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姜慵对他规矩了,去练剑,闲下来的时候和别人扯犊子,和其他人玩去了,尉迟言的醋就来了。
“师兄,昨日我送的帕子得到了很不错的效果呢,谢谢师兄。”
微风吹过,拂平草地。
姜慵叼了根草躺上边,悠然自得的晒太阳。对于师弟的感谢摆摆手道,“莫事莫事,早生贵子之后记得让孩子叫我声伯伯就行。”
这古代人的思想哪有姜慵这么开放的。一听师兄这放肆的言论,师弟那脸红得,媲美红缎。
一白衣之人,翩然衣摆走上前。师弟见着了,慌张起身,想唤三师兄起来时。
尉迟言摇摇头,淡漠眼神示意:你可以离开了。
师弟很是没有义气的跑了,还觉得等会儿会听见三师兄的惨叫声。
门规里虽然没有不允许躺草地这一规矩,但在大师兄眼中,伤害任何花花草草都是不对的。
三师兄必定是会被大师兄骂得死死的啊,还是赶紧逃离才是正确的选择。
三师兄,对不住,我还没有把师妹追到,还是选择保留小命,舍你而去了。
论男主日常把自己送上门。
姜慵听着没声儿睁了睁他晒着太阳的眸子,微微刺光,视线逐渐清晰,意外的瞧见着的是气质高雅的人儿。
“师兄。”姜慵冲他咧着大白牙。
尉迟言那点醋意儿就没有了,只因姜慵只会在他面前傻笑。
虽说姜慵像个孩子王,但在其他师弟师妹面前还是有一定师兄的模样的。这么傻乎乎的笑,是专属尉迟言的。
“起来,压着草了。”尉迟言上前,轻踹他。
姜慵坐直,“师兄,草最具有生命力,被压压,无碍的。”
尉迟言垂眸,看着青翠的草,“你又不是它,你还能知晓它喜欢被压,无碍?”
“那师兄拉我,我躺懒了腰,起不来了。”姜慵朝他伸手着。
只是试探。尉迟言不回他也没关系。
哪知是惊喜,尉迟言握住了姜慵的手,试图拉他起来。
姜慵比他高些,但没想到姜慵还挺重,重到不知是因为姜慵重的原因,还是因为姜慵使坏。他和姜慵是一块压着草了。
要说这草也是可怜,长得好好的,被压也就算了,等会儿还要见证酱酱酿酿的毒狗粮。
姜慵手很自然的搂住师兄的腰,于草地上翻了一个滚,轻轻的压着师兄。
他问:“感觉怎么样?”
尉迟言此时,鼻息间全是姜慵覆盖他的气息。姜慵身上淡淡的,道不明的味道很好闻,让他失了神,以至于姜慵问他时,他没能及时回答。
“唔!”尉迟言抚着突然被咬了一口的唇瓣,瞪姜慵,“作甚,突然咬我?”
“师兄,在我怀里还想着谁,我可是会吃醋的。”姜慵俯下身来,双手撑着地,让男主身上无压力,但姜慵又能保持紧贴着他的姿势。
“想…”
自然是想你。
“想方才练剑你又偷懒了。”尉迟言随意找了个理由。
姜慵狡辩,“我是练了一整套,比别人更快些结束,所以才躺着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