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与郝强并排走着。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说的没错,在他面前我装不起清高圣洁来,想当初我们一起跑到河边偷/窥女人洗澡,一起到沈寡妇家偷听墙跟,在沈寡妇家有男人的时候一起往院子里扔石头,什么事咱们没干过?
现在虽然大学毕业成了知识分子,也为人师表了,难道以前那些龌龊就不是自己干的了?
“这还差不多,”郝强伸出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肩,“快说吧,你到底怎么弄,是自己叫一个还是我给你叫一个?”
郝强是搞工程的,他的手下全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等着他给我叫肯定是些小姐。
我不喜欢小姐,并不是看不起她们的身份,但我嫌脏,性工作非法化,导致我们国家对这一类群体没有个完善的管理方法,因此这一群人的生活很混乱,容易传播各种疾病。
同时,我也有一种心里阴影,刘婕曾做了夜总会的陪侍小姐,虽然她当时坚持卖笑不卖身,可真在这种地方干的人,有几个能坚持到底的?
可如果不让他叫,我又到哪去找人呢?毕竟他带来的秀香是跟他有那种关系的女人,我到哪去找?
我这一辈子,除了老婆齐小倩之外,与我有关系的也就刘婕,刘婕带两个孩子先回去了。
要么找宁静?虽然我与宁静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她要我陪她谈一场恋爱,我现在是他的恋人。
对,就是我是她的恋人,因为这是她想要的,我并没有将她当成恋人,我迷恋她的美貌,但我无法糅合我们俩的心灵。
只是,前几天宁静的老公才请我吃的饭,他有没有离开我不知道,如果她老公还在,她肯定无法出来。
“要不先去了再说吧,”我道,不想找小姐,自己又没人可带,我只好这样说。
“好,那就到了再说,”郝强突然回头对秀香道,“要不你也先打个的回去吧,我们兄弟两人再找个地方好好喝点酒。”
“不是说好唱歌的么,怎么又要我回去?”秀香有点不满的撅起小嘴巴,“哼,肯定是把我支走,你们去不干好事,”
“靠,小娘们真不懂事,有大龙在我怎么可能不干好事?”
“切,你们男人真到了那种地方……”
啪……,秀香还没有说完,郝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里道,“放心,晚上回去让你检查,保证不在外面胡来。”
“去,懒得理你,你爱干啥干啥,”秀香拿起郝强的手,娇嗔着甩开,“我自己回去看电视,要多自在有多自在,郝老师,再见,”
临走的时候,秀香跟我打了声招呼。
“再见,”我摇了摇手。
“怎么样,这个女人不错吧,虽然比不你那个刘婕漂亮,但该大大该小小,要不下次你试试?”看着我目送秀香离去,郝强再一次道。
我觉得郝强今天好奇怪,虽然我们是兄弟,但两次要将自己的女人让给我,那就有问题了。
自然界雄性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自己的配偶或伴侣是绝不允许其它雄性沾染的,就象自从我和刘婕有了关系,看到刘婕和黄世通在一起我就会吃醋一样。
“强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郝强道,“就是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挺憋屈的吧?”
“我没你那么滥情,”我道,“我有家有口……”
“得,咱们兄弟还说这些?你别告诉我你跟刘婕之间是一张白纸,”
是,我有什么资格说郝强,我跟刘婕之间就是一张白纸么?既然我跟刘婕有关系,为什么他不能和秀香?
想到刘婕,我忽然对去夜总会索然无味,“就我们两个大男人还唱什么歌,算了,回去吧,”
“别呀,就因为唱歌才将她们支走的,”郝强一拉我的胳膊,“走吧,”
我和郝强来到了一家叫‘夜未央’的夜总会,一进门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妖冶的妈咪就走了过来,“哟,郝老板,您来啦,”
她的声音婉转而且很嗲,走路更是夸张,一步一扭。
不可否认,她的身材非常好,再加上夜总会里空调打得挺高,大冷的天她就穿个低V领的薄薄的羊绒衫,紧身衣和一件齐屁小短裤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笔直修长的双腿上穿着一双丝/袜,挺有诱惑力。
“你眉姐的场子,我能不多捧嘛,”郝强说着用手在眉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作死啊,小心一会露露吃醋,”眉姐娇笑着伸手拍了郝强那不老实的手一下。
“还是眉姐了解我,叫露露来吧,再叫几个小姐来,让我兄弟挑挑,”郝强道。
“好嘞,郝老板你先去,露露一会就到,”眉姐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吧台边的一个公主道,“给郝老板开三零八大包,”
跟着郝强来到大包,里面装修得确实豪华,虽然灯光有点昏暗,但各种装饰位与沙发等都是高档货,这一眼就能看出来。
刚坐下,就有公主端来了果盘啤酒,紧接着那个眉姐走了进来,“郝老板,露露来了,”
“哟,郝哥,你可好长时间不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一个女人如飞蛾般扑进了郝强的怀抱,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郝强笑着搂住了露露,顺势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郝哥,你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露露娇笑道,这时她似乎才发现郝强旁边的我,“哟,郝哥,这位老板是……?”
