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有些不敢相信。”
风筝眉头紧蹙,心中震惊不已,加上她刚才身子就软软的,这会更加没有气力,柔柔的依偎在小九怀中。震惊的同时,身体中吸食了过多的暧昧香味,宛如着了火一般,在身体中团团乱转,腿间的酥痒,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
小九没心没费的笑道:“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你爹生的?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是不金木大汗的女儿?哈哈……我就说嘛,你长得这么漂亮妩媚,肌肤如雪,系腻柔滑,怎么可能是金木大汗的种呢?依我看呢,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我刚才就奇怪,你怎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呢?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你啊,极有可能有一半的中原人血统。”
“你胡说,你给我住口。”
风筝又羞又气,粉拳咚咚的捶打着石越的胸膛,说道:“我才不是中原人呢,我是突厥公主,不是什么中原人。”
小九抓住风筝微凉的小手,撇撇嘴道:“这怎么是我胡说呢?这分明是娘说的嘛?你爹不是金木大汗,那你自然就不是什么突厥公主了?哎……你再看看信,心中你娘有没有告诉你亲爹是谁呀?我敢断定,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看你的小手,柔白光滑,没有一点汗毛,突厥人浑身都是毛,哪里会生出你这么肌肤细腻的女人来?你看你哥哥多格,浑身都是毛,哦……对了,他不是你哥哥了,错了,不对,他还是你哥哥,只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哥哥,嘿嘿……感觉好乱。”
“你别说了,你怎么那么烦人呢?我……我真想撕了你的嘴。”
风筝挥手就去打小九的胸膛,心中万分难过,打了一阵,毫无力气,被小九抓住了手,却又抱紧了小九,呜呜的哽咽起来,也不顾着丰满的胸紧贴在小九胸膛之上,让他占足了便宜。
这个消息对风筝太震撼了,以至于改变了她所有的认知。
这么多年来,风筝一直以为自己有个英雄的爹,英武的哥哥,生活的很幸福,虽然他有时候也好奇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但也仅仅是好奇,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品种问题。
可是,看着面前这封信,风筝才知道娘是为了突厥部落上的和睦,为保存实力,才强迫嫁给金木大汗的,对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感情,婚后与人相好,才生出了自己。
只是这人是谁,信中却并没有提及。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种意外惊诧的结局,让风筝神情波动,有些歇斯底里的发狂,她抱紧了小九,刚好直面铜镜,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娇媚莹白的脸蛋,也知道娘的这封信所言不虚——自己生的果然与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而且,看着自己红润的丰唇,还有光滑细腻的肌肤,也大约猜得出,自己的生身父亲,极有可能是中原人。
“这算什么?我到底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风筝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一口咬在小九的脖子上,居然把他的脖子咬出血来。
“哎呀,你属狗的。”
小九骂了一句,急忙推开风筝,看着她满面泪痕,心中也软了,用袖子为她擦拭着泪痕,忽然笑起来,“你啊,就是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不管你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你只要记得,你就是你,你还是那个武功高强,不讲道理的风筝,我心里只认识风筝,还管你是中原人,或者是突厥人吗?”
“啊?”
风筝一愣,美眸转动,忽然也觉得小九的话有些道理,又趴在小九身上,糯糯道:“可是,我就想不开,我就是想哭,我……我活了这么大,居然连爹爹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会不伤心。”
“哈哈……你正说反了,我觉得不该伤心,反而开心才对。”
小九抱紧了风筝,拍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你想着,你以前不是以为你娘不再人世了吗?那现在知道你娘还活着,你怎么会不高兴呢?你应该十分高兴才是,而且,只要咱们找到了你娘,就可以问出你爹爹的真实身份,顺便把你爹找到,掩盖多年的真相大白,一家人团聚,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你这个小妮子,哭什么呀?”
“哎,对呀,我不该哭,我是该高兴才对呀。”
风筝听着小九这么一说,不禁破涕为笑,脸上还沾着泪,看起来好滑稽,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你怎么就那么会开导人呢?我钻到牛角尖儿里,你都能把我拉出来,我还真的感谢你呢。”
“怎么感谢啊?以身相许怎么样?”小九上下打量着风筝,打趣道:“以你的姿sè,勉勉强强能加入我的后宫大军。”
“呸,你想的美。”
风筝现在身体中已经渐渐撩起了情念的火苗,可受不住小九的撩拨,脸颊红彤彤的,看着小九的脖子流出血来,急忙用袖子去擦,“对不起,我刚才激动,给你咬出血来了。”
“你是属狗的,我知道。”
陈小九哼道:“你说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的血白流了,你擦也没用,根本止不住流血的……”
风筝道:“那怎么办?”
