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义上说是闭关,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姬辰只是躲在房间里,仔细的研读了《逆天》和《魂典》这两部功法。
他到也想研读一下《古决》中包含的《荒古霸天决》和《荒古撼地决》,但是,却有中老虎吃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荒古霸天决》前前后后他都翻烂了,提及到的也只是那基础的六段修炼之法,至于《荒古撼地决》,除了其中包含着的《撼地破风锤》法,貌似也没别的什么了,要不是龙龟说这就是天地孕育的《古决》,姬辰打死都不相信。
就算是现在,姬辰还没被打死,他也有些不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古决》,怎么看,都像是一部普通的外功修炼的典籍,也就是用来修炼肉身力量的功法。
先来无事,姬辰都翻出之前那张黑色的兽皮来,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到底是那种妖兽的劈刻画的团。
月光照射之下,依如当初那般,银色的线条,在兽皮上勾画出肌肉虬劲的莽牛,脚踩星辰,头顶如月,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气势,仿佛要与天争,与地斗,踏破这苍穹,刺破这乾坤。
当初,姬辰就是从这张兽皮上,学到了他此生的第一个武器,莽牛冲天劲,也到至今为止,连龙龟都看不出来历的一张手臂。
捏再手里,兽皮长传来光滑平整的触感,很冰凉,仿佛,像是在触摸着少女的皮肤一般,一点都不像是妖兽的皮肤。
看了看窗外的明月,正直高悬,夜以过半,归元宗的晚上,些许有些凉,姬辰没有在姬辰研读典籍的心思了。
盘膝坐在床畔,运转功法,恢复精神,当然运转的依旧是《逆天》,知道了《魂典》的一些诡异之处后,即使平常修炼,不会显露太多奇特的地方,但是,姬辰依旧还是没有运转《魂典》。
他身上的这些东西,太过于诡异,也太过于敏感,现在的姬辰,凡是都还是以小心为上,归元宗这地方,他并不是很熟悉,而且,人多嘴杂,虽然有鼠王在外面,但是,一旦发生些什么,单凭他自己的实力,很难保自己周全。
即使是高调,也不能没有脑子,他身上这些东西,哪怕有丝毫的泄露,那结果就不是高调了,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就他身上的这些,随便走漏一点点的风声,都能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这归元宗,别说保护他了,不参合在一起打他的注意,他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天刚微亮的时候,姬辰就径走出厢房,守在外面的鼠王很奇怪,姬辰之前还说要闭关修炼,谁来都不能打扰他,表情严肃,鼠王还以为姬辰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或者说,这的要打算闭关死修,却没想到,前后不过一夜的时间,这闭关就已经结束了。
“小辰子,你这算闭的哪门子的关?就这么简单的一点事情,这么短的时间,你至于这样郑重其事的给我说么?以后在有这样的事情,不要找我”。
鼠王的小脸上,慢慢的都是幽怨,本来就只有拳头打的一点身体,那小脸,那成人的拇指也就一般大小。
姬辰能从鼠王的脸上看到幽怨的表情出来,还真是难为姬辰了,用目光如炬来形容姬辰犀利的眼神都不为过。
“这个,耗子兄弟啊,原本想着好好的闭关的,但是,事与愿违啊,没想到,人家这归元宗有专门供人闭关修炼的地方,这不,我也是刚知道的,凡事都有个意外不是,你看,我这次闭关,就算是个意外”。
姬辰嬉皮笑脸的解释着。仿佛,看不到鼠王脸上的幽怨一般。
“土鳖,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个意外”。
“你说什么,耗子,你想造反不成”。
鼠王这种不拿姬辰当回事的态度,叫姬辰心里极度的不爽,想了想,有带着解释的口气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人家归元宗的设备,这么完善,这般高大尚,不亏为九大宗门之首啊,就是不一样”。
姬辰呼吸这新鲜空气,感受着归元宗这种大宗门,就是不一般。
“土鳖,任何一个宗门,都有专门用来闭关修炼的地方,只是,你这样的土鳖,自己不知道罢了,土鳖啊,跟着你,真丢人,不,真丢鼠”。
本来呢,鼠王是想说和姬辰一起,很丢人,但是,想了想,他自己好像不是人,是一只噬金鼠,虽然属于噬金鼠一族中的王者,但还是噬金鼠,所以,这才改口,说是丢鼠,意思大概就是说丢了他的鼠脸吧。
“行了,我不可你墨迹了,召集你的子孙,等一下我们去白芸那边,在哪里正式闭关修炼,看看是不是可以找个机会,突破修为”。
姬辰说完,就不想在听鼠王说话了,小声的对怀里的龙龟说道:“龟哥,这种事情,以后你提醒我一下啊,在一直耗子面前丢人,这也太丢人了”。
“小辰子,说博古通今我还行,这种宗门修炼的事情,我哪里知道啊,你也清楚,我都是自学成才的,这事情,问我也是白搭啊”。
龙龟难得的好声给姬辰解释了一般,前所未有啊。
从龙龟与姬辰相识相伴以来,大多数时候,龙龟都秉持着一种高傲的态度,在他眼里,姬辰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所以,一直以来,和姬辰之间说话都是一种公事公办的严肃态度。
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的,略带着一种小小的害羞。很是难得,一时之间竟然还就说蒙了姬辰。
“龟哥?你、你没事吧”。
姬辰小心翼翼,试探这问道。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是”?
龙龟不知道姬辰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你有没有生病,感冒发烧之类的,要不要看看兽医,我想归元宗这么大的宗门,应该是有兽医的吧”。
“滚,你小子想死么?给你点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听到龙龟这么说话,姬辰瞬间感觉舒服了,或许,姬辰天生就是一条贱命吧,被人好声好气的伺候着,他自己心里反而就不怎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