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大清早就亡了,你哥我两年前就换到这个片区啦。”
“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你总是不着家,我哪知道啊。”苏茗苒不满地小声埋怨。
“那哥哥能让我们调查调查吗?”顾寒语讨好道。
“说真的,这阵子下过不少次雨,而且听说前一阵子还有无聊的人在这里喂狗罐头,现场被破坏的太多了,真没什么好调查的了。对了,等会调监控,我总觉得喂狗的那三人很可疑,很有可能是假借喂狗名义出来完善藏匿行为的。”
“哥……我要说那三个人就是我们三个,你会是什么反应啊?”
“哈?你脑袋被门挤了吧。”
说了来龙去脉,苏齐廷算是明白了,叹了口气,“你们等消息吧,等法医鉴定出来再说,但我可以透露一点。”苏齐廷压低了声音,“死因是内出血,但是身上有殴打痕迹。”
苏齐廷接了个电话,“什么,尸体被人抢了?”
苏齐廷坐上警车,招呼三人也上车。
风驰电掣地追了上去。
三人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周围,苏齐廷则开足马力飙车。
“就是前面那辆停住的车了。”
苏茗苒先去看了驾驶室,车上有撞击痕迹,驾驶室里的两人已经因此晕了过去,她赶紧叫了救护车。
尸体胃部几乎已经全部被硫酸腐蚀了,一时半会搞不清楚凶手的用意。
“是因为死者生前吞了什么能够揭示罪证的东西吗?”苏茗苒推测
“死因是内出血的话,可以推测他有可能是吞金自杀,金质物体损伤了消化道,导致了他的死亡。”霍仙宁猜到。
顾寒语托起下巴,“会不会是在搏斗中,被害人抢下了犯人定制的金戒指,吞进胃里,想借此为证据。”
“被害者是女性,力气较小,多番搏斗之后,知道今天必死无疑,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孤注一掷。而凶手则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来不及取出戒指就离开了。”
可恶的是,他们回到警局,飞鸽来了信。
这此算我赢,你抓不住我的,哈哈。
这此依旧没能从纸上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令众人震惊的是,这起无意中发现的案情,居然仍和那个家伙有关系,真是令人心痛。
两人在一旁坐着,顾寒语狠狠一拍桌沿,“这几乎是我业务史上最耻辱的一笔了!”
“可我们都不知道犯人长什么样。”
“而且似乎他对我们还很了解。”霍仙宁捏起葡萄串垂到嘴边,恨恨地咬了一口,给顾寒语的受伤的心补了一刀。
顾寒语双手将头发揉得狂乱,“真是窝火。”
这天夜里,霍仙宁起来方便,没想到看到有人影从顾寒语房间出来,在人影靠近自己的时候趁机拉住了连衣帽,“喂,苏茗苒你半夜偷情,被我抓到了哦。”
没想到那人使劲地想挣脱逃跑,“喂,苏茗苒,不好意思也不用这样吧。”
这时,顾寒语拿着手电筒正好出现在前方,被手电筒照亮的脸,竟然是一个陌生人的,这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两人都愣住的时机,入侵者趁机逃窜了出去。
霍仙宁要追,顾寒语拦住了他,“夜太黑了,飙车很危险。”
“刚刚那个人你认识吗?”霍仙宁皱着眉思考着。
“没什么印象。”
“对了,你快检查检查自己的房间那里有没有丢了什么。”
搜索一阵,顾寒语发觉少了当年紫晗的遗物,那个白鹿的吊饰,难道说?
第二天一早,苏茗苒和顾寒语冷战,苏妈妈劝着也不管用。
顾寒语拿出苏茗苒最爱的小蛋糕,打算郑重的赔礼道歉,结果蛋糕还没放下,苏茗苒就赌气离开了桌旁。
霍仙宁凑到失落的顾寒语旁边,“喂,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哼,多亏了你。”
“关我什么事啊?”
“你告诉她昨晚那家伙来偷了白鹿吊坠,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是不明白。”
“她的意思是人家拿走吊坠而不是绑架她,这就是对她的侮辱,对她的蔑视,所以生气了。”
“哦,这样也可以啊,你情商够高啊。”
“真是没办法,我觉得很难解决这一次的矛盾。”
“那个吊坠是前女友送的?”
“你少管点闲事吧,对了,公司那边我看你很少去了。”
“我把升职的机会让给别人了,自己守着原职,什么都email解决,帅不?”
“倒也不错。不过,我要是现在去刻意去找吊坠,绝对会死得很惨,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算你明智。”
顾寒语缓缓走向苏茗苒,握住她的手,“大小姐,别生气了,那个吊坠紫晗她常常戴着接触妖类,是有灵性的啊,所以人家偷吊坠是有原因的。”
“真的?”苏茗苒原本一直偏着身,听完这话才慢慢转过来,一脸怀疑。
“当然了,我要是那个人,肯定偷你威胁我,毕竟你才是我最重视的啊。”
“那你得有点表示。”她不轻易放过他。
“那就给你买你看了三天的蛋糕,怎么样?”
“嗯。”苏茗苒往外走。
顾寒语随即跟上,顺便和霍仙宁借了车。
买了蛋糕出来,顾寒语见苏茗苒愁云顿消,欢欣鼓舞的,眼里只有蛋糕,他便开口让她陪自己去个地方。
昨天晚上他看见了犯人的样貌,所以联系了一位画师,听说他画技极高,只要听凭他人言语上的描述就能准确地画出人像,顾寒语便想试一试,如果画出来的结果还算满意的话,他打算提供给警方。
车子弯过一个又一个荒无人烟的小道,最终在山坡上的小木屋旁停下。
一进门,发现画师已经坐在画架前了,像是很重视他们的拜访。
“请坐。”
“没有打扰到你吧,宁画师。”
“无妨无妨,深山老林住惯了,也渐渐对人群颇为向往了。”画师一笑。
苏茗苒注意到他笑得有些僵硬,像是整容脸,看来即使是高人,也免不了对这皮囊的无谓追求。
接下来她一直坐在一旁玩手机,而顾寒语则在那里指点江山。
“这个鼻子高一点,不不不,再矮一点,眼睛要再垂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