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知道向太请来的救兵是你啊。”我撇撇嘴,“要知道是你,我自然是,要求他们准备好一杯极好的蓝山招待你的。”
“向太容忍你,但不代表我会。”徐温衡又说。
“那你去跟向太说去。”我翻了翻白眼,凭良心论,这徐温衡是一个很好的律师,也颇为有职业道德,只要他肯接的案子,赢面简直是百分百的。至少我认识他这么久,没听他输过,我个人是颇为欣赏他的。奇怪的是,他平日里待谁都好,但惟独不待见我。“向太要不是冲着我家五月姓杨,觉得我奇货可居,也没这必要容我忍我,所以你这打抱不平,不显得多余吗?”
“你在风向这么多年,你应该清楚,向太不喜欢底下的人给她制造麻烦,所以,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徐温衡避过我的话题,冷冷地说。
“麻烦要来找我,我要避也不一定避得开,不如你建议向太炒我鱿鱼吧,这样简单些!”我亦是冷冷地笑了笑,“也省的你徐大律师正义感爆棚,无处盛放了。”
“别挑战我的忍耐力。”徐温衡突然走了过来,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不用看都知道他一定笑得诡异,因为他说,“花凝,你看看你后面。”
我心知不好,徐温衡这狐狸,向来擅长背后一刀,他这么突然靠近来我就知道不好,回头的时候便有些犹豫,我几乎忘了,徐温衡和我,这会儿在距离杨家没一百米的地方,正在“亲密地聊天”!
我背后站着的,一定是慕遥!我不用想都知道。
可我跟徐温衡这个模样,得让慕遥怎样子误会啊!我明明是说跟苏茉莉她们出去瞎逛,这瞎逛出一个男人来,很难解释的呀!
“徐温衡,你好样的。”我咬咬牙,冲着徐温衡狠狠滴瞪了一眼,“就算我曾把你的蓝山咖啡换成了曼特宁,害你拉了一天的肚子,可我也曾帮你找资料找了一个星期每日睡不足五个钟头,你这么对我,分明就是不义!”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跟杨先生好好说说。”徐温衡满意地笑了笑,在我额头上做出一个印下吻别的模样,(其实没有吻到)随即甩手离开。“晚安!明天见!”
我站在原地,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跟慕遥说什么都不太好。
“回去吧。”怎知慕遥什么都不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然后转过身去,渐渐淹没在这夜色下。
我远远地跟着他,直至回到杨家,都没找出一个妥帖的借口,五月和杨家二老都已经睡了,我犹豫了下又纠结了下,才跟着慕遥进了书房,揪着他的袖子说了句:“那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嗯?”慕遥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来,眼睛有一丝我看不太懂的情绪,“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谎,你明明就看见了!”我跺了跺脚,有些气急,“那徐温衡分明是在整我,他明明是看见你了,才故意对我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他是想让你误会!让我难堪!”
“啊凝,你有你的自由,交什么朋友,做什么事情,我相信你会有分寸。”慕遥摸了摸我的头,“你有你的生活圈子,我并不想把你的生活限制在这一个宅子之内。”
“可是...”我几乎急到哭了出来,慕遥这表现太淡定,淡定到我难以蛋定,“可是我们真的没什么啊!”
“嗯。”慕遥点点头,笑了笑,随之有些抱歉,指着自己的心口,“对不起,这些日子是我把你的生活限制了起来,让你的圈子变得窄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怎样,这里都会是你的家。”
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因为五月是他的女儿,我是他女儿的妈,所以在他心里,我永远都会是亲人吗?
但我不太甘心只做亲人啊!
“所以啊凝,有时候你尽管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会阻止的。”慕遥说这话的时候分外认真,认真到让我难受。
我摇摇头,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怎么越说越不通了!见慕遥一副大度的模样,我更加气愤了,索性冲出了书房,跑回房间里,越想越难受,洗了个澡,依就不得冷静,于是穿着睡衣抱了个枕头就跑到书房:“杨慕遥,你还喜欢我不?!我对你还有吸引力不?!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问完,不等慕遥回到,我就捂住了他的嘴:“算了算了,这七年你要是没个女人,我都得怀疑你那能力问题了。”
随后又跳开几步远,打量了自己腰是腰,胸是胸的身材,郁闷地说了句:“难不成是我生了五月之后胖了那么一点,所以你都不喜欢我了?你不喜欢我,可是我还喜欢你,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只顾着自言自语,没有看见慕遥的神情变化,就连他在靠近我都不察觉。
只觉得这个“他不喜欢我”的设定十分忧伤,摇了摇头笑了笑,我这短时间太容易患得患失了,明明是我先放的手,还能要求人家站在原地等我?
