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有点微怒的问他到:“你干吗脱了衣服?”
潘海龙苦笑到:“衣服一直都湿着,在身上难受,再说我要检查自己的伤势,只能把衣服脱了!”
听他说他受了伤,姑娘微微一呆,于是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了潘海龙的身边,不过目光之中还是有些许的警惕或者是不信任:“你是怎么受伤的?”她的语气并不友善,相反还有些厉色。
潘海龙再次苦笑了起来:“还能怎么受伤呢?还不是你给打的吗?”
姑娘脸色一寒道:“你胡说!我刚才不过打你了一个耳光而已,怎么就伤到你的身体了呢?”
潘海龙有点生气,于是语气也冷了下来,出言提醒她到:“别忘了我掉下来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了一家伙!”
姑娘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水里面的时候,看到上面掉下来个东西,奋力的推他了一掌,想来他下坠的速度那么快,挨上自己一掌肯定是会受伤的,于是脸上微微一红,心里生出一种歉意的感觉,于是脸色缓和了许多,赶忙问他到:“那你到底伤在了那里呢?”
看她的脸色好了许多,潘海龙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肋下到:“这里!感觉好象肋骨断了两根,现在我好象不能动!”
姑娘一听,也不再顾及男女之防了,于是赶忙蹲身下来低头观看他肋骨上的伤势,这么一看,她立即感到有点吃惊,他的肋骨上赫然有一块掌印那么大的紫色淤青,而且四周还红肿不堪,她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肋骨,潘海龙身体立即一抖,嗓子深处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的汗水又渗了出来。
依竹赶忙投向他了一个歉意的眼神,不过内心中却掀起了波澜,她知道他的肋骨已经断了两根,要知道骨折可是非常疼的,何况还是肋骨断了两根,可他却还在这么重的伤势下,硬是把自己救出了水,并给自己穿上了衣服,那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呀!他其实完全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自己一个人逃生就是了,可是那种情况下他不但没有抛弃自己,独自逃生不说,而且还努力对自己施救,还为了避免自己醒来时的难堪,又为自己穿上了衣服,而自己不但没有感激他不说,醒过来就使劲的给他了一个耳光,甚至还想要杀掉他,和他相比,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点了,她可是想不到潘海龙为她穿衣服时的想法和小动作的。
想到这里,依竹内疚的轻声对他说到:“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人家大美女都已经给自己认错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能再说什么呢?于是强自微笑了一下,潘海龙答到:“不碍事,不碍事!小意思啦!嘿嘿!哎哟!”他这一激动,便有带动了伤口,疼的哎哟了一声,不过心里却想“只当我是还债好了,谁让我好死不死的刚好掉下来砸到你了呢?又让我大饱了一番眼福、手福、口福呢?嘿嘿!”
依竹看他伤痛,赶紧让他躺好,不要再动,开始动手为他疗伤,象他们这些学武的,常年要在外面行走,谁能保证不受伤呢?所以他们在学艺的时候,象接骨疗伤之类的东西也是必学的一个项目,对于潘海龙的伤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一番忙活后,在潘海龙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中,依竹终于完成了潘海龙肋骨的对接工作,不过也被他的冠绝无伦的惨叫吓了一身冷汗,不过也更加感激起他来。
依竹微微蘸试了一下俏脸上的香汗,用温柔的语气问他到:“你的断骨我已经为你接好了,这几日暂时不要做大的运动,我的伤药是师傅秘制的,应该很快便会好的,你身上还有其它伤吗?”
其实潘海龙的伤远没有他叫的那么厉害,让他看起来比较瘦的身体结实健壮,显的肌肉线条分明,颇具男人的阳刚之美。主要还是因为他下坠的速度实在太快,要是换成其他人的话,挨上依竹这么一掌,恐怕早就肋骨粉碎,五脏尽裂的死了,他只不过断了两根肋骨而已,实在是侥幸的很了。
听眼前这个仙子一般美丽的姑娘用如此温柔的态度对自己,他才叫的这么惨烈,不过是为了多博取些同情心而已,现在看她又关心的问自己是否还有伤,于是想起胯骨上还挨了一下,于是又故意**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到:“辛苦你了,我好象例外一个地方也挨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检查,要不劳驾您再给我看看?”
