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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啊?师父,叫小五过来做什么?“

苏慕北一头雾水,为什么叫小五过来,这种事不是大人做主吗?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太虚道长不耐烦的对苏慕北挥了挥衣袖。这小子话怎么这么多?

苏慕北见师父发火,摸了摸鼻子叫小师妹去了,得,他就是个讨人嫌,师妹连和他说话都嫌弃。

贺兰宜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想要拿着医书看一会,却定不下心来,坐在梳妆台胡乱翻了几页,便把医书丢在一边了。

算了,反正也看不下去,不勉强自己。贺兰宜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贺兰宜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副头面。

那是她及笄的时候,霍大哥送给她的。手慢慢摸着上面的宝珠,那莹润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小师妹,你在不在?"大老远的,就传来苏慕北的声音。

贺兰宜像触电一般慌忙的把手拿出来,关上了梳妆台的抽屉,才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四师兄,怎么了?"

"师妹你在就好,师父请你到太极殿去呢。"

苏慕北立在门外,看着从下和他一起长大的师妹,想着小师妹像花一样,就要被别人连盆都要端走了,他就一阵郁结。

"哦,师父叫我?那走吧。"贺兰宜不做它想,便抬脚往太极殿走去。

苏慕西愣了愣?霍延庭还说小师妹可爱,哪里可爱?还是对他一样话少啊。

回过神的苏慕西也赶紧跟上小师妹的步伐。

"小师妹,霍延庭来求亲了,以后你就要和他去京城了,四师兄好舍不得你啊。"苏慕北特别不舍的的说道。

"还早,四师兄还可以和我再多说点话。"贺兰宜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啥?"苏慕北不懂了,多说话是什么意思?

不理会他,贺兰宜转个弯,穿过林荫小路来到太极殿。

"师父,您叫我?"

贺兰宜朝太虚道长见礼,见大家都在,又见到地上的几个大红箱子,心下已是了然。

"小五来了啊,来,到师父身边来。"太虚道长盘腿坐在榻上,对着贺兰宜招招手。

"是。"应答了一声,贺兰宜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太虚道长旁边。

"小五啊,霍延庭这小子今日是来求亲的,为师养育你多年,对你视若己出,我看这小子也是对你一片真心,便替你允了这门亲事,你可愿意?"

太虚道长拍了拍贺兰宜的手,眼含泪花的说道。

贺兰宜听了这话,莫名的心酸,连忙跪在太虚道长面前,霍延庭见了,也赶紧跪在贺兰宜旁边。

"师父,小五无父无母,这些年全是师父和师兄把小五养大,小五舍不得师父。"说完便给太虚道长磕了三个头。

霍眼庭也赶紧磕头说道"道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小五的.而且我在京城有府邸,您和几位师兄随时可以住在那里。"

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太虚道长再有不舍,也不得不承认,霍延庭配得上小五。

"好好好,都起来吧,小五,把你的莫邪剑拿出来。"

拿莫邪剑?要比武招亲吗?苏慕北刚想开口,被苏慕西扯了扯衣袖才作罢。

"哦。"听了师父的吩咐,贺兰宜抬手朝天一划,莫邪剑便出现了.

"你把剑穗拿下来,赠与霍家这小子吧,我们修道之人,并无任何回礼给他。"

太虚道长说完,又对着霍延庭说道。"这剑穗是小五一直不离身的,如今便赠与你了。"

霍延庭连称不敢,"道长,您这样倒是让晚辈不知如何自处了,晚辈诚心求娶小五的,不贪图蓬莱岛的任何东西。"

既然这样了,就不要再客气啦,有礼啦,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嘛。

贺兰宜这时已经取下了剑穗,放进自己随身的一个荷包里,递给霍延庭后便站到太虚道长身边。

"好好好,为师等着喝你们的一杯喜酒了。待你们回京,正式交换庚贴,为师会书写一份,霍家小子,你放心吧。"至于小五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是。"

因为临近了月圆中秋,霍延庭便也不再回南州军大营。只吩咐了霍达喜去一趟都督府,转告杨伯,有什么事,便到蓬莱岛寻他便是。

月圆中秋夜,蓬莱岛众人一起坐在后院那颗桃花树下赏月吃酒。

"延庭来尝尝,这是师父收藏多年的好酒桃花酿。今年要不是你来,师父都不舍的我们喝的。"

苏慕西一边倒酒,一边给霍延庭解释到。

太虚道长一筷子打过去,臭小子,桃花醉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痛的苏慕西摸摸自己被打的头,朝霍延庭使了个眼色。

霍延庭只端着酒杯笑笑不说话。

"师父,这中秋佳节,您别揍三师兄了。"贺兰宜开口给自己倒霉的师兄解围。

"唉,还是小师妹对我最好。"哼哼唧唧的苏慕西掰了一只青膏蟹的腿吃了。好吃好吃,还是美食最让人开心。

嘎嘣的一声,众人疑惑的看着苏慕北,只见苏慕北捂着嘴,好一会才慢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不是吧,吃个扇贝,吃到一颗品相上好的极品黑珍珠。

苏慕西突然好想笑,"噗哈哈哈,四师弟,你的牙还好吗?不好意思,我不想笑的,我忍不住。"

苏慕北暗暗在桌角下踩了三师兄一脚,幸灾乐祸的家伙。

用随身带的手帕把黑珍珠擦干净,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把它递给贺兰宜。

"小师妹,送你的嫁妆。"

贺兰宜小心的接过,真心道谢,"谢谢四师兄。"

天上一轮圆月,发着清冷的月光,偶尔被乌云遮住,也总有发出光明的一天。

圆月下的桃花树,蓬莱岛众人或饮酒,或作诗,或是玩起了飞花令。玩的兴起,贺兰宜抚起了琴,霍延庭舞起了剑。端的一片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临近夜深,众人才各自散去。桃花醉并不是烈酒,所以霍延庭并不会醉的不省人事。

愿望达成的他,并无睡意,起身立于窗前看着天边的圆月。这辈子,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