“啊凝,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阵暖意,暖的让我发晕,只听见耳边有一阵酥酥麻麻的清风吹过,慕遥不知几时来到我身旁,还抱着我,在我耳边问道,“你还喜欢我?仅仅是喜欢而已吗?”
“比喜欢多很多。”我直接就答了出来,在这美*惑之下,全然没有抵抗力了。“其实,我不太确定比喜欢多多少。”
“啊凝。”慕遥咬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叫了声。
“嗯。”我很认真地在等他说下一句话,尽管这会儿被迷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凝。”慕遥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嗯,我听着。”我再一次很认真回答了句。
但慕遥没有说什么正事,而是抱了我起来,大步踏出书房。
我的心连同身体都是一颤,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慕遥这动作意思,我知道我应该矜持地拒绝,跳开慕遥的怀抱,然后正义言辞地说,我是有个节操的好姑娘,咳咳,就像我们新婚之夜那样反抗一下子。
结果,我或许是身心饥渴得太久,就那样任由慕遥抱着我回到我们曾经温存过的房间,我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看这房间里什么变了什么没变,就被慕遥放在了床上,开始了前戏。
“那个会不会太快了?”我脱着慕遥的衣服,脸到耳根直发烫,低低声问了句。
回答我的是慕遥细细密密的吻,房间昏黄的灯光在我眼里渐渐迷离,我的身体和心,都迫切地需要慕遥。
很快,我就在一浪接一浪的..(扫黄,自行脑补)中晕晕欲死,等到这事儿结束,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索性就在慕遥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日醒来,从我眼中浮现出慕遥大大的笑脸时,我方觉得有些不妥,回过神来,只得尴尬地跟这个曾经的丈夫,嗯,其实现在还是法律上的,但总之有些怪的关系,说了句:“早上好,老师!”
慕遥浅笑,在我额边印下一个吻,大大咧咧就站了起来。
我之所以形容他大大咧咧,是因为被子下面的他,什么都没穿!其实有穿一条小底裤的,但是依然很魅惑有木有!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慕遥明明是个书生老师,怎么身材会那么魅惑呢?肥瘦刚刚好,看不到一丝赘肉,身材比例均匀得犹如国外那些美男蜡像,我多年不看这样的美色了,一时间血压飙高,竟然冒出鼻血来!
慕遥换上衣服,回过头来见我尴尬地捂着鼻子,还渗出一丝丝血色,也有些着急,跑过来拿开我的手,忙忙拿纸巾来擦:“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不知道。”我的回答很小声,窘迫得就想挖个洞藏起来,果然啊,太久没进补,一进补就容易上火。
“我送你去医院看看。”慕遥正色说,“头痛不痛?或是有哪里不舒服的,痛的?”
“不用不用!”我不小心瞄到慕遥从领口露出来的肌肤,似乎没有当年白嫩了,但小麦色的肌肤反而更迷人更健康,这么想入非非之下,鼻血就不客气地流得更厉害了。
“止不住啊,不行,得去医院...”慕遥递过来一叠纸巾,拉过我的手捂住鼻子,随后熟练地从衣柜里拿去一套我从前穿的衣服,“先换上这一套吧。”
我仰着头,捂着鼻子,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了句:“真的不用,那个,我只是太久没看到你的...你身材保养的很好,额,我是一时把持不住,才...”
慕遥一愣,反应过来,脸色难得一红。自从我们再遇后,他整个人稳当了许多,也难得有年轻时那种羞涩,他调戏我的时候从来气不喘脸不红的,我看得有些赏心悦目,一时间忘了自己鼻子还在流血,手松了松。
“你啊!”慕遥好笑,赶忙跑到浴室拿了条浴巾,跑了过来,抱着我系住,随后捂住我的鼻子,到浴室里用冷水拍了拍我的额头,随后卷了两个纸团子堵住我的鼻子。“好些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