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明回到家里告诉香菱和晓春自己过几天就要离开石柱了,晓春听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公子,你是要去打仗嘛,公子能不能不去啊,晓春一个人怕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刘慧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我们几千人一起去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绝对会好好地活着回来见你们的。”
哪知晓春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地像毛毛雨一样怎么也止不住,唉,来了大姨妈的女人脾气就是不好啊。
李力却很兴奋,见晓春哭个没完没了,没心没肺地大声训斥道,“春花,你哭什么!我们这么多人,白杆兵又是大明第一强军,怕什么!公子,你把小的也带上吧。”
晓春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哥哥,本来准备不哭了,结果哭得反而更大声了。
三个人安慰了好一阵,总算把晓春安抚住了。
刘慧明简单地安排了一下家中的事情,李力便嚷嚷着要跟着去,刘慧明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你太小了,身体都还没长成,过几年再上战场不迟!”
李力狡辩道,“过完年我就十五了,我练得很刻苦的,他们很多人都打不过我,您就让我去吧!”
刘慧明这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李力,发现才过了一个月,这小子变化还真不小,首先身子不那么瘦弱了,虽然个子还是不高,但却壮实了许多。其次,他变黑了,以前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奶狗,现在已经成了个小黑狗。精气神也变了很多,充满了阳刚之气,有点儿像穷人版的马万春。
李力见刘慧明在打量着他,故意一挺胸膛,秀了秀肱二头肌,自豪地道,“公子,是不是发现我比以前结实多了,我没骗你吧?”
刘慧明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那也不行,等明年你娶了媳妇,生了儿子,我才能让你上战场。你老李家就你这一根独苗了,我可不想搞丢了,那样你仙人板板会诅咒我的。”
李力还要辩解,刘慧明直接把他轰走了。
晓春哭哭啼啼地也跟着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刘慧明和香菱了,香菱心里难受,把头靠在刘慧明的肩膀上,轻轻地说道,“妾身知道夫君是要做大事的,妾身不拦着夫君,夫君放心去吧。府里又买了几个丫鬟和小厮,红火得很,妾身定会好好操持这个家,夫君放心,
多写信回来。”
说到后来也哽咽了。
刘慧明搂着她,柔声宽慰道,“菱儿莫担心,我这次去走得不远,就到夷陵,不远的,想你我会给你写信的。”
“嗯!”香菱又伏在刘慧明的怀里抽噎了一阵,才停下来,小声道,“妾身可能怀上了。”
刘慧明喜道,“真的吗?咱们结婚才十几天时间呢。”
香菱娇羞不已,红着脸道,“那一天,我按照夫君说的观察自己的身体,发现和夫君说的一模一样,晚上我们就那个了,这半个月以来妾身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肯定是怀上了。”
刘慧明笑道,“你不会是魔怔了吧,明天请个大夫来看看。你别担心了,该有的自然会有,就算没怀上,我明年回来咱们再努力就是。”
香菱羞道,“夫君这一段时间已经很努力啦。”
刘慧明这段时间确实很努力,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好的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每晚都要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竭才会睡去。话说,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甚至连电都没有的时代,晚上除了为爱鼓掌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娱乐活动。
加之这个时代还保持着原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他每次上床睡觉不过八点多,就算每晚都做功课,入睡的时候也不到十点,因此根本不存在体力不支,睡眠不足的问题。
第二天,一梅请来大夫一搭脉,果然怀上了,刘慧明高兴坏了,赏了大夫一锭银子,回到房间抱着香菱笑了好久才停下来。
香菱也很高兴,喜道,“老爷真厉害,说怀上就怀上。”
刘慧明骄傲地一仰头,道,“哈哈,那是当然。”
香菱欢喜了一阵,又忧伤起来,“老爷马上就要走了,就提前给孩子把名字取了吧。”
这真是孩子都还没生,就把名字取好了啊。
刘慧明想了想道,“要是个男孩儿就叫刘新,女孩儿就叫刘星。”
都是以前自己的名字,父母取的,可不能丢了。
“嗯,很好听的名字!” 香菱喜道,“可是这几天奴家不能服侍老爷了,今晚上就让一梅伺候老爷吧。”
刘慧明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香菱早就说过要让一梅伺寝,可这一段时间刘慧明太
忙,香菱又太熬人,自己恨不得每天都和她连在一起,一直都没顾得上她。
“一梅还是个黄花闺女呢”,香菱的语气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幽幽地道,“妾身真是命苦,早早地就被糟蹋了身子,幸得老爷不介意,不然妾身这残破之身不知道会飘零到哪里去。”
刘慧明又赶紧安慰了一番,唉,怀了孕的女人就是敏感啊。
剩下的时间,刘慧明一直都在憧憬着初恋的滋味,在后世想遇到一个原装货实在太难了,虽然他和他老婆关系很好,夫妻生活也很和谐,但他却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她信誓旦旦地说他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而且她和前男友只有一次,但一看她那熟练的动作,刘慧明就知道这辈子只有陪她演下去了!
他原以为以他的条件这辈子都不会品尝的处女的滋味了,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很快就圆梦了。
晚上,香菱早早地就吩咐一梅沐浴更衣,一梅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一直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看他的眼神竟然有些羞赧。
一梅的小床虽然不宽,但却整理得相当工整,一看就知道床的主人保持好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不像自己的家,被子永远都是堆成一座小山,像个狗窝一样。
刘慧明躺在一梅的小床上,静静地听着主仆二人一边沐浴一边发出的咯咯娇笑声,觉得应该看看春宫图烘托一下气氛。
说干就干,他迅速起身跑到里屋翻箱倒柜一番,终于在箱子底下找到了自己在西沱买的图册,在一梅和香菱惊愕不已的眼神中回到了小床上。
“我去,竟然用这玩意来防火,真是服了U!”刘慧明把玩着手里的宝贝,不禁想起香菱那一番言论。
这种纯靠意淫的东西相比后世那些真人版的不知道原始到了什么程度,但刘慧明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一会儿幻想女主是香菱,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梅,最后竟然变成了马嫣然,啊,还是算了,马大小姐虽然身材不错,但那一副男人装扮实在勾不起他的性趣。
当香菱把出水芙蓉一般的一梅领到自己的床前时,刘慧明终于灵魂归窍,看着一梅蓬松的衣衫里半遮半闭的一对酥胸他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时代的男人真是幸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