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感谢兄弟们的支持,俺决定晚上再传一节!!还有票票的兄弟帮忙砸几张吧,这点推比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群小混混从三天前就盯上了林宛笑。用他们的话说:一个单身、漂亮,夜夜留连在江边的年轻女孩子,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猎物。
这样的流氓团伙,在深圳的街头随处可见。
十几年前深圳警局曾夸下海口,称所有深圳的黑恶势力都已经被他们连根拔除,事实上,那些摆在明处的势力也确实从此销声匿迹。
但是,请注意,被政府消化掉的无非是一些暴露在阳光下的冰山一角,真正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不是和国外的党派素有来往,就是依靠着政界一些强有力的人物做靠山,甚至,有一些还和国家直系领导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不是危言耸听。黑暗世界,一样有他们生存的法则和手段,无论阳光的威力多么巨大,也终有一些照射不到的角落。
而这些流氓团伙,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应运而生。
他们年轻,甚至有许多还没有成年,他们的道德观念与法律意识薄弱的可怕,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同时却又缺少最基本的辨别能力。
他们几乎没有自控力,在酒精、毒品,或者别的一些玩意的刺激下,他们敢于动用任何手段做任何事情。
杀人,抢劫,强奸……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堕落的一种存在。
林宛笑这几天一直寄宿在曾经的一个好朋友家里,虽然这个闺中密友很娇弱,但她有一个正派且强势的男友——深圳刑警队中队长。
本来在这样的环境下,林宛笑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障的,还没有哪个小混混嚣张到去挑衅介于军队和警察之间的刑警。可偏偏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孩子。家庭的熏陶让她拥有足够抵抗回家诱惑的自尊,但并比代表她就对一切都免疫。
每次吃过晚饭,她总喜欢一个人去附近的江边散散步,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废旧码头,人烟稀少,尤其是到了夜晚,更是会变成一个频频发生罪恶的苍凉之地。
为此,她的好友劝过她不止一次,但倔强的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并且不允许别人陪同或跟随。
只有在那种完全安静的地方,她才敢于将心中的脆弱和思念宣泄出来,也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能遥望着星空,一面流泪,一面想念那个让她流泪的男人……
前几天晚上,她朋友的老公总会在暗中保护她,警告那些打她注意的小痞子滚得远远的,今天本来也一样。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执意要和她作对,就在晚上九点她刚准备回去的时候,这个刑警队长收到了局里的电话,需要他去追捕一个杀人犯。
不得已,他给自己的老婆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林宛笑,然后再一次确认回去的路上没有不长眼睛的混蛋挡路之后,他匆匆的跳上了赶往市里的出租车。
刑警队长的脑海此刻已经被突然发生的案件所占据,匆忙的他没有注意到,在回家路上的一片小树林里,潜伏着几个躁动不安的黑影……
“钩子去看看那个条子走了没!”
过了一会,被称做钩子的家伙摸回来:“走了,我亲眼看见他跳上一辆车往市里去了。”
“操!那条子的眼睛真他妈的毒!好几拨人都被他赶走了。”
“这样也好,省得别人跟咱们争!兄弟们,一会我爽完你们想怎么弄都行,就一条,别他妈弄出人命就行,那条子咱们惹不起……妈的,那妞快过来了,条子真靓……还他妈愣着干啥,火炮,你和猴子从后面抄过去,动作轻点!嘿嘿,刚好试试今天刚弄来的‘迷蝶香’。”
被叫做猴子和火炮的两个小混混从林子的一边溜了过去,刚才出去望风的家伙凑到一直发号施令的黑影跟前:“老大,那玩意好使不?”
这群混混的老大白了他一眼:“废话!我昨天亲眼看见‘东升’的那帮家伙靠这玩意放翻了两个练柔道的小拗,你说这东西好使不?”
钩子讪笑了两声,转头继续盯着远处那个婀娜的身影。
一路上,林宛笑的神情很恍惚,完全没有发觉身后多出来了两条“尾巴”,等她意识到不对劲之后,一股劲风猛然窜到她身旁,接着一个香气扑鼻的手帕盖到了嘴上。她挣扎了几下,头忽然剧烈的晕眩起来,然后,她就毫无知觉的软软倒在了身后那个黑影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头痛,林宛笑慢慢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一张落满灰尘的桌子上点着一根蜡烛,看上去像是一个废旧仓库曾经的值班室,而她躺着的,是一张铺着厚厚被褥的钢丝床。
她的手脚都被结实的尼龙绳捆了起来,嘴里也塞着一团柔软的丝织物,好象就是刚才袭击自己的手帕。
四、五个混混模样的男孩子正在一旁喝酒赌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林宛笑迅速的感觉了一下,还好,衣服都在,身体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只不过,这样的场景似乎比她在昏迷中被侵犯更加恐怖。
“绑架”、“**”,两个邪恶的词汇毫无征兆的跳进了她的脑海,几乎是下意识的,林宛笑开始扭动着身体,拼命往墙角缩去,同时从鼻腔里飘出“呜呜”的声音。
她想放声大哭,或者喊救命,但被异物阻塞的嘴巴到最后只能发出一串更加容易刺激出欲望的,毫无意义的响声。
她的举动很快引起了那群混混的注意。
“头,那妞醒了。”
一直站在窗户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没有参加赌博的男子转过身,冲着林宛笑邪恶的笑了两声。
这是一个消瘦的男人,看上去不超过25岁,左眼的眼角有一道即使在微弱的灯光中一样清晰可见的伤疤,一直划到嘴角,让这张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变得异常狰狞。
“这个地方就是一年也不见得能来一个人,你就不要挣扎了,嘿嘿,要是伺候好兄弟们,说不定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你要是不听话,我可不敢保证这些好久没有得到满足的兄弟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一面说着猥亵的恐吓话语,疤脸男慢慢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把精巧的匕首。
林宛笑拼命的摇着头,靓丽的脸庞早已挂满了泪水。
疤脸男嘿笑两声,将身体探了过去;“知道为什么要等你醒来才玩你吗?因为你越挣扎,我就越觉得刺激!嘿嘿嘿嘿。”
他将匕首放在林宛笑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林宛笑的棉制外套的肩膀处就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个雪白耀眼的粉肩从那片口子中显露出来,引来周围一阵戏谑的口哨声。
疤脸男眼睛一亮,将匕首又搭到了另一侧的肩膀上。
“怎么样?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呢?”
林宛笑机械的摇着头,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她明白,如果没有奇迹发生,她今天怎样都逃不过这些罪恶的魔爪,被泪水迷朦的双眼,渐渐透露出绝望的神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