依竹一听他还有地方受伤,想想自己当时确实是双手推出的,也不疑有它,赶忙问到:“哦?那里?我给你看看!”
结果潘海龙居然把手指向了他的臀部,依竹顿时差点没有晕倒,那里让她怎么检查呀!要是检查的话还不得让他脱成光屁股才能看到呀!顿时被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望着手足无措的依竹的模样,潘海龙不禁老怀大慰,心里升起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于是又哼了起来,装做不能动的样子,满脸的诚意说到:“实在是太难为你了,我知道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太方便,可现在我实在是动不了,要不就这样好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残废,瘸条腿也算不了什么的!还是免得脏了姑娘的眼睛!”说到后面,脸上露出一副凄凄然的表情,看起来好不悲壮。
依竹一听他这么说,内心更是感动万分,于是把心一横,把牙一咬道:“那怎么能行?还是让我给你检查一下的好!你已救我,我岂能不管你呢?”说着表情坚决的伸手到了他的腰带上……
潘海龙光着屁股舒服的哼哼唧唧的享受着美女玉手拂过的快感,还唧唧歪歪的问呢:“怎么样呀?是不是胯骨也断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不就真的成瘸子了吗?”
依竹红着脸仔细检查了他的臀部,看到他的胯骨一侧确实有一块淤青,不过摸过后,并没有发现有骨折的现象,于是羞涩的回答到:“壮士这里只是一点皮外伤,骨头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于是赶忙转过了头去,再也不敢往他身上看了。
依竹的衣服是他给穿上的,这种古装的穿戴他本来就不熟悉,加上依竹当时处于昏迷状态,衣服穿的很凌乱,特别是里面的肚兜更是没有系好,依竹醒过来后,又没有时间收拾,现在依竹紧张的伏身为他检查伤势,不知不觉间领口早已松开,胸前的大好春光尽数落在了某不良男的眼中,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呀!两只玉兔如倒扣玉碗、新剥春笋般的悬于一片雪白的胸脯上面,虽然她低身状态,但两只玉兔却丝毫没有下垂的感觉,两点嫣红更让某人看的赏心悦目呀!真的是好风景呀!刚才怎么就不多看几眼呢?失败失败呀!现在要抓紧时间了!嘿嘿!
半天没有听到这个男人言语,依竹有点奇怪,于是扭头一看,这个家伙居然正盯着自己的胸脯猛看不说,而且还流出了口水,于是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哎呀!你这个坏坯子!”慌忙掩住了胸口的春光,满脸羞红的跳了起来,转过了身子,急急忙忙的整理起衣服来,想到自己这身衣服居然全部都是这个坏蛋给穿上的,依竹羞的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好了。
某人这才回魂过来,擦了一把口水,用力的吞了口吐沫,一边内心哀叹到:‘遗憾啊,遗憾!时间也太短了点吧!下次努力!’一边装傻充楞的喊依竹:“依竹小姐!你看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呀?我怎么感觉好象有点出不来气呢?哎哟!真的很疼呀!”
刚整理好衣物的依竹咬牙切齿的一转身,结果看到刚才还装的病奄奄的家伙居然坐起来继续装模做样的嚷嚷,便知道他的伤势也无大碍,反而是自己一时不查,被他讨了一个便宜,又羞又气之下恨不得飞起一脚……
既然误会已经消除,依竹和潘海龙又都有伤在身,马上离开这里已经不现实,看来只有等两个人的伤都好了之后才能离开了,于是依竹就坐在潘海龙对面的石头上,和他聊了起来。
潘海龙满心的疑惑也需要解答,于是便先开口问到:“姑娘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依竹有点诧异的望了望他,可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这里应该是封丘县境内了,出了这座山后,沿着官道在走些时候,便可到达封丘县城了!怎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潘海龙一听,更加确定这里已经不是原来自己生活的地方了,因为他以前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地方有这么大的瀑布,否则早就成了旅游圣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