陈小九看着风筝的娇脸,笑得邪恶,“办法是有,就怕你不愿意呀。”
风筝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你快说,说不定我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呢。”
“那好,是你让我说的。”
陈小九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记得用舌头在伤口上舔一舔,不仅能消毒,还能止血,也不知道灵不灵。”
“不灵,肯定不灵。”
风筝使劲推了小九一把,心儿乱跳,脸颊红艳似火,娇嗔道:“臭流氓,我就猜到你没安什么好心思,你就是存心捉弄我的。”
“你看,我就知道你没有半分同情心。”
陈小九无奈的耸耸肩,笑道:“为什么我说真话你偏偏不信?这世上有哪个流氓向我一样,又会哄人,又愿意说真话的,然后裤裆胀得根玉木棒子似的,还强忍着镇定装得一本正经?你见过这样的人吗?哼……我都没见过。”
“你啊,真是讨厌。”
风筝低头一望,才发现小九的裤裆支愣得老高,里面那个玉米胖子狰狞的支起来,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能够感觉到玉木棒子的坚韧与邪恶。
“好大!”
风筝不仅见过小九这根东西,还亲口吃过呢,自然能深刻领会这根东西的可怕之处,想着小九这臭流氓下面胀得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强行压制住他的火气,而没有侵犯自己,也真难得。
这样的流氓才是绝世好流氓呢。
风筝心中惭愧,妩媚的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好好坐着,我用舌头给你舔舔,但愿……但愿你没骗我。”
“算了,我是个流氓,可用不起你的舌头。”小九被风筝坐在身上,yu念横生,自然有些难受,想把风筝推下去。
“干什么?你瞧不起我?”
风筝抱紧了小九,哼道:“我说给你舔伤口,就要给你舔,你不能决绝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说着话,风筝就凑上来,红唇亲吻在小九脖子的伤口上,香舌探出来,在伤口上转着圈的滑动。
风筝闻着小九身上的男人气息,香舌舔着小九的肌肤,一股无法控制的异样触觉在心底深处滋生,将体内的yu火彻底催发出来,那暧昧烛香早就俘虏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神智有所耸动,情念瞬间爆发出来,从腿心处直冲脑海,情不自禁的开始微微蠕动着屁股,让腿心抵在小九的腿上,缓缓摩擦,缓解那yu罢不能的痒。
陈小九已经忍耐了很久,现在被风筝亲吻着脖子,心底深处的情念瞬间就涌上来,哪里还会手软,一把抱住风筝的柔腰,脸凑过去,喘着粗气,就吻上了风筝的红唇。
“呜呜……”
风筝情念迷乱,自己的懵懂情愫,再加上催情药的药效,让她彻底陷入了疯狂,红唇水润,被小九裹得啧啧响,香舌也被小九的舌头缠住,画着圈的裹吸,水ru交融,亲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被小九紧紧抵在小腹上,屁股刚好坐在小九那根狰狞的玉米棒子上,肥美的屁股被顶得舒服,臀瓣左右摇曳,一下子就陷进去,那根木橛子刚好了顶在了风筝的腿心处,风筝‘呀’的一声,舒服的叫出来。
隔着薄薄的衣裤,风筝的腿心能深刻感受到那根东西的昂扬与狰狞,被顶得舒服,身子巨颤,再也不愿意离开那根东西,真希望那东西立刻钻进去,向蛇一样舞动,让自己如蚂蚁乱爬的花房稍解难耐的酥痒。
“九哥……”、
风筝如娇似怨,展现出了发情小女人的魅惑,“我难受,你坏,你坏死了,你别这样,饶了我,我……我要死了。”
女人就是爱装啊!
明明喜欢渴望的不行,还偏偏要说饶了她……
小九深谙其道,站起身来,绕到风筝身后,看着镜子中风筝那张情yu靡靡的脸,伸手气解开她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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