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心想人家照猫画虎,你是照猫头鹰画猫,也比我强不到哪里,可是现在真不知道在哪里,于是赶紧笑着说
“请!二师兄你先上!”
可当我拉车门的时候,烤漆好像被晒化了,抓着车把手,仿佛抓了一把,隐藏再炉灰里,没有烧完煤球,随之一把松开,看了看发现,手上皮还在心想幸亏,皮糙肉厚否则就完了,但是害怕贾宝看笑话,于是又强忍着一把抓住,狠狠地将车门打开,只见贾宝瞪了我一眼
“看来还是要出门!有长进口头表扬一次!”
这时我狠狠瞪了一眼,心想你能不能来点实际的,哪怕给双别的司机,扔了的手套也行,假惺惺的又意思没,于是有些无奈的说
“速速的死上去,站下面不热啊!”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直接给我来了一句
“上去跟热!你以为里面给你吹空调!”
听到这里我呵呵一笑
“废话,车里没空调这么热的天,还不早早就晒中暑了,冬天不都早冻成冰棍了!”
只见贾宝扭头瞅了我一眼
“大中午的你没午休,怎么说梦话!先不要说车坏了,空调你以为烧的是水?速速的从那边上来,等会你慢慢吹你的空调,我还有自己的活!”
听到这里我直接急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边门都开了,你让我跑哪边干啥?”
没想到贾宝坐在驾驶室,有些无奈的说
“你趴在我屁股后面,能看见个啥?”
看到这家伙得意的样子,我狠狠瞪了一眼,心想以后你最好,不要让我帮忙,否则我让你,给我将布鞋上的机油,给我擦除皮鞋的效果,于是极不服气的朝对面车门跑去,上车之后在这家伙的指导下,我将座位掀起,让后驾驶室的脚垫去掉,发现闸箱居然在,方向盘跟前,于是有些好奇的问
“为啥翻斗车的闸箱不在车底,而在驾驶室啊!”
只见贾宝眼珠一转
“这个问题嘛!你去问问汽车厂家!你慢慢卸着,我热的受不了先下了!”
见着家伙鞋底抹油溜了,我狠狠瞪了一眼,心想他大爷的,你是娘生爹养的知冷知热,我就是五指山下不着疼热的孙猴子,但此刻说啥都晚,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拆,省的到时候监控器又报警。
可是当我起扳手准备拆螺丝的时候,没想到刚刚一低头,恰好碰到方向盘上喇叭上,监控器的警报没响,汽车喇叭却响了,可就在我揉额头,拿起扳手想狠狠砸一下的时候,师傅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
“你在干啥?不要乱动里面东西,弄坏了你赔的起吗?也不要在里面乱翻,东西丢了你赔的起吗?”
听到这里我直接急了,心想不要说这么一辆破翻斗,就是两头尖的桑塔纳,老子现在回去立马给你买一辆新的,奶奶的简直狗眼看人低,还有这么怕驾驶室,除了一卷烂卫生纸,我一排排破按钮,能有啥值钱东西,没必要像防贼一样防着老子,当我把你爷的时候,那是我尊你!可是不把我不当人看,那么你在我眼里,从此连条狗都不如,于是眼睛瞪得圆圆的瞅了一眼
“师傅,我刚才不小心头碰了一下方向盘,要不让司机过来检查一下,看好这没有实在不行给人家换一个!还有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要不过来看着我卸!”
师傅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话,也有点过分,随后瞪了我一眼,极其不服气的说
“晒的头皮疼,你让我过来盯着你修,亏你想的出来!小心点!赶紧卸!”
看着他慢慢离去的背影,我紧紧攥着扳手,想直接飞出去,将他那个坏的已经不长毛的,脑瓜打个稀巴烂,但没办法寄人篱下,除了忍受就接受,于是赶紧慢慢弯下腰,埋着头赶紧卸落实,可是里面空间实在太小,顿时我胸口的汗滴就像竹筒倒豆子,一个连着一个,没办法用油手一抹,随后接着卸。
可是大中午的,驾驶室虽然左右边的车门开着,可挡风玻璃就像做实验放大镜,而我就像那团棉花,我趴在里面后背被烤的像烧红的钢板,胸前却又像渗水的木板,我是越拆越难受,越难受越着急,越着急越拆不下来,顿时头发里的水,也好像欺负人一样,无论我怎么甩头,但是还是钻进眼睛,蚀的眼睛直流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眼泪的酸水,可就在我水深火热中,寻找办法的时候咣当一下,扳手没有打好滑了,紧接着右手掌瞬间被鲜血占领,这时我直接急了,一把将扳手一扔跳下车,朝路边走去,结果我刚刚下车,师傅乐的像花一样
“不错,这么快就拆完了,赶紧抱过来打开,看看到底哪里问题!”
听到这里我直接想转过身,美美的臭骂一顿,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随后有些着急的说
“师傅,马上就完了,我尿憋得不行了!”
此刻师傅瞅了我一眼,仿佛眼睛被鸟屎糊住了,看不见我像刚刚洗过的头、看不见我穿着像刚刚捞出水盆的衣服,更看不见还在流血的手,而有些埋怨的来了句
“懒人就是屎尿多,赶快回来拆,不要一泡就尿半小时!”
这是我咬了咬牙,心想你不懒,你像貔貅一样只知道吃,哪里吃进去哪里整出来!随后没有吭声赶紧朝旁边的小树林跑去,点了根烟看着,还在慢慢朝出渗血的手掌和晒干的血渍,苦笑了一下,随后自言自语的说
“哎!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苦自己受!”
可是当我想到上次师娘,给我没有伤口长的创可贴,我再次咬了咬牙,心想说破天,绝不能让他们再看笑话,顺便也要让他们看看,我王刚也不是吃素的,突然想起小时候,玩耍时如果身上碰破,害怕爸妈收拾,伤口撒点黄土面能止血,于是两口将烟抽完,来到路边将手塞进,被车碾的比面粉,还要细的黄土面,随后又抓了一把,边走边朝伤口撒,直到血不再流,又一头钻进驾驶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