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着那弱小的肩膀,怎么都觉得是那么的有距离感,没当我认为已经无伤的进入了女人的禁区时候却往往会被一拖把给扫了出来。(顶点手打)有人会说这是拒绝,其实远不止这些内容,有拒绝,有迷茫,当然也会有期待,至于她期待的是你还是他,有时候真的不是很重要了。
她们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认命感,唉,算了算了,是你就你吧,反正都差不多。
对头,这就是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所遇到的女人,当你被扫出门再次进攻时,基本上她们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了。
这是投降,不是欢迎……
经不住你的软磨硬泡,忍不住你的甜言蜜语,妥协吧,投降吧,反正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时间能改变一切的,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咯,伤心的女人多了,满足的男人也多了,当然,伤心的男人也相对的多了起来,只是更多的被蒙在鼓里,你要知道,你的女人心中也许有另一个他,现实的或者想象的。你永远都不是她唯一的,最爱的那个,女人总是充满幻想和不满足的那类。
不要以为女人在你面前所表现的真诚和无知是全部,我也犯过很大的错误,总认为能看穿女人的表情,其实都错了,她们是天生的谎言家,如果说男人需要学习才能骗倒一个人的话,女人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行清泪就能把你永远的套住了。
哪怕你们分手了,你都会觉得那是自己的错,其实,当你转身的那刻,她或许就已经投入另一个怀抱了。
所谓的空虚伤心容易被侵入?
别傻了哥们,那是因为她们早就在心中为别人留了一块空地,所以别人才能有进去的可能,不过大部分也是重复着你的那一步罢了。
不知道你们想过一个问题没,那就是第一个男人抛弃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伤心了,可却很容易的找到了另一个。可当第二个第三个想分手时,这个女的真实执着到死,坚决不从。
为什么?
那是因为心中的空地没了,什么都是有限度的,包括感情。当她心中已经容不下其他内容的时候,恭喜你,她真的放不下你了。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大部分走到最后的都不是初恋吧,稚嫩是一回事,但互相留有余地真的不是一个原因么?
爱情不是把自己逼上悬崖,非你不可,我们都有继续选择的权利。
所以,我对于身边的女人总是付出一些保留一些,一亩田三分地,大家互相匀一点就好,不过这真的是一种混蛋的行为。
看那块地的长势好就留哪块地对吧,可又会有爱情的卫道士跳出来大喊,庄稼不是看土,是看你的辛勤劳作的
那我真的想说,愚蠢的可以。
感情是可以培养,可谁能觉得像盐碱地那样贫瘠的土地能跟大东北那肥沃的黑土比,既然年轻,有选择的余地,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个合适的。我们既非豪门也非世家,没有那么多的包办等着你。
所以,男人们,虽然你们已经做了几千年,但还是少一分抱歉,多一分游戏吧。
因为你的对面,那个女孩,也经常左顾右盼,回首啼莺。我们所做的都不过是在和时间赛跑罢了,在最后的妥协来临前,大家都在看,都在选,直到最后,总有人内心在流血。
我想,很多人在结婚的那一刻,心中都有那么一丝的惆怅,安定了,也结束了。
而就是这么一丝的惆怅,引申出一个翻土的道理,前人的灰烬都成了肥料,藉由这丝隐藏在内心中散不尽的惆怅,导致每个婚后的男女比以前更敏感,更容易在思想上接受别人,也造成了出轨的男女,比之初恋都更加的生离死别,终身不弃。
唉,题外话说的真多,想想这些不过都是后话罢了,惆怅又如何,我还是笑着的,你也是,所有走出最后一步的都是。这世间充满了遗憾,但更多的却是笑语,所以我能对所有和我产生关系的女孩微笑。无论你是带给我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快乐,我都感谢你们。
是的,这个无耻而卑鄙的男人感谢你们,欺骗了你们,剥光了你们,即使这在道德上可能是同等的,但我还是忏悔着,每时每刻,哪怕是在调戏的时候。
这是种罪,更是一种病。
戒不掉,也抹不去,深思熟虑却不得其所,惆怅悔恨却不知所谓,因为我挖不着那最根本的东西,它永远埋在男女之间最深沉的地方,看不透,挖不着,也摘不得。
也许,当撒旦诱惑亚当夏娃的那一刻,这种病毒已经深深的植于你我意识中,永远无法抹去。
唉,想的远了,头脑也开始胀了,眼睛开始湿润了,我又开始像个诗人一样吟噎着自己的悲苦,从来都不是个伟大的奉献者,一直在索取甚至豪夺着。
发现我一点都睡不着了,好想剪断的无聊思维却像纠缠成一团的绒线一样紧紧缠着我,任我如何的撕扯都无济于事。无数的声音环绕着我‘你是个懦夫!’‘混蛋’‘失望……’
等等等等,绕着,绕着,缠绕着……
终于我还是决定起床出去走走,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关上。呼吸着宾馆里难闻的杂交味道,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只有当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放松自己,因为我不必谴责自己,也不必满足自己。
“陆岳?你还没睡么?”
我一怔,只看到王俪颍半掩着房门,似乎想要出门。
“呃,习惯了,你要出去?”
王俪颍一听我问,竟然有点犹豫起来,看神色似乎还有点尴尬。
“怎么了?”我故意笑了笑,想舒缓下大家的情绪。
“我那个来了……”王俪颍难得的红了下脸,低着头说道。
呃,这我也不用装傻,只是这句话每次出现的场合都应该是香艳无比的时候,怎么可能是在这样难闻的宾馆走廊上。
“哦。”我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
“哦什么哦啊,真是的。”王俪颍红着脸嗔道。
“没什么啊,那你出门做什么?”
“我去买那个……”
“用完了?现在可是很晚了。”我不禁蹙了下眉,虽然这是在市里,可大晚上的肯定不安全,何况还是这样的女子。这黑灯瞎火的哪有身穿黑色长绒袜,紧身短裙出门的。
“嗯,谁知道今天会留在外面啊,都怪你!”说完王俪颍对着我美眸一瞪,让刚刚还在忏悔的我着实又荡漾了一把。
“我陪你去吧,一个女孩子出门很不安全。”
“你……陪我去买那个?”王俪颍忍着笑迟疑的问道。
“少废话,小时候我还帮我妈买过呢!”
(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忏悔一章,莫名其妙的想到很多事,想抱怨,想骂人,可到最后却还是觉得自己的问题,也是,招蜂引蝶,还是自己搞出来的,怨谁,唉。也别说标题的之页是之夜,确实是页,因为这只是是我忏悔录的一页罢了,罪孽深重啊……)