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
柯菲尔脸色阴沉,心中的怒火不断的灼烧着,甚至可以燃烧自己整个身躯。
聂天明越是看到他愤怒,越是感到高兴,而柯菲尔身后的三长老此刻犹如一只猎狗一般,盯着自己。时不时准备发动进攻,咬自己一口。
温越显然很有经验,微笑的说道:“掌门还有三长老这么早就到了,还有其他长老,你们好!”
看着温越这般自信,其他长老不禁皱着眉头,难道他这么自信聂天明一定能击败柯菲尔。
“温长老,你也来了!”三长老还是微笑的说道,今天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时刻,他不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没有风度。
“呵呵……温长老,我们可是等你很久了!”柯菲尔收起一切不爽,面带微笑的说道。
等?你们活该!温越心中骂道,不过脸上依旧笑容可掬,柔和的说道:“掌门久等了,不知道何时开始?”
“呵呵,这个先不急,那件小事还是先放一放,我们先进行一件大事吧!”柯菲尔微笑地说道。
“哦?大事?什么大事?”温越不解的问道,眼下还有比聂天明和柯菲尔之间的决斗还重要的事情吗?
身后的聂天明也不解的看着纪菲斓,此刻纪菲斓也是一脸茫然。
“呵呵呵……”
“温长老,看来你就离我们新宇门,已经把我们新宇门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忘了吧!”三长老呵呵大笑起来,眉毛跟着抖动起来,语气中充满的讥讽。
身后的其他长老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这样温长老很尴尬,此刻他的确想不起来什么大事。
“呵呵……可能是老夫年老体迈,记忆力不行了,还望三长老明示!”温越心中有些不爽,但是还笑呵呵的说道。
三长老紧走了两步,来到众人前面,大声的宣布道:“每一届掌门继位,都要在新宇圣殿上举行祭天仪式,这一届也不例外!”
听完后,温越立刻感觉到愤怒,这明显是在自己面前摆谱,百年以来,几乎都是在掌门继位一年后,才举行这个祭天仪式。
而一年也是对掌门的考察,祭天之时,掌门必须把一年来的努力还有修炼的等级如实的告诉长老还有新宇门的子弟。
没有想到,今年他们竟然直接提前了一年,这个意图在明显不过了,他们是为了告诉自己,柯菲尔才是真正的掌门。而自己这么做,是犯上作乱!
“你们等着,比试结束,我倒是要看看三长老还有这个小兔崽子还能狂傲到几何?”温越一脸不悦的说道。
的确,如果那聂天明和柯菲尔的比试跟这个祭天相比,的确不是一个级别。但是这种恶意的比较,让温越很不爽。
而身后的聂天明也一脸黑线,心中暗骂,不就是比试吗?有必要摆这么大的排场吗?
“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也就不再罗嗦了!准备开始祭天吧!”三长老微笑的说道,看了看温越,不屑的笑了一下,眼睛立刻转了过去。
柯菲尔身后的长老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准备开始祭天了!
祭天,算是新宇门一件重要的事情,竟然这么草率的就进行了,实在是让他感到不解。
温越也没有多想,快步走了过去,从身上拿出了那个特别的瓷碗,和其他人一起,跪于茫茫苍穹面前。
瓷碗被统一的放到一个地方,所有不断的驱动着元气,元气瞬间达到了恐怖的地步。
此刻聂天明身后的弟子快速的跪了下来,也开始祭天了!
纪菲斓拉了一下聂天明,就跪了一下。聂天明没有任何反应,这是他们新宇门的祭天,祭的是他们新宇门的天,不是他聂天明的天,自己干嘛要跪下!
整个新宇圣殿,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惟独聂天明站立着,他没有犹豫,不管是谁,也休想让他跪下了。
纪菲斓之前还想劝解聂天明,但是看着他毅然决然的表情,纪菲斓知道劝解也是徒劳,索性有他去吧。
这才是真正的聂天明,自己也不打算改变他。
记得那个黄昏下,聂天明轻轻的说道:“不用,我会保护黑玄的?不知道姑娘叫什么,他日必定报答!”
残阳如血,但是也抵不住聂天明身上血液刺眼,他默默的走了下去。
“这就是天明吧,没人能改变他,除了他自己!”纪菲斓心中默念着。
此刻整个新宇圣殿上方形成了可怕的元气空间,地面跟着颤动起来,聂天明显绝倒另一股元气缓缓的冒出,按照一定的规律在运行着。
所有人释放出来的元气都被那个特别的元气吸收了,最后缓缓的退了出去。
此刻聂天明比所有人都清楚元气的变化,算核的大地之符敏感程度要比一个混沌境界强者高出数十倍。
“怎么回事?”聂天明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不过随着最后的一丝元气消失,之前摆放的瓷碗接连发出震动,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最后归于平静。
人们这才睁开了眼睛,而前面的长老也相继站了起来,所有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呼呼呼……”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纪菲斓看着眉头紧锁的聂天明,好奇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轻轻的笑了笑,聂天明摸了摸她的头发,柔情的说道:“我在想你!”
“好肉麻!”纪菲斓抖了抖身体,微笑的说道。
收起了瓷碗,温越也回来了,不过温越到没有这么多担忧,这个仪式,他多年以前已经参加过了,所以也没有跟聂天明交代什么?
“结束了,下面就看你的了!”温越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聂天明的肩膀,缓缓的说道。
点了点头,聂天明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压力,没有说什么。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如上去把柯菲尔击败来的爽快。
“三长老,你答应我的事情该怎么说?”温越在比试之前,必须要把柯菲尔完全脱离出新宇门掌门之位,这样比试才对聂天明有力。
虽然他知道这样也很难,想让对方完全脱离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正如这个地方就是他们选择一样。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