的眼睛里反而更添加了一层忧虑。
“畅儿,凡是要小心,我看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点点头,似无心似随意,好像压跟就没有把话放进心里,又继续埋头整理我的计划案来。
龙天宇看见我这副样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张了张嘴,终究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反正有我保护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我说了出来,吓坏了她,反而让她感到不自在。”想到这里,龙天宇也释怀了,转身朝厨房走去。
一夜好眠。
当晨曦从东方缓缓升起,我知道,我全新的一天开始了,仿佛回到了1世纪朝九晚五的生活。
站在酒楼门口,我毅然走了进去。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所以一个客人也没有。这是我昨天的要求之一,因为我要对这个酒楼全新装修,重新人员分配。
而迎接我的人,比昨天多了一个。司马南站在最前面,接着才是那为中年大叔。后来我才知道,他叫管中流,是这个酒楼的负责人当家掌柜。
“呵呵,罗姑娘,在下恭候多时了,不知道姑娘的布置规划可做好了?”司马南一见我,立刻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举手投足间不沾染斑点烟尘,一双透露着睿智的黑瞳熠熠闪光。
“司马公子请放心,既然答应了,岂能言而无信?”我一边说,一边拿出我的杰作,很是自负的递了上去。原本以为,我会看见他惊讶或者崇拜的目光,可是等了半天,我也没有感觉到这种目光的洗礼,不由得好奇的瞥了他一眼。正好他也向我这边看了过来,不过,没有惊喜,佩服,更多的反倒是疑惑和……古怪?
“怎么啦?没必要用这种目光来瞧我吧?”口里虽然轻松,但是心里却已经是七上八下,就像小职员很怕经理否决自己的工作努力一般。事实上,我在他面前跟下属也差不多,尽管是合作身份,可人家有银子呀!所以,我很是谨慎的回望着他。
“在下知识浅薄,不知道姑娘真实用意,还请姑娘赐教?”司马南重新递回我的计划书,很是诚恳的说道。
“是吗?”我接回东西,看了看,“没有错误啊?呃……等等,你们是不认识这上面的字吧?”我恍然大悟。我画的是平面图,尺寸用的是阿拉伯数字书写的,他们当然不认识。
“其实这个是简写的数字,很好认的,我来讲给你们听……”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分析,一点一点的讲解给他们听,将一座古典中透着现代感的酒楼完完整整的勾勒了出来。
随后,在一片惊叹中又给他们讲到了现代餐饮服务业的一些规则,流程和营销手段,更是把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点头称是,似乎不这样做,就不能表达他们的崇高之情一样。
我唾沫横飞的几乎讲了两个钟头,感觉到口感舌燥,宛如烟熏火燎一般难受时,一杯清茶扑鼻而来,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首一看,司马南正微笑着冲我点点头。
我莞尔,接过来,一口而尽,牛饮一般喝了下去,也没有品茶的闲情逸致。尽管,我的听众也就只有司马南和管中流两个人,但是我还是尽心尽力的给他们讲解着现代的一些酒店管理模式。因为我知道,像他们这样无条件的信任我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他们之所以对我如此的信任,也只是看着我这具身体以前的身份。我只有在他们发现我的秘密之前,彻底的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才不至于失去这个机会。于是乎,我格外的卖力和敬业。
其实,我只猜对了一半,他们确实是看在认识我的份上,才会如此信任我。而另一半,却是我不知道了,就是我早在一年多以前就穿越过来了,而忘记的那段记忆,就是那一年多所发生的事情。以致于后来我弄出了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而不自知。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司马南,心里激动得无以复加,他还不知道生意原来还可以这样来做。虽然他们在这里开酒楼,并不只是为了挣钱,不过,正如她所说,不论是为了什么,将生意做大,利益最大化总还是不错的。而正因为她的这句话,才引起了他的注意和探索。而他自认为才智无双,更是无所不通,在北羌更是地位崇高,智者的化身。若不是在集会上遭受了严重的打击,也不会在此逗留,静养反思,当然更不会遇见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