“我兄弟,你就叫她挺哥吧,”郝强道,我知道郝强为什么这么介绍,因为我也姓郝,总不能两个人都叫郝哥吧。
“挺……哥?呵呵呵呵呵……”露露再一次笑了起来,不过这笑里有点其它的意思。
“小蹄子,笑什么笑,一会有你好看,”郝强道。
“呵呵,我们露露可成天跟我念叨着郝老板呢,如今见到你郝老板,能不开心么?呵呵,”眉姐笑道,“挺哥,您看您选哪一位?”
此时,我才注意到眉姐身后的一排姑娘,足足有十来个,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不过都很漂亮,而且性/感。当然,我知道这都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化妆师的功夫,就算是凤姐也能被画成御姐。至于性感嘛,衣服穿得露一点、少一点就行。
但就在我一眼扫过去的时候,我发现在这一排人的末尾有一个女孩好象很不自然,她不象其它女孩那样搔首弄姿,而是双手局促的抱在胸前,头微微的低着。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可以看出她比较清涩,而且身材不错。
“就她吧,”我一指最后那个女孩。
“哟,挺哥真是厉害,一眼就看上我们青青了,我们青青今天可是第一次出台呢,”眉姐道,“青青,来,坐到挺哥身边去。”
女孩慢慢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却并没有象露露对郝强那样,一上来就坐到我腿上或搂着我脖子啥的。
“郝哥、挺哥,那你们慢慢玩,”说着,眉姐带着剩下的小姐跟进来时一样鱼贯而出。
“郝哥,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当眉姐出去带上门后,露露问。
“来个《纤夫的爱》吧,”郝强道。
很快,郝强那如破锣般的嗓子就充斥了整个包间,‘妹妹你坐床头……'
“郝哥,你坏死了,”郝强将歌词改得一塌糊涂,而且在唱歌的时候,手还不老实。
“大龙,你来个什么歌?”一曲唱罢,郝强转头回我。
“我随便吧,”我道,从小我就在田间地头唱歌,上学后更是班级甚至学校的文艺骨干,现在流行的歌曲我大多会唱,所以根本不在乎什么歌。唱歌玩乎的是心情,只要放开嗓子吼那么一阵,将心中的各种压力完全释放也就达到目的了。
其实唱歌跟做/爱一样,都是为了释放,谁每一次唱歌都是为了赢大奖?谁也不会每一次做/爱都想生孩子。
“那就十八摸?”郝强诞着脸问。
“滚,哪有这个歌,”我道。
“喂,姑娘,要你来是陪我兄弟快活的,别象个木头样杵在那呀,”郝强对我身边的女孩表示了不满,确实在这种夜总会里,这些小姐一定要做到眼勤手快,否则客人怎么可能给小费?而我身边的这位姑娘在一进来到现在,除了局促的坐在我的身边,有时还不停的搓手,什么也没做。
听到郝强的声音,女孩脸一红,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先生,您要唱什么歌,我来帮你点,”
“呃……,来道小白杨吧,”我道。
“啊……啊……?”女孩懵懂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这个女孩大概也就才十**岁的样子,可能对于这些军旅歌曲根本就不熟悉,现在的女孩都只知道什么天王、什么巨星的,谁会去听这些军旅歌啊,连齐小倩都说我老土呢。
“算了,我自己来吧,”看到女孩好象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自己起身到点播机前开始点歌。
在我点歌的时候,郝强和那个露露笑闹还要规矩,但一曲唱罢,那场面我就真看不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